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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吐……不行，忍不住了。
“呃呕————”
旁边已经有人贴心地放好桶子了，一个翻身刚好可以把东西吐干净。
吐掉东西之后感觉好了一点，但是还是晕乎乎的，直犯恶心。
宿醉的感觉极其不好受。
“良，我去热一下醒酒茶，你先等一下。”
“嗯，蓝芜，谢谢你。”
看到凌信良终于醒了，蓝芜起身去热醒酒茶去了，等了许久，已经凉了，热一点好入口点。
“来，良哥哥，我帮你擦一下嘴和身子，一身酒臭味，等下换一套衣服。”
“嗯，清儿，谢谢你。”
凌信良乖乖地任由凌元清用毛巾帮他擦着脸，毛巾在脸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嗯？清儿？凌元清？
凌信良突然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就在自己面前帮自己擦着脸的凌元清。
“来，手张开，清儿帮你擦一下身子。”
“哦……不对！清儿，你怎么在这里？”
是还没醒吗？凌信良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揉了揉眼睛。
随后双手掐住凌元清的小脸蛋，轻轻地拉着。
“良哥哥，掐疼我了！”
“啊哈哈，真的是真的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熟悉的手感和声音，确实就是凌元清，凌信良忍不住又多掐了两下两下她的脸蛋。
“真是的，昨天不才见过呢吗？”
“我还以为在做梦呢，喝醉了。”
说起来，脸还有点疼，那昨天……
凌信良忍不住虚握了两下右手，回味着那个手感。
难道那是真的？
“良！”
蓝芜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凌信良赶紧把手收起来，有点心虚地回头看着蓝芜。
“把醒酒茶喝了吧，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明白了吗？”
“遵命！”
看着眼神不善的蓝芜，凌信良不敢再造次了，手感自己偷偷回味就好了，啧，喝醉了没什么记忆，真是太可惜了。
“我先去换身衣服吧。”
闻着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除了酒以外，可能还吐了一些东西在上面都不一定，有点埋汰了。
“哥，我帮你。”
“都多大了还帮？又不是丫鬟，男女有别，你呀，从小就不知道这点，以后怎么嫁人啊？”
凌信良走到隔间，刚好有水，就顺便洗漱一波了。
“姐姐，怎么办呀，哥哥他真的把我当妹妹了。”
凌信良在隔间里洗着澡，而凌元清则是嘟着嘴，一脸无奈地向蓝芜求助。
“我会帮你的，要好好说清楚哦，不然就真的变成我的小姑子了。”
蓝芜摸着凌元清的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的含义。
这温柔的抚摸也让凌元清有点受用，乖巧地眯着眼，享受着这抚摸。
“我要做姐姐的妹妹，才不要做小姑子。”
听到凌元清的话，蓝芜也是宠溺地笑了起来，好像真就是多了个妹妹一样。
“什么姐姐妹妹小姑子的？”
凌信良已经洗漱完毕走出来了，头发还有点湿湿的，但是干的毛巾已经没有了，只能就这样了。
“嗯，刚好，清儿，帮我剪一下头发。”
“嗯，来了。”
感觉头发有点长，刚好凌元清在这里，叫她帮忙剪一下，以前在凌云宗的时候都是凌元清帮忙的。
凌元清轻车熟路，拿起凌信良递过的剪刀就开始帮他理发了。
“说起来，你们两个都认识了吧？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我倒是想听一听清儿妹妹的事情。”
凌信良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开口。
“这样吗？那我就说一下这小丫头以前有多好玩吧，元清她呀，其实是我抢的，你知道东南水境重男轻女的蠢人很多吧？元清她当时就是要被卖到一个豪绅贵族里面当丫鬟还是小妾的，这我就看不下去了，管不了天下事，但是我看到了就一定要管，那时候我才几岁来着？反正我记得是打不过的，拿着个木棍就冲上去了，被打得好惨，鼻青脸肿的，然后吧，苏衡那个混球就在旁边一直看着，后面还得是我聪明啊，抱起元清就开始跑了，你猜怎么着？那群人竟然一个都追不上，后面还是答应给苏衡那个混球做一个月的饭他才动手把那群人放倒了。”
