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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东鸽瞧着王伯的手势,一看便知道他这是在嫌弃他,怕他话多碍事。
至此,庞东鸽心塞的同时,也是歇下了要安慰他的心思。
瞧着王伯瞪人的眼神这般瞧着便喷发勃力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伤怀过度的。
因而,庞东鸽也没有再废话什么,就直接将卫昭懿跟他说的话和王伯转述了一便。
王伯闻言,略显苍老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丝的担忧之色,不过很快他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卫昭懿的身上。
缓了好大会儿,王伯方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太子妃娘娘要替太子殿下查案?”
庞东鸽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太子妃娘娘说了,他们之所以敢这般对娘娘,主要还是因为太子殿下那里出了问题。”毕竟古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贾正金他们既然敢动手,必然是留有后招的。
“既然这样,那太子妃娘娘岂不是危险了?”王伯听庞东鸽说完之后,颇有些后知后觉的说道。
瞧着王伯这记性,庞东鸽不由无奈扶额,而后又无奈的对他提醒道:“王伯啊,眼下我已然将太子妃娘娘接到这里来了,有我们在,太子妃娘娘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王伯闻言,虽说心下对庞东鸽的办事能力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到底耐不过心底的担心,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确定?”
庞东鸽也是知道王伯性子的,知晓王伯这般反复的问,并不是信不过自己,而是习惯使然。
因而,庞东鸽也是丝毫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当即便肯定的对王伯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确定的,王伯尽管放心就是。”
听着庞东鸽这般保证了,王伯这才放下心去。
虽说他和卫昭懿也不算多么相熟,但到底先前他们也是在一辆马车上同行了一路的。
所以王伯对卫昭懿这个太子妃娘娘也是心下喜爱的。
旁的暂且不提,就拿东宫里的人来说吧,比起卫梓颖来,王伯觉得只有卫昭懿才能够做得太子妃的位置。
那卫梓颖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罢了,明明是太子妃娘娘的妹妹,却公然勾引太子殿下,当真是行到了不要脸的典范。
越是这样想着,王伯便越发觉得卫昭懿更好几分。
如此想法之下,若是卫昭懿出了什么差错,这对王伯来说,可不得觉得无比的可惜吗?
因而,王伯这会儿除了担心邬左之外,对卫昭懿也是免不了一块儿挂心上了的。
毕竟,想卫昭懿这般好的主母可不好找,若是就此折在这儿了,那可真是要叫人没地儿哭去。
要说这没地儿哭,指的可不止是王伯一个人呢,王伯更多的还是替邬左不值……
当然,这些毕竟都是不曾发生的事儿。
卫昭懿若是真有什么危险的话,王伯说什么也是要上前添把火,帮个忙的。
这话说回来,王伯从庞东鸽这里打听到了卫昭懿没事儿之后,自然是不会再在这里呆着没事儿做了。
要知道,王伯虽说在明面上只是个车夫而已,但实际上他可不是只做车夫这一种的。
毕竟是东宫里出来的人,总不能给邬左丢脸吧?
照着这话来说,可以说有大部分的人,都是会许多工作的,只是平日里没机会表现出来罢了。
而这王伯亦然。
如此想着,王伯自然是不会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了,当即他便对招了招手对庞东鸽道:“鸽子啊,你收拾好东西喊我一声,回头我也来帮忙参谋参谋啊。”
庞东鸽闻言,心下自是欢喜的,当即他便对王伯点了头道:“那感情好啊,回头弄好了我就喊您。”
王伯说完之后,便转身又将他原本丢到地上的扫帚捡了起来,继续扫着他尚未清扫完毕的地板。
虽说王伯是想要帮忙的,但这地终究还是要先扫完,毕竟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有始有终都是十分必要的。
……
却说,就在卫昭懿决定要如何做的时候,远在惠城的邬左也终于等来了他的结局。
因着原本钱松良和贾正金便是商量着要看卫昭懿的反应,来猜测邬左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而他们试探卫昭懿的结果呢,最终却是以贾清甜一句“皇室中人何其多,这假太子或许也是其中一个”给决定了。
如此一来,邬左便算是坐实了“假太子”的身份。
他们这会儿既然确定了邬左的身份有假,钱松良自然是忍不住兴冲冲的回惠城去了。
瞧着钱松良这幅欢欣鼓舞的模样,真是就差一点儿让他直接放着鞭炮回去了。
对此,贾正金以及其他那些个今日聚在觅红楼的人,都是对此感同身受的。
因而,谁也不曾嘲笑钱松良笑的太过了。
这厢,钱松良在“确定”了邬左是假太子之后,便乐呵呵的骑着平日里碰也不远碰的快马。
快马加鞭很不得下一刻就飞回到惠城去。
说来也是的,乍一听这压在自己头上的人,让自己差点儿喘不过气来的人,居然是个假货,是个人都得开心一下不是?
这不,钱松良心下越是开心,想着要将邬左给收入牢中的心思便更加的强烈。
而他越是这样想着,那么不用说等待邬左的必然是更加难以描述的后果。
虽说在临走之前,谭千池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但钱松良尽然回了自己的城池,那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难道还会有什么局限吗?
显然,那是没有的。
纵然谭千池慎之又慎的说了,一定不能对邬左动手,但是这话停在钱松良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说,只要邬左不死,别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一来,钱松良在面对邬左的时候,岂不就是放飞自我了?
