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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却得来他如此不当一回事儿的对待。
前院无人的角落里,姚欣扇了儿子一巴掌,“小琰,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啊?安月容她要害安安,若不是有警察保护我们,早就让她得逞了。你现在居然说她只是开玩笑,不觉得自己太没良心,对不起安安吗?你不管安安的死活就算了,还把安月容这个恶毒女人保释出来,让医生救醒她,你是想气死我吗?”
“妈,我刚回来,很困。你先让我睡一觉,好不好?”男人无所谓的低笑,越过她上了楼。
即墨安和米挚愿一头雾水的坐在客厅里,和从警局回来的安月容面面相觑。
女人的眼底闪现着得意,眼神寒碜碜的,看得即墨安的小脖子一抖,连忙抱住踏进门槛的兰溪大腿。
“安安,觉得冷了吗?姐姐带你上去加衣服。即墨太太,失陪了。”兰溪牵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上楼。
“嗯,你们上去吧。”安月容观察着她的脸部表情,没有愤怒,也并无一丝可疑,平静无辜得很。
昨晚这个丫头一直没出现,真不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兰溪封住墙壁的洞后,临走还记得拿走了口香糖。
她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安月容查不到她的头上。
不就是装傻充愣?她也会。
吃晚餐的时候,姚欣的那张脸就很好看了。
她坚决不入座,固执的带着孙女去兰溪的出租屋吃。
说这里太脏,她呆不下去了。
兰溪也很恶心这里,想到那个头牌美女的尸首在这间屋子里消声灭迹,警方一无所获,她就很想吐。
“老公,别管这几个小气鬼,她们去吃她们的,咱们在家里享受大鱼大肉。”安月容亲昵的靠着丈夫,笑眯眯的给他夹菜。
男人也笑,温柔的替她挽起额头垂落的几根发丝,全程郎情妾意,恩爱极了。
只是没想到,晚饭一完毕,就有中介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了。
中介解释,即墨琰中午已经将这间古色古香的大宅卖了。
“卖了?”安月容抓着大门的门把,不肯走人,“琰哥哥,你在K市只有这么一间落脚处。你都没有跟我这个女主人商量,就卖了它,那我们晚上睡哪儿?”
“那是你的事,我有地方睡。”男人薄唇轻扬,笑得风华绝代,闪身坐进了台阶下的黑色路虎里。
根本不等她跟着坐进去,车子就箭一般的驶离她的视线范围。
“即墨琰,你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一会儿对我温柔,一会儿当我是无关紧要的外人,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安月容咬唇低骂,恨恨的在原地跺脚。
收紧左腕挎着的爱马仕限量版包包,女人又得意的勾唇媚笑,“老娘的包里,还有十几张银行卡信用卡,去哪儿都饿不死。”
可是,等她拿卡去酒店刷,却被告知卡已失效。
她恼羞成怒,不相信,一张张的试,均刷不出来账单。
“这些卡,都是我老公即墨琰给我的,怎么可能刷不了?”她的脸色时而青,时而白。
“她老公给的卡,却刷不出来一分钱。这个原因,就要她自己去问人家了,想杀死人家母亲孩子的凶手。”
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恰好让安月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恼怒的四处张望,各色精英装束的男女进进出出,她根本不知道刚才的话,出自何人之口。
“哪个丑八怪在乱嚼舌根?给老娘滚出来!”安月容气急败坏的叉着小蛮腰怒吼。
她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全然没有了以往显露外界的优雅文静。
盯了大厅良久,安月容都没有找到出声讽刺她的女人。
保安观察了一会儿,进来赶她走人了。
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嘲笑注视中,安月容依然抬头挺胸,像一只骄傲美丽的孔雀,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站在灰蒙蒙的马路上,安月容不屑一顾的冷笑,“卡失效又怎么样?我还有电话,可以打给这边的即墨集团分部,让人给我送钱来。”
哪知道,她拨了这里的CEO号码,却打不出去。
手机的信号,突然变成一格都没有,显示她的这张电话卡失效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的卡为何突然被注销了。
“即墨琰!你真的要玩死老娘吗?”安月容愤怒的摔了手机。
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她冷哼一声,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大不了,还有这个包包可以拿去当。”安月容自信满满的嗤笑,往最近的二手奢侈品一条街走去。
“我这个包包,买的时候一百万呢,才用了五天,打个折扣,半价给你们算了。”安月容坐在门边的藏青色沙发上,落落大方的说。
老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解释,“这位客人,包包跟车子一样。就算再名贵,出了正品店的大门,它们就变得跟普通的商品没什么两样。这样吧,我看你也是急用钱,我做个好事,一百块收了它,怎么样?”
