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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你这两天干嘛去了？”
“出了点事情。”我回答她。
小郭喝了点酒，口无遮拦地说：“我狄哥被冤枉进警察局了，刚出来。”
司马晓一听这话乐了，说：“大叔，我就说你，肯定是恋童癖，这次被警察抓起来了吧？”
“那你还敢来找我？不怕我恋了你？”我打趣说。
“我都成年了，不是你的目标了。哈哈哈。”说着她吐着舌头。
她一点也不见外，直接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用手挽过我的胳膊，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
小郭看到这个情况，说了句：“狄哥，我现在要是不走，是不是就是不会做人了？”
我被他气笑了，假装要打他。
他忙用手去格挡，样子有些滑稽。
我知道司马晓找我一定有事情，没敢喝酒。吃完饭把小郭送回了他的出租屋，问司马晓找我有什么事。
她一脸自信地说：“让你知道知道，楚婷婷是鬼。”
她问我知不知道楚婷婷家在哪里，我说知道，但是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
她让我带她去。
我开车带她去了楚婷婷家，她在楚婷婷家楼下四周看了看，走进了一户单元门，也没等我。
我连忙跟上去，想看看她到底想弄什么幺蛾子。
她没说话只是快步上楼，然后在三楼左手边门口停了下来。
她先是趴在门口听了听，然后敲了敲门，没有人开也没有人回答。
她又敲了几次之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开锁工具开始撬锁。
我惊得瞪大眼睛：“你之前就是这么进的我家吧？”
她用手指在嘴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她不让我说话，我就在边上看着她。
不一会，门锁被她撬开了。我们轻手轻脚地进去。
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打开灯。四下看着屋子里像是很久没打扫过了，家具和地板上全都是灰尘。屋子里很潮，地板上的灰都变成了一层泥。
司马晓让我和她分头找找屋子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在厨房和厕所看了看，没什么问题。
这时候司马晓急急地叫我，让我赶紧过去看，我闻声寻到了卧室。
卧室里有一张梳妆桌，镜子已经碎了。上面摆着一张女人的照片，黑白的，是遗像。我走进观察，那遗像前面摆着一个小香炉，已经很久没有人上过香了，右边摆着一个牌位。
家母张秀芬之灵位。
张秀芬又是谁呢？我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地方很久没住过人了，还有张遗像。你觉得那女人住在这，会是人吗？”司马晓问我。
“你为什么说楚婷婷住在这啊，这很明显就是一家已经不在这住了的人的空房子。”
“你到这个时候还帮着她说话？”她突然恼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死恋童癖，我胸太大了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她鬼喊鬼叫着，我实在没办法过去捂住了她的嘴。
我们现在是非法侵入，这要是让邻居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麻烦。
可是她却一口咬在了我去捂她嘴的手上，我吃痛连忙撒了手，说：“我的活姑奶奶，你快小点声吧，咱们撬锁进来的，把邻居引来咱俩都得让警察抓走。咱们赶紧走。”
她没听我的继续大喊了两声。
我连忙用手指在嘴边比噤声的手势：“嘘！嘘！”
她才停下来，然后生气地说：“那你说你喜欢我，不喜欢楚婷婷那个小贱人。”
我被逼得实在没了办法，只好说：“我喜欢你，我不喜欢楚婷婷。”
“是不喜欢楚婷婷那个小贱人！”她又提高了音量。
“你见好就收吧。”我实在是无奈。
我们出了门，可刚关上房门，就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上来。
是楚婷婷，她正上楼，看见我脸上带着点喜悦：“哥，你怎么来了？”
我顿时尴尬，没说出话来。
可这个时候身后的开门声传来过来。然后是中年女人的声音。
“婷婷，回来了？”
我回头看，身后的门半开着，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多岁。
和刚才在屋子里的遗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这女人现在脸上带着笑意，而遗像上是面无表情的。
“妈，这是我跟你说过的狄大哥，我爸要打死我的时候，是他带我进城到你这里避难的。”楚婷婷介绍着我，然后介绍司马晓：“这个是，狄大哥的……”楚婷婷想了半天还是不情愿地说：“女朋友。”
我脸上表情都僵住了。
刚才还看过她的遗像，也确认过屋子里没有人，现在她就站在这，还冲我笑。我虽然这阵子也没少见鬼了，可是这场景还是吓得我几秒没说出话来。
“都是婷婷的朋友，留下来吃顿饭吧。”女人慈眉善目地说。
可是她那眉眼我却怎么看怎么恐怖，怎么都能联想到刚才黑白的印象。
“不……不用了。我们还有事。”说着我搂起司马晓的肩膀带着她快步下了楼，几乎是小跑着回了车里。
刚想和她说什么，又觉得不安全。开出去几百米之后在路边停了车，然后喘着粗气说：“真见了鬼了。”
“你现在相信了吧。”司马晓很平静，一点都没被吓到。
我想了想，现在能证明的只有楚婷婷的妈妈是鬼，并不能证明楚婷婷也是鬼，可能连楚婷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妈妈已经死了。
就说：“楚婷婷她妈是鬼，她未必就是鬼。”
司马晓轻哼了一声。
我这时候想起那个木头匣子，问她：“你能不能告诉那个木头匣子里到底是什么？”
“还不能告诉你，而且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她说。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何明治的人？”我问她。
“何明治，那是谁？不认识。”她用手摸了摸发梢，说：“至于我怎么找到你的嘛，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现在求知心切，想也没想地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她等她给我答案。
她看我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也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说。
“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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