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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全球追缉小逃妻 > 第379章 番外 我要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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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安安,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安智禾悠悠荡荡的笑,笑不入眼。

    “我有手有脚,当然要离开,除非你把我杀了。”姚安安扬眉仰望他,话里话外挑衅十足。

    一个突如其来的针筒,快如闪电的扎进她的肩头。

    男人继续笑,面目可憎,犹如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鬼魅,“老子不杀你。”

    这针筒里的药效来得飞快,仅仅几秒,她便僵住了身子,口不能言的倒进恶魔的阴辣怀里。

    她的瞳孔惊惧的缩起,却挡不住男人把一颗绿色药丸塞进她喉咙中。

    他强硬的扳开她的嘴,灌入一杯温水,迫使她完全咽下那颗药。

    接着,把软成一滩泥的她随便扔在沙发上,他也吞了一颗一模一样的药丸。

    他舔着干裂的唇角,两只手冷肆的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睥睨双目恐慌的她,“老子是不屑于碰你,但是太不知好歹。今天大家一起吃了这玩意儿,老子没有理智,不跟你弄出个孩子,你是不肯乖乖守着老子。这药毒得很,放置不管的话,服药者会半身不遂的。你别妄想老子放过你,再怎么不愿意,你这次都得受着。”

    拍拍她惧怕出眼泪的苍白小脸,他低头,恶狠狠的咬了两口,冷厉阴笑,“放心,那药的毒性就会消失。到时你生下来的孩子,还是很健康的。”

    泪流满面,她仇恨瞪他,眼睛赤血,对他的恨意铺天盖地。

    他朗声狂笑,全都视而不见。

    “阿禾!阿禾!”萧月然突然焦急的呼唤,在外边不迭的拍门。

    “怎么了?”他抱着瑟瑟发抖的姚安安出门,阴沉的脸色,不悦的问。

    “那药你还有没有?给我两颗。”萧月然压低的声音藏不住雀跃,两眼放光的冲他坏笑,“挚愿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我要去陪他...”

    “嘿嘿!”低头瞄一眼他怀里美目盈泪,哭得越发悲愤的女人,萧月然冲他邪恶的挑眉,“你也给她吃了?”

    “还剩两颗,在我房间里。”他迈开大长腿,率先抱人前行。

    “太好了,今天真是天助我们也。”萧月然贼笑,搓着小嫩手跟在他身后。

    ...

    安智禾把软绵绵的无助女人丢在床上,拉开床头柜上的一个黑袋子,“妈地!只找得到一颗了,另一颗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萧月然小心翼翼的接住袋子,如获至宝的收进裤兜里。

    安智禾叫住她,“你先别走,老子把另一颗也找出来。你跟他都吃了,成事的机会更大。”

    “好呀!”萧月然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转头瞧对自己横眉怒视的姚安安,“你别生气嘛,过了今天,咱们四人的命运都会改变。你以后就是阿禾老婆,你要叫我一声大嫂的。”

    越说越开心,萧月然忍不住拍起了手,“阿禾,若是咱们各自的孩子,是一男一女的话,就让他们结成娃娃亲,好不好?”

    指着哭得厉害,摇头抗拒的力气都匮乏的姚安安,男人嫌弃的开口,“你生的是女儿,她怀的那个是儿子再说。老子的种,将来虐不死米挚愿的女儿!”

    “呃嗤~你好暴力啊!”萧月然嫌弃的蹙起柳叶眉,冲他竖中指。

    安智禾专心找药丸,无人理她了。

    “我先去给挚愿吃了吧?待会儿再回来找你。刚好他谈生意的饭局,就在附近。听说他因为一个项目谈不拢,在独自生闷气喝酒。我马上趁人之危,给他下药。”萧月然厚颜无耻的笑着说。

    “随你,记得早点过来拿药。”

