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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关掉?”霍森在一旁抠了抠自己的耳朵说道,他感觉这音乐都要吵碎他的耳膜了,真是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兴趣爱好,听听抒情情歌不是很好吗?
米娜看了他一眼,嘲笑道:“老人家。大早上听点亢奋的歌曲,一整天都会有个好心情的。”
“亢不亢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样听下去,我的耳朵就快聋了。”霍森见米娜没有要关收音机的想法,伸手替她关掉了。
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大明也放下了塞在耳朵里的手指,舒舒服服换了个姿势,继续准备补交。
米娜咂了咂嘴巴,一脸扫兴的表情,说道:“那家心理诊所蛮远的,看现在这个路况,我们怎么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霍森看了一眼车窗外,现在也不过就是早上的八点,这一条狭窄的马路,就已经堵上了满满当当的车。车内的司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摁了几下喇叭,便拿起一旁放置的水杯喝了起来。
这条马路路口的红绿灯,红灯的时间是绿灯的两倍,也难怪常会堵成如今这个鬼样子。霍森打开车窗,本想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车内实在是有点闷。但没想到呼吸进鼻腔的,却只是汽车的尾气。
“咳咳咳……”霍森咳嗽了几声,紧忙将车窗关上。
“我们就不能选条不堵的路吗?”霍森埋怨道:“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米娜原本是觉得这一条路虽说有点堵,但好在是到达心理诊所最近的一条,只是没想到这堵车的情况,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严重。她见前面的车丝毫没有开动的迹象,便插空另外换了一条疏松的车道。
她开车掉头后,准备绕一点远路。
霍森见车子终于不再拥堵,心情也顿时好了不少。车后座的大明微微发出几声鼾鸣,看来这家伙昨天晚上是真的累坏了。他看到眼前放着米浩的日记本,拿过随手翻了起来。只有几篇日记,没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内容。
但心细的霍森发现了端倪,在撕掉的几页后面,空白的纸张上,留有字的痕迹。这说明上页被撕掉的日记,绝对留有一些内容,并且米浩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写了上去,所以才会导致这页上面留有字痕。
霍森靠近车窗,对着外面的阳光仔细辨认,却发现大多都是画圈的线条。这样做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在故意遮盖着什么内容,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
他皱了皱眉头,对米娜问道:“这日记本是哪来的?”
米娜目视前方,说道:“米浩有写日记的习惯,是在我们之前居住的老房子,他的房间床底下发现的。”
“在找到这本日记之前,上面这几页就已经被撕掉了吗?”霍森摊开日记本,问道。
米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要是不发现这些日记,可能早就忘了他有这个习惯。我发现这日记本的时候,里面便残缺了几页。”
“除了你和米浩,你猜想还有谁能够知道这日记本?”霍森指着上面留有的字痕,对米娜说道。
车刚好因为红灯,而停在了十字路口。米娜看向霍森手里的日记本,拿过用手摸了摸,确实能够摸到上面的痕迹。
她问道:“这是什么?”
“是这日记本撕掉的那一页,所留下来的痕迹。”霍森回答道。
“我当初搬走的时候,老房子里的东西统统留下来了。听说有一户一家三口搬了进来,但是没住多久就有离开了,可能是那家里的孩子,在上面胡乱的涂画了吧。”
路口的绿灯亮了起来,米娜将手里的日记本重新塞到了霍森的怀里,自己拉起了手闸后,脚踩油门车子便冲了出去。
霍森将手抚在那一页上面,眼睛目盯着前方,事情似乎没有米娜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孩子顽皮所留下的,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日记本,偏偏选择了这一本,即使涂画后,又为什么将其撕掉?
霍森的手,来来回回抚摸着这张留有字痕的白纸,上面除了圆圈的线条之外,他还摸到了一个字。
古。
在往这个字旁边摸去,却发现字痕似乎又深了不少,说明这里被重点划掉了,就是为了不让其他的人发现。霍森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将日记本合上,放回刚才的位置,看着不远处的牌子,已经快要到那家心理诊所了。
米娜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的短暂停车位上,然后打开车门先一步走下了车。霍森起身拍了拍车后座大明的脸,叫醒道:“醒醒,我们已经到了。”
大明惊醒,猛地坐起身子,脑袋撞到了车顶上面,发出“嘭”地一声响。
他吃痛地“啊”了一声,坐直身子后,揉了起来,脑袋赫然起了一个红肿的包。
“你们先去,我一会就来。”大明表情痛苦地说道。
“好吧,那你快点来啊。”霍森说完,便直接下了车,走进了心理诊所里面。
米娜此时正站在导诊台旁边,对着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制服的女护士,说道:“我找一下夏医生,请问她现在有时间吗?”
