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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君长歌将庆贺凉越帝国完全一统西北大陆的会盟五大帝国聚会,定在了七月的中旬,因为不仅是在接受东南边境的小国土地的问题上,就是诸大帝国的派遣人员到达凉越帝国也是需要时间的……
只是,这一场七月中旬的五国会盟到底又有多少人到呢?
大概到了这七月的初始也没有几个人可以肯定的……
因为大家至少有一点无法判断,那时西夏帝国还在不在。
凉越帝国帝都枫阳城。
东宫,飞檐雕琢精细的亭台楼阁,风光独特旖旎的景色,和谐成一座富丽堂皇,带着皇家霸气和尊贵的宫殿……
也是一座,无法挣脱的牢笼……
君天穹浅淡的站在独角小楼的阁楼里,站在靠窗的位置,前面是及腰的雕花锦绣的栏杆,他稚幼的脸上,是沉稳淡冷,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和冷静……
他站在那个高出的位置,远远的眺望着,俯瞰着整个皇宫,甚至于是整个凉越帝都……
虽然,君天穹他也不是很喜欢高处的位置,但是他知道,只有这个位置才可以使他得到他想要的,因为他所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些……得不到父爱和母亲的他,连妹妹都不愿亲近的他,除了这冰冷的权位之外,真的还剩什么?
有谁可以告诉他?没有人的……所以他要争,要夺,要抵达更高的顶点……也许,那个位置,他君天穹或许会更加的不快乐,但是,如今的奋斗和争夺的过程中,至少他是拥有着目标的,这样就足够了……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可不可以在这样一场天涯大陆的争战了,获得胜利?
君夏,大概永远是一个略带这些许的痞气的男子,无论是在于认真之时,还是在于休闲玩闹之时……
却又在有些时候,是一个远离了尘世的,逍遥在世外的红尘看客一般的存在。
一身浅蓝色的,仿佛是洗得泛白的织锦蓝色外袍,在这个带着微许的微笑的,略带着痞气的男子——君夏缓缓的从这阁楼的屏风之后出来,向着君天穹缓缓的走了过去,看不出什么神色,就像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的痞气之下有着几分的实力和几分的玩闹一般……
君夏和君天穹一起站在了凭栏的窗旁,两个人沉默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比赛静默……
许久,君夏才缓缓的拍了拍木质的栏杆,望着一脸平静的君天穹,有些痞气和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他说:“西夏帝国的雨停了,君天漠的‘忆洛’也重新开张了,虽然短期内西夏是缓不过来的,但是君天漠他要是一直这样的‘想不开’……就真的没办法了……”
君夏望着君天穹很不负责任的摊了摊手,嘴上虽然说着有些担忧的话语,但是行为特别是脸上没有半分的忧虑之感,而且还是一脸的无所谓的味道……
大抵是习惯了,一脸的稚幼却是那般沉稳和冷静的君天穹,很冷淡的看着这样完全耍宝状态的君夏一眼,不过大概君夏没有一刻钟不是这样的痞气和没有风度的,有些深沉的笑着:“五皇兄真的是‘想不开’?”他淡淡的说着,眼底却是那样的深邃和幽沉,似乎可以将整个世界都给吸了进去,什么也不给这个人世间给留下,“这样的时候,‘忆洛’的施衣赠药,派米送粮,那是多好的声明?何况,既然这件事情有了那位的插手,西夏本就是灭定了的事情……呵呵……”他浅浅的笑了一下,“夏,你怎么不说五皇兄的算盘打得那么的精明,那么的好呢?”
君夏有些奇异的看着君天穹,他有些认真但是仍带着痞气的说着:“你难道不知道,这次是君天问和君天漠两个人一起在做这件事情?那个模样,”君夏啧啧了嘴,说道,“应该是真的要恢复西夏的民生的……”
“就算是要恢复西夏的民生,却也不一定是夏渊的西夏的……”君天穹没有看着君夏,而是望向了远方,看着南方西夏帝国的位置,淡淡的却含着深邃深意的说着,“其实,你我都知道,那位既然是出了手,那么西夏帝国就没有在存在于世的道理……”
那样的浅淡平静的深处,却是一种没有办法言语的叹息和暗淡……
君夏听着君天穹这样淡淡的言语,却沉默了下来,不是因为君天问或者是君天漠,而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不就不该出现在这世间的却又要搅乱这人世间的人物,过了一会儿,君夏才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君天穹有些奇怪的看着君夏,稚幼而略显青涩的脸上,奇异的出现了一种叫做委屈的表情,他用着那样幼稚的童音说着:“夏,你才是我的谋士好不好?为什么你总是在问我打算怎么做?”
