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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言讳都被她吓到了！
楚素细细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偏激了，可当时的画面实在太刺激她了，在这个男权至上的世界，她即使是个公主也压抑着，束缚着自己，想到如果是没有她这般身份地位的女子，如果遭遇不公，又该如何自保？她就愤怒了，再看三人毫无悔改，一副秦鸯活该的嘴脸，她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爆发了。
“慕白修有消息了吗？”楚素转移了话题，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哪怕确实过激了些，她竟然做了，她就选择承当后果，而不是及时反悔，反正都做了，有更坏的结果，她承受着就是了。
“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言讳见楚素态度决绝，便也不在多提。
“那个丫鬟了，招了吗？”楚素又问。
楚素口中的丫鬟其实是秦鸯那个被当众杖毙的丫鬟，丫鬟并没有死，只是打的狠了些。所有人都以为丫鬟死了，实际上丫鬟被打的昏死过后，便转移到了秦淮楼，言讳的地方。
“全招。”言讳摇头，“但是没有用，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秦鸯指使，更不没有第二个人。她甚至不知道秦鸯与章祁是不是有交易。”
“那……她们真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楚素看着言讳，毕竟秦鸯可是顶着言讳未婚妻的名号找过来的。
“确实是自己送上门的棋子，”言讳勾起嘲讽的笑，一张妖孽的脸上满是自信，想秦鸯那种人，根本如不了他的眼。“章祁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确实。”楚素认同的点头，如果不是章祁和另一个人换来换去，一个精明，一个犯蠢，她估计也被章祁给骗了。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章祁头上，毕竟那张脸就很有欺骗性。
都说面由心生，那个一直装好人的章祁，虚伪的面具也不知道带了多久，估计久到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该是什么模样了。
黄色的铜镜，照应出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镜中人伸手摸脸，修长消瘦的手指确实是一双只能握笔而不能提刀的手。
章祁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也没有发现那里和弟弟是不一样的。不由得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眼波却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这个笑容看起来竟然没有半点恶意。
“大人！”林锡匆匆赶来，看到一个年轻的背影，不由得微微蹙眉。但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恭恭敬敬的鞠躬拜见。待章祁转过身来，却是吓了他一跳。“你……你是……”
“我是。”章祁浅浅微笑，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林锡很是怀疑，要知道回来任职之前，他就把将军府的人调查了个遍。而章祁五年前就在将军府做管家了，怎么想也不可能是皇后的人，因为五年前楚素才十三岁，嫣妃当时更是被宠得只手遮天，皇帝还私下答应了嫣妃将楚素留着京城，在京城为楚素寻一贵族公子为驸马。那时候的皇后又怎么可能在孝城在将军府布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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