“请问您有预约吗?”女护士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标准地露出八颗牙齿,对米娜问道。
米娜摇摇头,“好的,请您等一下,我帮你查查。”女护士坐下身子,晃了几下鼠标,眼前的电脑屏幕才逐渐亮了起来。她耐心地输入夏医生的全名后,查看了一下她今天的出诊时间。
“夏医生现在就在办公室里面,不过你们可能要等十五分钟,因为她还在上一堂课,上完这堂课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个时间段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询问的事情,可以去找她。”女护士又站起身子,双手合十礼貌地说道。
“好的,谢谢你。”米娜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十五分钟后就是下午一点二十五。
“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咨询的事情吗?”女护士追问道。
“没有了。”米娜往休息的长椅处走了走,霍森这个时候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负责米浩和那个女孩的医生找到了吗?”霍森来到米娜的身边,坐在长椅上问道。
米娜将手机重新塞回道口袋里面,对他回答道:“正在上课,需要我们等待十五分钟。”
“哦。”霍森观察了一下这个心理诊所的内部环境,发现来这里检查心理问题,居然也需要挂号,而且排队的人还不少。
“我们找到夏医生,就能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了吗?”米娜问道。
霍森收回目光,看向她说道:“嗯。这里的病人都会有独立的档案,上面会留有病人详细的信息。”
“可是无论怎么样,她也不会把这些东西告诉我们吧。”米娜皱了下眉头,担心地继续问道:“这些详细的信息,怎么也算是需要保密的吧。”
此时大明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依旧放在自己的头上,他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找着霍森他们的身影,看了半天才看到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面。
霍森指着小跑过来的大明,说道:“那就要靠他了。”
米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大明一脸疑惑地站在两人的身前,对他们两个商量的事情,丝毫不知情。
“指着我干什么?怎么?衣服脏了吗?”大明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明明是新换的衣服,上面还是干净的,没有留有一丝污迹。
“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霍森对大明勾了勾手,让他俯身下来,靠在他的耳朵边说了一堆话。
听完霍森说话的大明,看了一眼米娜,一脸震惊地说道:“这样做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霍森挑了挑眉毛,继续说道:“难道你是不打算在我身边干了吗?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没没,我怎么敢。”大明忙认了怂,同意了霍森的计划。
米娜看向一旁的课室,起身走了过去。隔音的整面玻璃,能看清整个房间。夏医生穿着便装跟他们坐在一起,五六个人围坐成一圈,各自分享着自己压抑在心中苦闷的事情,用这样的方式来疏解心中的压力。
当时米浩就坐在夏医生的身边,夏医生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好,当知道他的身世后,更像是亲姐姐一般对待。
铃声一响,房间内的夏医生合上了自己手中的病历夹,她的病人统统站起身子,对她鞠了一躬后,便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准备走出这间房子。
米娜转身走回到长椅的位置,对两人说道:“已经下课了。”
霍森饶有兴趣的目光,看向大明,对他撇了撇嘴吧。
大明后退了一步,吞咽了一口吐沫,犹犹豫豫地向前走去,三步一回头地看向身后的两个人。霍森皱了下眉,抬手挥了挥催促到。
大明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便直接踏进了课室。此时整个硕大整洁的课室,只剩下还在整理资料的夏医生。大明一进屋便直接跪倒在了她的面前,龇牙咧嘴地说着话,手还不停地抹动在自己的脸上。
“感觉奥斯卡欠了大明一个小金人。”霍森看着大明娴熟的演技,说道。
米娜站在他身旁说道:“感觉能当你这样的人的助理,绝对也不是一般人,也是可怜了大明。”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能当我霍森的助理,也算是走了大运了好吧。”霍森显然对米娜说话的有些不爱听。反驳道。
米娜拉了拉霍森的衣袖,用目光看向一个开着门的科室说道:“这好像就是夏医生的科室,我们要的东西应该就在这个里面。”
“你确定?”霍森问道。
米娜点头,肯定地说道:“准没错,当时我记得带米浩来的时候,就是去了这个办公室。”
“那怎么没关门啊?”霍森问道。
米娜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低头玩手机的小护士说道:“她刚从里面走出来,好像是夏医生的贴身护士。”
“那你把她拖住,并且在门口给我望风。一有事,就咳嗽几声,提醒下我。”霍森建议道。
米娜走到女护士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女护士将手机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看了一眼是个家属,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们主任回来了。”
“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夏医生在这里吗?”
