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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后果?是咱们从此以后互不相干,还是你打算玉石俱焚,死在这儿?”男人优雅勾起的薄唇,却是吐出这么阴阳怪气的笑。
安月容仰视着他,心里骤然浮起一拨又一拨的恐慌。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装扮得雍容华贵的安父安母,突然相互搀扶着,走进树林来了。
“阿琰,我们家容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居然私私下将她的股权全都转移到了你的名下。”安父要扭捶打男人的宽阔肩膀,被他灵敏的一个侧身,躲开。
安父扑了个空儿,狼狈不堪的摔落在地。
“老公!”安母弯腰扶起气得发抖的丈夫,妆容精致的脸庞充满了急躁和愤恨。
“爹地,你说什么?”安月容看着面前男人越来越妖邪的笑脸,她甜脆的声音抖了又抖,“我没有签署过股权转让书,我名下的55%股份,怎么可能为他所有?”
“蠢货!”安父推开妻子,走过来扇了她一巴掌,“你仔细想想,这个人渣是不是经常趁你喝醉时,骗你写下自己的名字?”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面容妖娆的美人儿神色恍惚,回想起往日和即墨琰亲密接触的种种,“对,他总是说我的名字好听,我写的字好看,经常让我在白纸上涂涂画画。不过我虽然每次都醉醺醺的,但是也知道名字不能随便签写,所以在白纸上都是写得无比的潦草,跟我往日的字迹完全不同。”
“不争气的蠢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安父的手伸进大衣里,掏出一份文件,劈头盖脸的就往她的身上摔。
“女儿呀,你怎么这么笨?妈咪这次也没法为你说话了。”安母摇头叹着气。
“妈咪,你怎么也这样责备我?做没做过,自己还不清楚吗?”安月容气恼的捡起文件,一张张的打开,就看到股权转让的签署日期,就在一周前。
她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接着,手脚冰冷,僵硬得无法动弹,跌到地上,一动不动。
一周前...
即墨琰来吉隆坡看她,还留在她的别墅。
他们那晚烛光晚餐,她喝了不少酒。
她开心的很。
他拿来了一张纸,说一个月不见她了,想看她写的字。
顺着他的提醒,往纸张的某一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她写完了,他就放开她,说有急事出去。
然后,就一去不复返,据说又是去了中国。
她事后回想,他肯定又是来找那个藏在K市的小情人。
他不准她单身前来,那她就以带着即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来这里旅游为理由,光明正大的踏进他的家门。
谁知道,他居然让人透露他在这儿,引她的父母来这儿兴师问罪了!
“即墨琰!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竟然这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我!你骗我写自己的名字,已经骗了两年!你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狠狠的羞辱我,是不是?”安月容双脚用力的踩着那几张不知复印过多少份的合同,气急败坏的抡起手臂。
她没法打他,他走得飞快,不屑于跟她亲密接触。
安父一想到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短短几天时间就付诸东流,气得对捂着脸哭个不停的独生女儿拳打脚踢。
安母制止不是,纵容他打孩子也不是,急得团团转,眼泪汪汪,不知所措。
此刻,远远旁观的兰溪,见即墨琰往后院这边走,她赶紧入屋,回到厨房里,继续切猪肉。
...
兰溪呆呆的看着切得乱七八糟的猪肉,自己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
树林里,安家母女的凄厉哭泣,仿佛已经变成了那些因为即墨琰而惨死的无辜生命,怨气冲天,恨之入骨。
像是在兰溪的心口,用刀狠狠的捅出一个巨大的血洞。
鲜血潺潺流淌,流过她的眼,涂满她的脸,恶心又疼痛。
安家父女三人,当天就已经被即墨琰遣送回马来西亚。
他们在安氏已经没有任何股权,以后只能守着即墨琰给的一套房子,每月施舍两千块过日子。
姚欣对他如此待这家人,既没有表现出同情,也不会替他们打抱不平。
傍晚在后院洗碗,兰溪接到梁高的来电后,毅然决然的答应他,想办法将定位器装进即墨琰的鞋底。
晚上洗完澡的时候,梁高又打来了电话,跟她传递一个重要信息,“即墨琰最近会跟一个集团的头目接触,不知道两人在商量什么交易。你想法子跟他一起去外国,能不能做到?”
