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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愣了一下但当即摇摇头道：“不，我确定不是他，昨晚我们的事情，他手都伸不进来。也许你们都不会相信我，但等我说明，你应该会明白我的自信。”
那么我倒是对你的叙述十分有兴趣。白驹人为自己找好座位准备细听。
“那么现在，”既然观众已坐好，苏禾向钟小葵做了个请的动作，礼貌道，“钟小葵小姐，到你了。”
她摇摇头，不等苏禾细问，诉说起自己昨晚看见的奇妙景象：“昨晚巷子里相当黑，而且那条路我也走过，所以我倒是可以保证没人事先在路上做过手脚，学长也没酒驾。”想起他初中时候傅灵曾经赞叹到他酒量不错，去夜店玩儿的时候还能各种洋酒混合喝，那种程度应该是没有喝醉。
收起自我确定，她开始诉说奇怪的地方：“学长昨晚虽然说起他女朋友的事情时似乎很烦心，但也没有太多狂躁的表现——这里插一句：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查一下他的女朋友的事情——后来他在一个十字路口，忽然放开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还痛苦的叫起来，就像是忽然被强光刺了眼睛一般，简直和中邪了似的。可我真心是千真万确地见着周围都没有一丝的大灯光，要说有，也只是远处有一个正常开着灯停在路边的车，可那辆车连我都能看出来它不会开动！接下来的事情我都没能反应过来就发生了，他本来就在这个路口处加了速，这下更是油门到底，并且忽然打了左转弯，然后我什么都没看清，车就撞上了前面的路灯，我一下也没了知觉了。”
想到之后堕入黑暗，她心有余悸。
听完她的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可白驹人转念一想，又忽然灵光一闪，似乎看见了真相。
苏禾继续盘问道：“你说他是中邪了？”
“哎呀我没说他中邪，好吧我好想是说了，但是我就是觉得……”她就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自己，觉得泄气得很，也语无伦次起来。要不是张炜和言芙，或者说现在的傅灵的事情，她怎么会陪他吃饭，又是听他抱怨，又是……对了，他的抱怨！他曾说了关于傅灵给他吃的那个药，对了，药呢？
她赶紧问苏禾：“先不说这些，警察叔叔，你在现场有没有找到一瓶药！”
苏禾想想从车里搜出来的物证，里面似乎都没有，他摇摇头。白驹人总算一笑，从衣兜里拿出一瓶：“是这个对吧。”
那小白瓶在他手里显得小，她赶紧接过来仔细一看，果然：“对，就是它。这个标签我记得很清楚，怎么在你这儿？”
白驹人却道：“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得来的。”
钟小葵回答道：“昨晚和学长去吃饭，他一路都在抱怨傅灵的嫉妒之情。对了，白医生，学长去世了的女朋友和小予的妈妈一样，都是重生了的！而且你知道傅灵转生在了谁身上吗？就是那个曾经演过你弟弟的mv女主角的言芙！”
苏禾挤出一个笑：“喂喂喂，你们最近都在搞些什么鬼事情，连重生都给我搞出来了！哟我说小白，这些年你丫装神弄鬼那些本身真是见长啊！”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早就狂跳起来，她说所的虽然类似胡言乱语，但居然和今天中午的时候看到的监视器里的内容一模一样，在死者所开的车忽然撞上了路灯之后，一辆停在一边的车平滑地开至他们身边，出来的人正是言芙！本以为是毫不相干的人，现下居然成了破案关键。
白驹人有点不耐烦：“我说苏警官你少讽刺我了！钟小葵你别老师打岔，先跟我讲一下药从哪儿来的！”
见他如此紧张药的来源，钟小葵虽然觉得奇怪也不敢含糊，只得收起打岔如实相告：“这也没什么，这药是傅灵给学长的，说是学长精神不稳定，需要药来压制一下，平时还逼着他吃。”
“平时？”他抓住关键字。
“恩，学长会偷偷不吃啊。”她笑了一下，但白驹人接下来的猜测却让她笑不下去。
他严肃道：“我可以当做他是因为不吃药才出现幻觉的吗？”
他这么说什么意思？确实，对于精神不稳定的人来说，有些药吃下去还好，一旦在不合适的时候停药，真的会有多种不适应的症状发生。难道，傅灵如此狠心，真的想要他的命……
“什么药这么神奇，我也看看！”苏禾一把拽过来那瓶药。左看右看，除了过于简陋，其实看不出太多的信息，“所以你是觉得奇怪才紧紧把药攥在手里？这倒好，这个死亡讯息倒是很有用。”
尴尬笑了一下，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个药有什么用，要说，可能也是握在手上的时候刚好全身紧张没松手而已。如今看来，倒是有点儿天意如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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