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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什么事都知道……
明明什么事都清楚……
还是忍不住向郑昭容靠近。
慢点,再慢点,哪怕只有一小步都是好的。
等这次回到了京城,所有的筹备都已经准备好了,等他到了京城,大戏就可以准备上演了。
薄桓良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儿,好像瘦了。也是,她自从嫁到自己的王府之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受了太多的罪了。可是,这才是刚开始。
薄桓良环视四周,也没有什么客栈,就只有一间寺庙。薄桓良抱着郑昭容去到了那间寺庙。薄桓良轻轻扣着门,多了一会,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薄桓良将门一把推开,浓厚的灰尘扑面而来。薄桓良没有拿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而是长袖直接盖过郑昭容的头顶,自己吸了满满一口。
薄桓良忍着咳嗽,将郑昭容缓缓放了下来。
薄桓良将郑昭容的外衣满满脱去,里衫里已经满是血迹。郑昭容缩在地上,不住的打颤。薄桓良刚想出去捡些柴火,可是刚起身,郑昭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郑昭容小声说道。
薄桓良以为她又在说什么梦话,她嫁到自己府上之后,就经常生病。她说梦话,自己也已经见过好几回了。薄桓良刚要把自己的袖子给扯出来的时候,一低头,却正好对上了郑昭容的眸子。
寺庙阴暗,而郑昭容的眸子却像是映满了漫天的星辉,让人看着就陷了下去。她的标准的杏眼,而在这一刻眼睛中透出的却是胜似狐狸般的妩媚。她的脸颊微红,嘴唇嘟嘟,恰如人间最好吃的糖果。她嘴边噙着浅笑,就像是在对自己招手,让自己去到她哪里。她肤如凝脂,而背后的伤疤撕裂,印出了丝丝的红。血腥中弥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旖旎。
刚才那么厚重的灰尘都没有让薄桓良咳嗽,可是看着郑昭容这幅样子,他倒是愣住了。他站在原地,差点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薄桓良强行忍着,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去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本王去给你拾些木材回来。就在旁边,很快就回来。”薄桓良喑哑着声音说道。
郑昭容哭着张脸,只好微微皱眉,也撩的人心生疼爱。
薄桓良无奈,他蹲下身,抚摸着郑昭容额前的碎发,再一次说道:“我就在你的身边,如果你有事就叫我,我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乖,听话。”
郑昭容咬着手指,粉色的舌尖有意无意的从指尖掠过,“真的吗?”
薄桓良只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口渴难耐,燥热的不能行。
这个女人……
“嗯。”薄桓良敷衍回答道。
“那你可是快要回来。昭容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般乖巧可人,若是换了其他时间,薄桓良还愿意再多看她一会再离开。可是现在……薄桓良猛地起身,也不会在郑昭容眨眼的瞬间,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薄桓良跪在小河旁,不断的用清水洗脸,好像脸上有着洗不掉的灰尘一样。他大口的喘着气,脸颊居然不合时宜的泛起了桃色。
薄桓良碎了一口,“简直是个妖精。”
八王爷府里,一艘船在水中随风漂浮着。
薄娄木看着眼前的折梦,调侃道:“呦,折梦。你的涟水姐姐呢?怎么不见她跟你同来。”
“八王爷真的是爱开玩笑。姐姐在早些年就已经死了,怎么还会跟我一块过来呢?”
“切”,薄娄木讥笑道,“你们姐妹俩那些个幌子,也就只能骗骗我三哥,骗骗世人。还指望能骗得了我吗?你那个好姐姐,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底下快活呢?也是可怜了你,就让你一个人留在了京城,让你待在我三哥身旁度日如年。”
“不如……”薄娄木话锋一转,笑的无赖,“不如你同我三哥说说,你到我的府上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醉生梦死,如何?”
折梦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薄娄木她是早就知道的。他就是喜欢羞辱别人,把别人的痛苦难堪,视为自己的快乐。
折梦回答道:“如果八王爷说的是真的话,折梦倒是很愿意入八王爷的府来服侍八王爷你。可是折梦身子肮脏,身份低贱,怕是入不了八王爷的眼。八王爷又何故总是拿折梦开玩笑呢?”