只可惜,对于钱松良的想法,谭千池不会知道,如若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跟着“胡闹”的。
可是这话说回来,钱松良的想法与邬左的处境,都不是此刻的谭千池可以操控,亦或说是想到的。
当然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之后邬左和钱松良之间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当然,眼下这些事情除了正在经历的邬左,只怕是没人可以提前想到,并且去参与了。
……
闲话少说,只说在钱松良离开了郦城,快马加鞭的赶回惠城之后。
也是一顿不歇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钱府的下人见到钱松良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由都对着他迎了上去。
而后又殷勤的问道:“老爷,您回来啦?”
钱松良闻言,只是将自己披在身上的随手解开,丢给一旁的小厮,而后便急急问道:“太子呢?”
小厮瞧着额斗篷飞来,抬手便给接住了,这会儿听了邬左的话,当即便对邬左道:“太子殿下在后花园赏花呢,您可是要去见他?”
小厮说着,心下却是有些奇怪,他们家老爷出门的时候,在说起太子殿下,可不是这个语气。
怎地出门一趟再回来,他就变成这样了?
不等小厮想明白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瞧见钱松良大手一挥,朗声说道:“去,找几个身手伶俐的官兵来,跟着老爷我一起去抓人。”
“去抓人?”小厮听着钱松良说的,难免觉得有些问题想不通,因而他还是哆嗦这问了句。
钱松良在得知邬左是假的之后,那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苏爽啊,这会儿见小厮这般话多,若是让邬左察觉到不对跑了就不好了。
因而,钱松良当即便满面怒容的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对他喊道:“让你去你就去,废他娘的什么话?”
冷不丁被踹上一脚,小厮便是不用掀开裤子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上必然沾了钱松良的鞋印儿。
可就是这样,小厮瞧着钱松良一副好不耐烦的模样,也是忍着没有去掀开衣服去看。
想着钱松良好似心情不大好,又好像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小厮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按照钱松良的想法,去将官兵找来。
虽说钱松良并不是每日在官府办案的人,但他毕竟也是个官,因而钱松良既然说要伸手伶俐的官兵,那这官府给人也是十分痛快的。
钱府小厮在官府跑了一遍,好不容易将人借到,便带着一队人马,马不停蹄的朝钱府回去了。
虽说他真的是很想掀开衣服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快要被弄裂掉了。
然而,就算他这么想着,却还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
因为他将人带回钱府之后,钱松良又让他跟着一起去后花园——堵人。
钱府,后花园。
一片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花香在空气中弥漫着,而伴着花香的却是红红粉粉的鲜花,以及衣着稍显暴露的美人儿。
此刻,后花园中的几个美人都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对着邬左便飞扑了过去。
在邬左的注视之下,几个美人都对着他好似不要钱一般的抛着媚眼儿,其中一人还在花丛中摘了一朵花,别在了头上,而后对邬左问道:“太子殿下,您瞧这花好看吗?”
“花不错。”邬左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而后淡淡评价道。
闻言,那位身着一身粉紫色流云长裙的女子面上不由生出了点点幽怨之色,好似在嗔怪邬左什么。
然而邬左对此却是视而不见的。
最后,还是那女子将头上的花取了下来,而后再一次看着邬左问道:“如此,太子殿下觉得是这花好看,还是人家好看?”那女子说着,将从自己头上摘下来的花有举到了邬左面前,颇有些较劲似的问道。
“当然是这花好看。”邬左再一次中肯的回道,丝毫不曾顾忌到,这话说出来有多伤美人的心。
而那女子闻言,果然也是面色一变,望着邬左的眼中也是带上了些许恼意。
对此,邬左依旧是视而不见的。
这女子在邬左手中吃了瘪,面上难看的很,见她这般,跟着她一起出现的其他女子却是不曾笑话她什么,这般作态落在邬左眼中,邬左自然是不由要多想几分。
按理来说,这女子若是普通人的话,这些舞女此刻只怕早就笑开了。
然而眼下她们却是兀自强忍着,好似在忌惮什么一般。
如此看来,邬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种情况,便是不用动脑子,也不难想到,这事儿必然是因为这位身着粉紫色长裙的姑娘和另外四个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子不是在一个档次身份上的人罢了。
除了这个粉紫色长裙的女子之外,另外四个邬左一眼便能够看出,她们是舞女出身,因而这身份也是没什么好猜的。
然而这个在四人中显得脱颖而出的女子,却是看着颇有些气质的,虽说不比卫昭懿来的出挑,但让人看着,也不难知道,这人必然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
指不定,这女子身后,还是有些后台的呢……
就在邬左想到这里的时候,后花园却是忽然涌入了一群身着藏蓝色官兵服的官兵。
因着这钱府的后院并不算大,所以十来个官兵忽然进入此地,便可以同“涌入”来形容了。
毕竟这十几人忽然出现在后花园中,也算是不速之客了。
言则,对于这些忽如其来的人,邬左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丝毫不见什么紧张之色。
在官兵在身后慢慢走着的钱松良并未瞧见邬左的面色。
因着在来的路上,钱松良对邬左也是心心念念了许久,就是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揭穿邬左才是呢。
然而,当他真的来到邬左面前的时候,却是什么都不顾上了,直接喊出了心里话来:“大胆狂徒,竟敢假冒太子殿下,你该当何罪?”
话间,钱松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气势,可是做足了姿态的。
而这姿态就是学着泼妇骂街时的手势,双手叉着腰对邬左进行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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