    她刚走,安智禾就找到药丸了。

    原来是黑袋子破了一个小口,药丸掉到床底下。

    显然,药效已经在两人的身上挥发。

    如果不是被打了镇定剂,她铁定爬过来扑倒他。

    情绪狂乱时,他忍不住发了短信,警告萧月然那臭女人快点死过来。

    他的感官世界处于冰火两重天,极度煎熬。

    三分钟后,萧月然披头散发的飞跑进来了。

    “成了!挚愿他喝掉下着药的汤水了!”女人兴奋得两眼放光。

    “拿着你的药,快点滚。”安智禾把药塞进她的掌心里。

    “我马上吃药,去他那儿,就能马上琴瑟和鸣了哦。”萧月然直接捏着药丸,往嘴里送。

    药丸完全滑进她喉咙里的刹那间,两道红中透青的浅淡的光芒,精准无比的射进她和安智禾的胸前。

    “姚安安!”男人厉声狂吼。

    萧月然震惊万分,顺着他杀人般的目光看去。

    一身米白色雪纺裙的女人,飘逸仙气的从大床走下。

    她姿态施施然的,走向砰然倒地的两人面前。

    “你不是被我的针筒注射镇定剂了?怎么还能动?”安智禾眼神狂躁,怒视把自己搬向床上的她。

    “我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去提辞职,引你前来算账,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笑得失望又憎恨,“我的嘴里,一直含着一颗能解各种奇怪毒药的胶囊。你把那颗毒药塞进我嘴里时,我吞下去的,其实是那颗救命的胶囊。至于这颗...”

    女人吐出始终藏在舌头下的绿色药丸,撬开萧月然的牙齿,强迫她吞下去,“你不介意我的口水吧?这么喜欢害人,我多送你一颗好了!”

    她真没想到,外婆给她那么多年,她都没舍得拿出来的奇怪解药,如今救了她一命。

    “姚安安!”安智禾疯狂的吼声,在这三个恼羞成怒的字眼之后,再也无法发声。

    “放心,我的针向来是小儿科。扎进你们皮肤的药液,药效只够维持五分钟。”姚安安声音柔柔媚媚的,冲露出杀人般目光的男女浅笑。

    拉好窗帘,姚安安给不能动弹言语的两人宽衣解带。

    她还换上萧月然的火红色紧身裙,解开马尾,把乌黑顺直的中分秀发拨弄得乱糟糟,盖住了大半的脸部五官。

    “有个终身难忘的美好时光。霍羽馨心心念念让你娶萧月然,我今天遂了她的愿。”她蹲下来,很认真的对脸露悲哀的男人说。

    他的眼眶,乃至全身上下,都透出地狱修罗的肃杀气息。

    她视而不见,狠心的站起来。

    转身关上门的时候,她还是看了里边一眼。

    那个冷傲残暴的男人眼角,竟然流出了一行泪珠。

    她的心,忽然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干涩的眼眸闭了闭,她抹去脸上的一滴清泪。

    泪珠纯洁清澈,一如她曾经对他至死不渝的爱。

    如今,眼泪已经干枯,爱意不再。

    她捡起门边的铁链,把门紧紧的锁上。

    手里捏着铁链的钥匙,她低头猛走。

    走廊里的监控,都被蓝庆叫人关掉了。

    她从后门离开的监视画面,被保安及时通报蓝庆。

    “蓝总,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刚才从后门走了。”

    “走吧,走吧,都走得干干净净最好...”豪华办公室里,蓝庆捏着对讲机喃喃自语一句。

    他又助纣为虐了一次...

    明知让阿禾带走安安,她会从此陷入痛不欲生的地步,但是他阻止不了。

    他不愿看好朋友失恋以后,变得郁郁寡欢。

    打就打吧,阿禾再虐她,也是爱她的。

    时间会消磨一切,两人以后终究会冰释前嫌。

    ...