薄娄木收起了笑容,“算你有自知之明。”
折梦的手攒成了拳状,可是脸上还要保持着笑容,“王爷,我们还是说正事好了。折梦这次来是受我们王爷的所托。我们家王爷让折梦我带了一封书信给您,还希望八王爷你能过目。”
薄娄木接过书信,笑道:“呦,我三哥还真的死命大,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死那。那郑军郎那个老家伙一天到晚在京城里搜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的?难不成是怕我们收买郑军郎,取了他的命吗?我三哥还真的是深谋远虑,一步棋都不愿意走错呢。”
薄娄木顿了顿,翻开了那封书信,又继续说道:“不过三哥这步棋倒是走的挺稳。谁知道郑军郎是不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呢?毕竟这件事还牵扯到了郑军郎最喜欢的女人郑昭容。这人家好不容易把女人嫁给她了,他倒好,让人家女人和他一块跳下了猎场……”
薄娄木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薄娄木看完之后,不像寻常那般,他的脸上满是严肃。连摇桨的家丁也感受到船上的不对,他摇船时一抖,整个船身往右边倒去。薄娄木将那书信拿在手中,手顺着向下,泡进了水中。转瞬那书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薄娄木也不看折梦,折梦也只跪坐在薄娄木的身边。
一盏茶后,薄娄木突然笑了,“我三哥还真的是个老狐狸啊。聪明,当真是聪明。我三哥他现在,在哪?”
折梦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告诉薄娄木,薄桓良的踪迹。
薄娄木双手一块放入了水中,他从河中捧了一掌心的手,又撒入了河水里,“走吧,我们去接三哥回府。”
折梦面露喜色,差点从船上跌落。
薄娄木漫不经心道:“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你和秦涟水都喜欢我三哥,而我三哥只选择了秦涟水,没有选择你吗?”
折梦一怔,他是怎么知道的,“八王爷你不要再拿折梦我开玩笑了。我哪里喜欢王爷啊。八王爷您可不要再乱说什么话了,免得被人听了去,那些人又要诟病我了。”
薄娄木站起来身,他走到家丁的身旁,从家丁的首手中接过那船桨,顺势将那家丁一把推入了河水。
薄娄木眼睛眨都没眨,自顾自的回答道:“你真的不如秦涟水,无论是外貌,还是脑子。”
折梦的笑停滞在了脸上,薄娄木朗声唱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折梦微愣,这诗,不是出自郑昭容之手吗?
薄桓良拾了些木柴,回到了寺庙里。就看到郑昭容缩在原地,将自己抱住,嘤嘤在那小声哭着。
薄桓良忍着,将柴火升了起来,才走到了郑昭容的身边,“你这又是怎么了?”
“昭容想你了,可是昭容又不敢叫你,怕打扰到你做事。昭容很听话的,就在这里等。只是这里太黑了,昭容怕……”
薄桓良轻挑眉,这个女人,不是昨天在后山林的时候,还跟自己说的很决绝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又跟自己撒起娇来了?这翻脸仅比翻书还快?
“娘亲,昭容想回家。”
刚想伸出手的薄桓良,突然停住了。他的大手覆上了郑昭容的额头。果然,身上本来就有伤,经过寒风一吹,已经发烧了。
还以为她是变了性,原来是误把自己当做了她的母亲。
薄桓良刚想收回手,可郑昭容却死拽着薄桓良。薄桓良无奈,只好认命的将那只手给她,自己就坐在了郑昭容的旁边。
郑昭容一开始还只是靠着薄桓良的那只手,可约到后来越不老实,竟然自己拿着薄桓良的那只大手,不停的蹭着自己的脸颊。
薄桓良一把将衣领扯开,他微微咳嗽,“女人,松开本王。”
“昭容不要,娘亲,你是不喜欢昭容了吗?是讨厌昭容了吗?”
薄桓良青筋暴起,这个女人发烧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如果自己现在推开她离开,说不定这个女人今夜就要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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