霍森见米娜吸引住了女护士的视线,趁着她俩聊天的空荡,弯腰钻进了夏医生的科室。这间连家具都是纯白色的科室,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霍森抖了抖身子,向着那办公桌后面的书柜走去。
书柜分有上下三层,由一层玻璃所挡,里面放着的病例档案盒,按照时间的顺序,被一排排整理的十分得体。
霍森看向这一堆档案盒,脑袋里发了难。他竟然不知道米浩是哪一年,哪一班的病人!这么多档案要从何找起。
他看了一眼门口与女护士周旋的米娜,压低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她都没有机会与他对视一眼,更别说能够不被人发现,偷偷告诉他米浩曾经是哪一班的了。
霍森皱着眉看着这些东西,脑袋里快速回忆到。米浩是两年前出事丧了命,在丧命的前半个学期,因心理疾病被米娜带着来到了这个心理治疗诊所,那么肯定年份就是两年前,便这样缩小了范围。
找到了该年份后,霍森翻动着上面的档案盒,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太吸引人注意的声音,当他打开其中第三盒的时候,在里面看到了米浩的病例。
霍森笑了笑,瞬间便觉得自己运气似乎还真不错,他继续往下翻看着,却听到门外米娜说话的声音。
她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嗓门,就是为了提醒霍森,“夏……夏医生。你下课了?”
夏医生自然也是没想到米娜会来找她,语气中带着些许惊喜,说道:“哎呀,米娜,你这些日子还好吗?我听说了你弟弟的事情,真是觉得怪可怜的。那么一个好孩子,就这么一时想不开……”
米娜站在门口,女护士似乎很害怕与夏医生有过多的交流,低着脑袋压着声音说道:“夏医生,你让我整理的档案盒我已经统统整理好了。”
“都按照年份时间排好了吗?”夏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问道。
女护士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那你就先回去吧,多谢你了。”夏医生拍了拍女护士的肩膀,然后说道。
女护士硬是挤出笑容,然后摇头道:“这没什么的夏医生,那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夏医生看着女护士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后,才扭过头继续对米娜说道:“你来这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要不进屋说。”
“哦,不了夏医生。我有几句话就想在这跟你说了吧。”米娜一边脑袋里绞尽脑汁想着接下来的话题,目光一边时不时看向科室的门内。霍森晃了晃手里的病人档案,示意她已经找到了。
米娜收回目光,说道:“我们还是去那边说吧。”
“哦?好啊。”夏医生被米娜拉着走到了大厅处的长椅上,夏医生关心道:“是不是因为你弟弟的事情啊,听说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你有来这里找过我。不过我当时在国外进修,半年都没回来。”
“哦,啊,对。当时我是来找你,希望你能来帮我疏导一下。”米娜背在身后的手,对霍森摆了摆,示意他可以看时机就出来了。
霍森将找到的病历单随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又把刚才掏出来的档案盒整理好,塞进了柜子之中。他走到门口,打开科室的门,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的人发现他,才将门锁好走了出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米娜和夏医生的长椅旁,故意咳嗽了几声,与她对视了一眼,便直接走出了心理诊所。
“米娜,我劝你这些日子里,最好抽空能够来一下我的科室,然后我给你做一个详细的心理检查。”夏医生略有些担忧,她听完米娜胡乱编的那些情况,觉得米娜的心理疾病似乎还挺严重的。
米娜尴尬地笑了笑,兜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不好意思,我公司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但其实电话那边是大明打过来的,这肯定是霍森的主意,为了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夏医生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说道:“好,不过我说的话,你还是要放在心上的。有时间就再过来一趟吧。”
“好的夏医生,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一步了。”米娜起身便往门口走去。
夏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吧。米浩的事情,你也别太伤心了。压制在心里,不是好事情,终究会成心病的。”
“夏医生,再见。”米娜对着夏医生挥了挥手,顺着门口走了出去。
大明和霍森此时站在车旁边,米娜摁了一下车钥匙,车门的锁解开了。霍森弹飞手指间的烟头,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大明也在其后,爬进了车后座。
米娜坐进主驾驶,将钥匙插进锁孔,一边启动着自己的车,一边对霍森问道:“搞到手了吗?”