兰溪停顿了一秒,斩钉截铁的点头,“能。”
看着空荡荡的狭小卧室,她揉着发疼的眉心,呆怔几分钟,就拨通了即墨安的电话,“安安,你们找到酒店入住了吗?”
“找到了呀,在市区的新月酒店二楼哦,你要来找我玩吗?”孩子天真烂漫的轻笑回答。
“好,我这就过去,看看你们住的房间怎么样。”
利用了这个孩子对她的信任,她心里有愧,买了一些糖葫芦和饼干过去。
...
即墨琰开了两间总统套房,每间都有两张1米8的大床。
兰溪由服务员领着过去时,即墨安正和米挚愿在一间大床上大笑的翻滚着,姚欣在给他们削苹果。
“阿姨。”她脱下大衣,对微笑看过来的姚欣招呼一声。
女人含笑点头,“我在忙,你自便吧。”
“哈哈!姐姐你真的来了呀?给我们买了吃的吗?我看看啊。”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话说得客气,可是伸向袋子的小狼爪倒是不含糊,三两下就抢走了兰溪手上的袋子。
“安安,糖葫芦太油腻,小心点拿着,不要沾到衣服上去。”兰溪细声细语的提醒着,弯下腰,拿纸巾擦她小毛衣上的糖汁。
这个弯腰的角度,在从浴室走出来的即墨琰看来,真是妙不可言。
她只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及膝针织裙,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被黑色小脚裤紧紧的包裹着。
她爬到床上和孩子玩闹时,大幅度的动作导致裙子往上缩,圆翘的小屁屁撅着。
弯下的身子,则让领口下的两团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不经意间散发,浑然天成。
男人默默的看着,喉结滚动了一秒。
这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床上的兰溪蓦地一震,像只受惊小兔子似的。
她赶紧整理好衣服,跳到床下笔直的站好,低垂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骨碌碌的闪动着,脸色微微发红,“即墨先生,你好。”
“呵。”男人薄唇溢出的也不知是嘲笑,还是其他带着特殊意味的深邃笑意。
矜持什么?又不是没试过这个姿势。
他整理身上的深褐色浴袍,越过僵硬站着的兰溪,打开了房门。
“爹地晚安哦,你房间的浴室明天还是不能用的话,欢迎你再来洗澡哦。”即墨安冲他送出一个飞吻。
“再来洗?明天不去找新房子?”他嗤声低哼,笑容带着嘲弄,“这里也不知道有多脏,那么多男人女人办过事...”
“小琰,苹果削好了,要不要吃?”老脸一红的姚欣赶忙出声,打住这个口没遮拦的邪气儿子。
他不应,转身走出去。
兰溪的心中一动,走到沙发拿了自己的大衣,“安安,阿姨,挚愿,你们的房间我都看过了,晚安。”
“晚安姐姐,明天见!”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大喊。
“不多呆一会儿吗?”姚欣依依不舍的挽留,想她多跟孙女玩一会儿,毕竟母女俩相聚不易。
“不了,一个单身女人,太晚回去不好。”兰溪摇头。
姚欣其实想说,晚也没关系,可以让儿子送她回去。
可是,儿子那边都没什么表示,她也不好意思跟人家姑娘开这个口。
将房门轻轻的关上时,兰溪一转身,就被隔壁房间伸出的素白大手扯住。
用力一拉,她就跌进了那间散发着浓烈酒气的总统套房,入目一片漆黑。
“啊!流氓!”兰溪愤怒的惊呼,挥手想揍人。
耳边贴近一张酒气熏人的灼热唇瓣,啄着她含糊低语,“别打,是我...”
“即墨琰,你...”她红着脸低唤,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房门,突然关上了!
“你,你干嘛啊?”她的声音干巴巴的,还口吃了起来。
的男人语气悠缓的说着混账话,“穿这么辣,嗯?”
“我、我才没有...我是来看安安的。”她搂着他强劲有力的脖颈。
“找我女儿,不就是变相撩我?口是心非的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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