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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洞因为并非南方的喀斯特地貌的岩洞那般的结实,而是那种稍微重一点的触碰都会有小碎的岩体掉落的岩体。
进去的时候迅速就被吸收了光,小葵打开了点灯,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也幸好很浅,所以两人一边摸索着一边找,没两分钟也到了头,里面的岩壁意外的有人工的痕迹,所以是光滑的,能看出来没有什么门道,很快再折返回去洞口的时候,小葵被光刺着眼,忍不住隆手聚光,意外看见了一个不和谐的颜色。
黄符。
在天顶一些红绳和岩体本身的浅棕色之间竟然有一道小得看不清的黄符。
她“咦”了一声,给白驹人也指出了那个位置,这时候凤于不满地走到洞口要下来的时候,忽然猜到了过于光滑的石头一般站不稳,稍晃了一下就咕噜噜滚了两三阶才停下来。
两人忙跑上前去,也幸而他曾习武,所以也稍微保护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受什么很重的伤。
但他看上去头很痛,总觉得这个洞有什么轰鸣声:“你们听到了吗?好像有很多只蜜蜂围着脑袋转。”
钟白二人对视一眼,均没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认同,看来他是摔出了脑震荡了。
尽管他们不同意,凤于却坚持道:“别不信,我在摔之前就听见了的,就在这洞口特别明显,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捅了马蜂窝了呢。”
他挠挠自己的头,果然撞起了打包,幸好他带了个毛线帽子才没有太直接撞上,不然肯定得破皮。
“看来那道符很有问题。”
白驹人要扶凤于,他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笑着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好着呢。
“可我俩都没有感觉?”
小葵不解,但一想却明白了,他们没有问题而凤于有问题,这就是问题所在。想必昨天泓宇也是受了这个符的影像才着了道。小葵一敲手心道:“如果他醒了还能问一下。”
白驹人摇摇头:“想必他是不会轻易醒来了。”
凤于听见这话却十分着急:“不会吧,这也不高啊,当时他连血都没有出呢?”
谁都像你一样练过?小葵白他一眼,却也理解他的着急。他总是有些自责。
“你们刚才说什么福?”既然没有办法,三个人干站着也不是解决之道,他顺口问了一句两人。小葵就把那黄符只给他看:“你之前见过那个?”
他仰起头来差点儿把帽子望掉了,赶紧扶了一下,他眼里比读书读得多的两人好得多,虽然这里光线不好,但他一下就看出了那是一张挺新的符,也觉得奇怪:“虽然我没进来过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但是我能帮你们弄下来。等着!”
他说风就是雨,轻盈地一跳,越过三级台阶就到了洞口跑来了,连小葵一句“慢点儿”都没听到,不出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是昨天带来爬岩壁的道具,其实就是古装剧作里面“啪”一下被扔上去,然后钩子勾住下面的人就顺着往上爬用的那种道具。
白驹人皱着眉:“你是不要命了,这个岩壁非常脆弱、”
“对啊,根本撑不住嘛。”小葵也疑惑他怎么这么莽撞。
凤于却揉揉鼻子笑道:“虽然我不及二位是用脑子的,但我也不是傻的。二位稍微走远点儿,请好吧您就!”
说着他就抡圆了这个绳子,两人赶紧退开一边,小葵更是缩在白驹人身后。
之间那绳子像是有灵魂一般,颇听凤于的使唤,如一条灵蛇一般窜上去,稳准狠打中了黄符,再一收,黄符挂在了那个钩子上,轻轻巧巧被他带下来。
白驹人也忍不住道:“好功夫。”
小葵更是啪啪掌止不住,道:“好厉害啊!真不是盖的不愧是武术老师!”
凤于听到表扬总是羞涩的,挠挠头他客气道:“嗨,不就是吃饭的功夫嘛,能不好吗?不像年轻人还能去参加比赛什么的。”
这就自比老年人呢了,可把比他还长几岁的小葵和干脆大他一轮的白驹人放在什么位置啊。
白驹人也像是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一般,咳了一下道:“我能看看黄符吗?”
“哦,对!”他忙取下黄符来,慌忙中还被钩子扎破了手,血滴在黄符上,黄符立刻就烧焦了一块。
三人都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血怎么还有这样的能力?”凤于显然被自己的血能烧纸这件事情惊着了。
白驹人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泓宇一定就是着了这张符的道儿,虽然几人都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可有人懂。
“看来我们得找葛敏姐姐。”小葵明白白驹人的想法,替他道出所想,白驹人同意地点头。
凤于看着手指上的伤痕,觉得眼有些晕,嘬了一口血吐掉,嘴里满是铁锈味儿。
洞外,一个穿帽衫的男子按掉了名为“田亚媛”的来点,转身离开。
田亚媛见手机被按掉,心里如焚,忍不住磨牙:“他该不会已经动手了吧。”
忍不住担心,又继续打电话给他,这一次电话响了许久,他却意外地结了。显然田亚媛也没想到他会接,诧异道:“小岳,你……”
“我什么,你担心的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凤于吗?”他冷笑道,脱下帽衫乘上回城的车的正是成文岳。
田亚媛其实听到他这样冷言冷语并不觉得陌生和担心,反而是熟悉,她依旧劝道:“小岳,我都说了很多次了,你也是我的儿子,小于也是,你们是亲兄弟啊!你为什么就要故意伤害他呢?”
“那他完好无缺,你是不是很高兴,特想嘲笑我啊?”他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小姑娘显然被他这种冷血的语气吓着了,可还是不敢站起来,座位下面的腿肚子悄悄抖着。这时候走上来一个老人,她忙站起来对老人道:“您,您坐这儿吧,车中间晃得不厉害。”
自己赶紧跑到后面去做了。老人笑着说谢谢,步履阑珊走到成文岳旁边坐下了,摘下了墨镜。
成文岳瞄他一眼,重新戴上了帽衫,垮垮坐下来,像是要睡了。老人的声音却依旧传进他的耳朵:“怎么,这么不想见我?”
“见你,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听他这样说,老人显得高兴,呵呵笑起来,声音中满是撕裂的气泡。成文岳坐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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