“一百块!你当打发叫花子呢?”安月容勃然大怒的站起来,用发抖的青葱玉指指着他,“这么点儿零头,连碰一下我的包包都不够资格!”
老板笑而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发飙。
骂完了,这个男人也不回话。
安月容感觉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她冷哼着走出去,沿途又找了几家二手店,回收价从九十元到十元皆有。
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么一对比,第一次去的那家,给的价格还算公道。
走投无路的安月容,自暴自弃的如此想。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折回去,“一百就一百吧。”
“所以说,小姐你太自信过头,以为自己就是珍贵稀奇的。”老板慢悠悠的拿钱给她,话里有话的讽刺她。
安月容忍着,收了钱就默默无声的离开。
她发誓,改天回了马来西亚,她就派人弄死这个店的臭老板。
把那个给她满满羞辱的酒店关门大吉,所有的员工此生此世都没法找到工作!
拿着十张皱巴巴的10元钞票,安月容饥肠辘辘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不知道是该先去吃饭,还是入住酒店。
这个犹豫不决的想法,在看到陪着母亲出来的即墨琰时,就被安月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小心翼翼的跟踪母子俩,到了兰溪的出租屋。
...
一层的白石灰民房,地面坑坑洼洼的,连水泥都铺不起。
大厅里只摆放了吃饭的桌凳,家电都没有一样。
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小女孩却玩得很开心,哈哈大笑的跑来跑去。
“小琰,你去后边的院子里洗一下白菜。”坐在客厅削萝卜的姚欣,大喊着吩咐。
安月容忍着一肚子火,绕过前门,跑到了杂草丛生的露天后院里。
挽着白衬衫的俊逸男人,蹲下颀长精壮的身躯,仔细的清洗着白菜。
“琰哥哥,我来找你了。”安月容轻轻的笑,眼里有着委屈和怨恨。
“哦?然后呢?”他轻笑,仰头看他。
“我们是夫妻,原本应该同甘共苦。可是你不仅扔下我跑了,还冻结了我的一切资产,你于心何忍?”安月容几秒钟就挤出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们是夫妻吗?”男人站起来,比起1米75的她,仍然高她不少。
他牵着她,往院后青翠茂密的树林里走去,“容容,你不要忘记,你是怎么逼得我娶你的。”
最不愿意直视的肮脏交易,被他如此残忍无情的揭开,她脸色略微惨白,咬着唇委屈低泣,“琰哥哥,我是爱你的,我为了能嫁给你,才不得不这样。你不要移情别恋,好好的对待我,怎么样?”
“我移情别恋,你又能怎么样?”男人猛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呼吸灼热的低笑轻语。
外人看来,就像是夫妻俩亲密无间的恩爱接触。可是他口中的话,却寒冷如冰,无情如剑,“我不需要你的药了,或许,我该施舍你一张机票,让你回吉隆坡,看看你的家人怎么样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的爸爸妈妈怎么了?那种药,你每天都要给那个女人吃。不然她就会变得又丑又胖。你给了尼雅的好处,让她不告诉我,她毒害的女人是谁,可是我知道,那个女人就藏在K市里。尼雅专程拿我的药,千里迢迢的来这边教训那个女人,这就是证据,对不对?”说到最后,安月容突然变得异常的愤怒,紧紧的揪住浅笑男人的衣领,试探的问,“是不是一直住在你家的那个小贱人?”
问出了,这个疑神疑鬼的女人又开始摇头,喃喃自语,“不对,不可能是她,我的保镖监视你那么久,都没有见过你跟她一起出去逛街游玩过。”
目光高深莫测的男人笑而不语,任由她胡乱猜测。
“即墨琰,你什么意思?想彻底放弃她了吗?”安月容垂头丧气,又开始歇斯底里。
“是啊,放弃她,但不会放弃你。”他脸上的笑意,迷人得恍若谪仙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安月容破涕为笑,扑进他的怀里,呢喃道,“你今天只是生气,才小小的惩罚我一下而已。”
“不,小容容,今天的惩罚,只是一个开始,往后,还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在等着你。”男人慢慢的放开她,清悠悠的笑声里,掺杂着恶魔的阴鸷之意,“我不会跟你离婚,但是我也不会和你生孩子,给你一分钱花。你就这么守活寡的贫苦一生吧。谁敢帮你,就是与我为敌,整个家族都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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