君夏皱着眉头的看着君天穹,然后皱着脸有些苦恼的说着:“可是,我不是保姆,不是佣人,不是奴仆……我应该没有这个义务要连决定都要帮你下的……”一边说,他身上的痞气和邪气就渗出的越多……有些骨子里的东西,真的是不可以掩藏的。
“他们会有那个资格吗?”君天穹淡淡的看着君夏,不在打算纠结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凉越境内的事情怎么样了?”他神色淡冷而平静,丝毫不觉得是在说什么影响着帝国数百甚至是更多人性命的事情……
君夏略显收敛了一些痞气,但是那骨子里散漫出来的邪气却是一丝也没有办法减少……他显得有些认真的说着,“凉越之内的‘忆洛’已经基本被打击完了,虽然不知道君天漠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数年之内‘忆洛’难以恢复元气……还有……”君夏的神情和他的语气一样都是淡淡的,但是那样的淡淡然里却有着一种叫做慎重的东西,“简单讲,君天漠这位凉越五殿下的帝国境内的势力,让你拔除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多少?”君天穹稚幼的脸上荡漾着青涩而害羞的微笑,这一刻,那些深沉和阴谋似乎都远离他而去了,但是了解和知道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看似良畜无害的天真幼稚的君天穹此时最为危险的……
君夏还是那样不是很认真的,略有些痞气的说着:“差不多,就是还有不多,”君夏似乎很用心的沉思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着,“剩下的那一点一定掀不起什么风浪……”
“一定?”君天穹有些笑意的说着,脸上却是那样的平静和淡冷,没有一丝的欢快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五皇兄,不要说还有势力在凉越境内,只怕是没有,他真的要闹点什么事情,你也是拦不住的吧?”
君夏让君天穹这样的问题给问住了,真是的,这个看似还是小鬼的孩子,怎么永远这样的不知道小孩子应该是怎么做的呢?“小穹呀,你说话还真是越来越不给面子了……”他有些叹息的说着,神色却没有任何的不妥,依旧是那样的痞气和无所谓……
君天穹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君夏,然后淡淡然的看着他,用着童稚的声音淡淡的说着:“这不过事实……对了,”他望着远处的天空说着,“既然西夏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那么多些人掺和是没有关系的吧?”
面对着君天穹这样的问题,君夏只觉得头痛,这个看似小孩却是野心很大的凉越帝国的太子殿下,又在打着更大的主意了,这次不仅是要在凉越境内控制下局势,大概是连西夏帝国也想要下手了,不过如今这样的西夏帝国还真是块肥肉,只是这样的美味真的是人人都可以下手的吗?“不会是以为,夏渊是死的吧?虽然,现在的西夏帝国是处在了那样危险的境地,但是像夏渊那样的王者,在君天漠愿意重新开放‘忆洛’的状况之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插手,分一杯羹的,何况那位还在西夏呆着……”
“那位?”君天穹浅浅的笑着,稚幼的脸上带着青涩而微羞的童稚的笑意,眼睛是那样的澄澈没有杂质,但是眼底的深处却是那样的深沉和寒凉,“如果那位真的是会要插手诸事的话,我们还要做什么?看就好了……只是,”他幽幽的说着,“他是不会真的出手的,西夏的事,是意外,何况也是不能算作他亲自出手的,就算是……我想也不会有第二次了……”那么骄傲的人物,怎么会用那样的方式再一次?
君夏深深的看着远眺的君天穹一眼,他浅淡的说着:“那么,你是要做什么?”他也看着远方未知的方向,淡淡的说着,没有一直都有的痞气,也没有自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气,有的只是那样的淡淡的淡漠和无所谓,“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凉越你已经基本控制在手里了,虽然帝王还在,但是帝王看样子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然二皇子端王爷不会败得那么惨,终身幽禁……至于年家……最后也不过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何况,身在西夏帝国的五殿下的势力也基本让你扫荡一空……帝王也是只是看着,没有阻止,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如今,这凉越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是你的天下了,那么你既然是开口了,那么就是有着更大的所求的……”
君天穹淡淡的回望着君夏么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他说着。
“所以,”君夏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着,“你是不打算再看下去了,你要掺和西夏的事情……只是你要怎么掺和?”
君夏浅淡的一个问题,却是将这位年仅十三岁的凉越帝国的太子殿下的野心昭示无疑,只是,这个帝国的王者真的只是个摆设吗?那个一直让其余诸帝国都怀着警惕意味的男子,真的就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吗?
君天穹浅浅的羞涩的笑着,有着孩子特有的稚幼和天真,笑的那样的澄澈和纯净,似乎没有遭受世间任何一丝的污染,只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这个凉越帝国少年老成的稳重和深沉的太子殿下,轻轻的说着:“不可以吗?”
君夏看着他没有说话,良久,他才浅浅的开口:“你已经出手了,是吗?”
“命令已经出去了……”少年淡淡的望着远方,浅浅的说着,似乎是喃喃自语一般。
……
……
高耸的墙壁,围成一个圈,透着一片四方形的湛蓝色的天空。
墙内墙外的天空一样都是那么的蓝,那么的澄澈,只是那一墙之隔的世界真的还是同一个吗?
君清月望着那飞檐下精致仔细的雕琢,眼神有些远,忽然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样的陌生。
君清月一步步沉重而缓慢的走着,思绪有些遥远,眼前的想象似已不存在,为什么要让她听到知道,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漠哥哥和七哥的争斗她是一直都知道的,他们之间的摩擦她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那个那样宁静淡泊的六哥也会卷在其中,那个一直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的三哥也一直都有在暗中操纵,他们竟还想将小涯拖入水中?那样深不见底的旋涡,吞噬的都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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