    度假村后门往右走五百米,便是阿心家那边。

    姚安安浑浑噩噩,双眼毫无焦距的晃荡,竟是停留在他家门口。

    伸手去敲门,她大声的喊,“阿心,你出来,陪我去找一个人,我哥哥遇到了一点儿事。”

    屋门缓缓开启,走出一脸煞白的男人。

    他衣衫不整,露出黑黝黝的强健胸膛,线条美得很性感。

    她抬手,触摸到他的额头,却是滚烫如火。

    “你发烧了吗?可是脸色怎么这样白?”姚安安只是碰了一下,他就犹如受惊的重伤野兽,急喘着连连后退。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姚安安紧跟着进去。

    屋里有一桶井水,他脸上那么冰,是被水浇过导致的吧?

    他细长的眯眯眼凶狠的瞪她,挥手要赶她走。

    她微微咬着下唇,倔强的摇头,“你生病了,就要去医治。”

    他的脸色不再雪白,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潮红。

    他使劲的挥手,恐怖狰狞的双眸,写满了想把她拎着,再丢出去的暴力意味。

    好几次,发颤得不行的右手,即将碰到她的手腕,又触电似的,快速的缩回去。

    “阿心,你、你到底怎么了?”姚安安忧心如焚,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还离得他很近。

    他对她避如蛇蝎,躲得远远的。

    “告诉我吧,我可以帮你。”她一脸的焦虑,亦步亦趋的尾随他。

    她就像是他的小尾巴,赶不走,又不能打。

    他脸色充血肿胀的瞪着她,情绪很狂躁,拿起一个木雕,想摔坏了,发泄郁闷的情绪。

    即将这么做时,他的表情又变得惶恐,把木雕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

    他浑身弥漫着危险的火焰气息,他要泄愤,就粗暴的摔桌椅。

    弄得东西支离破碎,他总算好受了一些。

    跪坐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大口的喘气。

    喘得太急,他的口中溢出一股熟悉而惊骇的味道。

    姚安安如遭雷击,脸色铁青的盯着他。

    他布料廉价的衣服,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裂开,露出后背已经凝固的几道血痕。

    她的语调颤抖得变了声,“你、你吃了那种药?谁那么过分,打了你,还逼你吃这么丧尽天良的东西?”

    默默的看着她,男人安静了下来。

    他去取了一本书,圈出一句逐客令,(你走,去找你哥哥吧)。

    “不?”她忽然泪流满面,难过的摇头,“我找不到我哥哥的,他也被人下了这种药。如果他躲起来,没人找得到他。他不缺女人投怀送抱,我不担心他,我为你焦急啊。没有女人,吃药者会半身不遂的。你想做废人吗?”

    最后一句话,惊得他颓然摔了书本和笔,垂头丧气,浑身冷硬如机器人。

    “需要我...帮你去找个女人来吗?”她揉着皱得紧绷的内心,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瞬间抬头,神态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因为她的话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力气,扯着她的衣领,把她往大门拖。

    “砰!”门板合上,还被他反锁了。

    “阿心,没用的,你这样于事无补的。”姚安安趴在门口,有气无力的阐述这个冷酷事实,“如果你在意那个所谓的贞操,不去找女人解决。将来,你再次出现在你喜欢的女人面前,你一身残疾,怎么抬得起头见她?你怎么知道,她其实并没有介意你不帅?你的心意,不肯当面不说,她根本不知道啊。”

    门被女人不停的敲着,她嗤之以鼻的笑了,“什么都是你以为,你以为她再也不肯原谅你了。所以,你不敢再去找她。你宁愿躲在屋子里,让自己变成废人。傻傻的,为她守住那个可笑的清白。但是,你可曾知道,如果一个女人爱你,她是不会介怀你过去发生过什么的。人不可能停留原地,总要往前走的。”

    屋内,寂静无声。

    紧接着,外面也变得静悄悄的。

    阴郁坐地上的男人,又听了听,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了。

    他迈开酸麻的双腿,缓缓的出来大门。

    抬头四处张望,空无一人。

    血盆大口自嘲的扯了扯,他关上门,重新走回屋内。

    床上忽然多了一个人!

    那个五分钟前,还在门外对他敦敦教导的女人。

    大床左边的窗户上,落了一粒泥土。

    她开窗钻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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