霍森看向车窗外,从自己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单子,晃了晃说道:“当然。我霍森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大明在车后座,话语中微微有些埋怨道:“还不是多亏了我影帝一般的演技,才能拖了那个什么夏医生那么久的时间。”
“不过说实话,大明你不当演员真的可惜了。”霍森称赞道。
大明再一次尝受到了霍森的夸奖,心中隐隐有些开心,对霍森吐槽道:“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夏医生有多好心,我随便编出来一堆病症,她十分耐心地与我讲解着。她在那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把我整个人都听懵了。我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她的热心,只好找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那后来呢?”霍森像是听故事一般,继续追问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还要有什么后来。”大明坐回了车后座上,扶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就说要去上一趟厕所,然后她就让我一会去科室找她。”
“哦,原来是这样啊。”霍森摸了摸下巴,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你们可别把功劳闷着头,将所有的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了。”米娜有些不耐烦地白了他们一眼,将车驶入了马路上,继续说道:“能不能让我安心开一会车。”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你弟弟暗恋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了啊?”霍森挑挑眉毛,看向一旁的米娜问道。
“叫什么?”米娜反问道。
霍森咳嗽几声,郑重其事地摊平手里的那张纸。纸上有详细地名字、住址、甚至连照片都印在了上面,只是照片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女孩二十三岁,大学未毕业,却因为画的一手好画,成为陵川市有名的青年画家。当初的一副写生,都卖出了高价。
“看来还是个才女嘛。”霍森看着上面的资料,评价道。
“因为什么病进的心理诊所?”米娜问道。
“轻微的抑郁症,上面写因为画画成为了自己的主流事业,便直接辍学开始专心画画,但没想到却步入了瓶颈期。在低潮时期,患上了抑郁症,曾有两次自杀未遂。为人……为人……这天下医生都练得是同一种字体,这什么字啊。”霍森指着上面乱成一团的字问道。
大明凑了过去,看了一眼说道:“为人谦和,不擅与人交际,沉默话少,有些许轻燥。”
“不错啊大明,这字你都能看懂。”霍森撇了撇嘴巴说道。
“那名字到底叫什么啊?”米娜语气有些着急,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她最想知道的。
“叫什么叫什么?”大明也是满满地兴趣,他急切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白费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
霍森看向病历单上面的名字,莫名觉得有些眼熟,紧锁着眉头,反复翻看着上面的名字,嘴巴里喃喃自语道:“葛婉怡?”
“葛什么?”米娜没有听清,扭了下头问道。却见霍森一直埋头看着手里的病历单,表情似乎有些不好。
大明俯向车前,侧着耳朵追问道:“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楚?”
霍森却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米娜将车停在了路边,一把抢过霍森手里的病历单,自顾自地看了起来。大明双手把住车后座,探着身子往米娜手上的病历单看去。
“葛婉怡?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大明看到上面印着的名字后,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嘴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脑袋里努力回忆着,从什么地方听过这名字。
米娜的脸色变得煞白,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霍森对车后座的大明说道:“把手机给我。”
“手机?你要干什么用?”大明听到他说的话,便将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递到了霍森的手心里。
“查一些新闻。”霍森直接接过手机,打开搜索软件,将葛婉怡三个字输入了进去。
米娜却从自己车内的收纳箱正,翻找着什么东西,行为接近有些疯狂。
“你在找什么东西?”大明问道。
米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收纳箱里面全是一些陵川日报,她终于找到了,拿在了手里。而此时霍森也查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新闻,两人手中分别高举着报纸和手机,异口同声道说道:
“火车剥尸案的死者也叫葛婉怡!”
车后座的大明,被两个人此时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身体都直接仰到了车后座背上面。
“你们是说这人和火车剥尸案子的死者重名了?”大明一脸惊慌,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对坐在前面的两个人问道。
米娜霍森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再次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会……这么……巧合吧?”大明觉得两人的猜测似乎有些巧合,忙怀疑道。
“报纸上面虽然死者的照片被打了马赛克,不过却留有化名,死者为葛某。”米娜专心致志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对霍森说道。
“看看上面还有什么与心理诊所病历单上的资料吻合的地方吗?”霍森拿过米娜放在双腿上的病历单,也粗略地扫着上面的内容,与自己手机查到的新闻做着比对,缓缓地说道。
米娜手指向报纸上的报道,一字一句排查着,当看到倒数第几行的时候,说道:“三笠县。”
霍森看了一眼病历单上面,详细地家庭住址,念到:“三笠县百花路菊香小区。”
两人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米浩所暗恋的女孩葛婉怡,就是火车剥尸案的死者!
难道说他们两个的死,还有所关联吗?
“我们要怎么办?”大明皱着眉头,问道。
霍森一语不发,目光看着前方,没想到米浩几年前的案子,竟然还与前些日子的火车剥尸案的死者有关,那么两者之间又有什么相同的联系呢?
事情似乎又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而真相离他们又远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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