“苏衡带着我们两个回到凌云宗的时候，是用飞的，速度很快，元清直接吓晕过去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猫一样躲在墙角里不肯出来，最后还是用烤兔子引诱出来的。”
听到这里，蓝芜忍不住笑了出来，凌元清也是嗔怒地掐了凌信良一下。
“问她名字她只会说方言，写又写不出来，最后干脆就我给她取了个名字了，元清、缘清，希望她之后能够和这些孽缘隔清，随着我姓，就叫凌元清了，后来她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了。”
凌元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凌信良，这些往事一说起来，都是满满的回忆，也是浓浓的情感。
“哈哈，你知道吗？元清她到六岁的时候还会尿……”
一柄剪刀突然在凌信良面前闪耀着寒光，上面还有一撮头发。
“哥！你知道吗？听说头发剪秃了再长出来就很麻烦了。”
“啊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凌信良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头，查看一下有没有哪里真的被剪秃了，本来头发就少了，再少下去就秃头了。
“那我再给你讲讲蓝芜的事情吧，还是你哥哥我魅力四射啊。那时候，可是她主动追的我……”
“清儿妹妹，剪刀给我，我来帮忙剪。”
“不用了！剪好了！不说了！”
起身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嗯，手艺还是可以的，很帅气。
随后手一挥，把地上的碎发都扫干净。
“对了，苏衡他……又说什么吗？”
“没有，苏长老把我送到南宫师父那里以后就离开了，这些天我都在师父那里修行。”
“哦？”
凌元清果然也踏上了修行之路吗……
想起刘牧生，凌信良不禁有些迷茫，这条路也太过危险了些，他其实不想元清走上这条路的。
算了算，也要有大半年了吧。
“嗯，辛苦了。”
凌信良走上前，轻轻地抱了抱凌元清，摸了摸她的头。
“是不是长高了点？”
凌信良记得当初离开凌云宗的时候，凌元清还小小一只的，怎么现在感觉这么高了？
“总会长高的嘛。”
“哈哈，老大不小了，有没有钟意的人了？先说好，我要把关的，打不过我就免谈了。”
凌信良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凌元清白了他一眼。
凌信良对这个妹妹还是很宠爱的，忍不住又搓了搓她的头，把头发都弄乱了。
“还有，蓝芜，你也辛苦了。”
凌信良又走到蓝芜面前，轻轻地抱住了她，没有其它邪念，就单纯地抱着，感觉疲惫的心就慢慢舒坦起来。
蓝芜也轻轻回应，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马尾挺好看的，谁教你的？元清教你的？”
凌信良把玩着蓝芜的马尾，闻起来香香的，爱不释手。
“是清儿妹妹教的，也是她帮我绑的，她说你喜欢。”
“哦？那你和小姑子相处地不错嘛。”
蓝芜敏锐地察觉到了凌元清的小情绪，眼神一动，计上心头。
“但是清儿妹妹说她不想当小姑子。”
“那想当什么？”
“元清她，说想当我的妹妹。”
凌信良回头看着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凌元清，又看了看蓝芜，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我的小姨子？那不是要叫我姐夫了？”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个女孩看着凌信良，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装傻。
但是，看起来好像是真傻……
“哼！”
凌元清突然就把蓝芜拉走，冷哼一声就要带着蓝芜离开了，一脸的生气。
蓝芜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都这么明示了，他还这么木讷。
“良，你再好好想想，我和清儿先出去了。”
“啊？说清楚呗。”
那么，凌信良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呢？
“去看一下陈师兄那边怎么样了吧。”
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刚剪个这么帅气的头发，出去逛一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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