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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进将他整个抱起来,哭道:“所有北山弟子听命,回北山,找师父。”
——
胡少有醒来的时候,胸口处还隐隐泛疼。
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而他只记得自己被一个灵力雄厚的黑衣人持了一掌,之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北山的,他都记不得了。
秦进端了碗药进来,见胡少有醒了,兴奋不已,“大师兄,你终于醒了!”
他把药递给胡少有,督促胡少有把碗里的药喝得一滴不剩后,才心满意足地把药碗拿走。
“师父说让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还特意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把你照顾好。”秦进坐到他床边说,轻轻地将他扶起来。
“那陶洋那事,怎么办?”胡少有问。
秦进宠溺道:“大师兄,你就放心吧,陶洋那事,师父自会处理,你呢,就在床上安心养伤,哪儿也不许去。”
“我还是不放心。”胡少有忧心忡忡地说。
“你看你,又把眉头皱得这么紧!”秦进伸出手去触碰胡少有的眉头,轻轻抚摸,一寸、一寸地填满胡少有的心。
胡少有握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搭,被手臂遮挡住的脸,一下子就看得完全,看得清清楚楚。
“大师兄?”秦进木讷了两三秒,不禁舔了舔唇。
“那晚,是你吧?”胡少有说得很轻,依旧是眉头紧皱。
秦进眼神躲闪,心虚问道:“大师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收伏千季怪的时候,偷偷潜入我房间的人,是你吧?”
那次,因为天黑了,他们收伏千季怪后便在山下找了家客栈住下。
可那晚不知怎么的,胡少有只觉得内心燥火难熄,口干舌燥,浑身乏力。
他欲动用灵力来使自己清醒过来,但却无济于事。
就在他□□难耐时,一个身影进了他的房间,摸了摸他的眉毛,轻声道:“胡少有。”
他猜不出,除了师父,还有谁会这么叫自己。
可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师父落明诀。
更可恶的是,那人见他这副模样,竟然还得寸进尺地爬上了他的床,一点、一点脱去他的衣裳。
因那晚过于羞耻,胡少有打死都不愿再会想起,包括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
而此时此刻,秦进为他扶平眉头的手法,和那晚那人如出一撤。
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真的是你吧?”胡少有咬牙切齿道。
秦进依旧装傻,“我不知道大师兄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晚是到底是哪晚。”
胡少有急得红了眼。
那是他一辈子都不能释怀的痛。
“如果你现在承认,我不会追究你。”胡少有说。
他只是,想要个说法。
为什么要给他下药,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为什么偏偏是秦进。
看着胡少有都快哭了的样子,秦进终是不忍,承认了那段不能被提及的回忆。
“为什么……”胡少有伤心欲绝,“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他喜欢的小师弟,竟然会是以通过给人下药的手段来满足生理需求的人。
亏他还觉得特别愧疚,还觉得自己配不上小师弟了。
可谁曾想,这一切,竟然都是拜小师弟所赐。
“下药?”秦进一口否决,“我没有给你下过药,从来都没有!那晚,我只是睡不着,想来找你说说话,可我敲门没人开,我才蹑手蹑脚地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你是那个样子了。”
他垂下头,“我没有经验,以前没做过男女之事,更别说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了,但是我看你挺难受的,没办法……就……”
胡少有不知该如何面对秦进。
那晚到底是谁下的药,他也不想再追究。
他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秦进,该怎么面对他这个小师弟。
“大师兄……”秦进牵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完全包在自己手里,“我会对你负责的。”
胡少有欲收回自己的手,却没想到被秦进拉得更紧了。
“我是北山大师兄,你也是琉璃之巅北山弟子,况且,我和你都是男人,有悖常理。”
“可是大师兄你不也喜欢我吗?”秦进问,“每次做任务你都把我带在身边,而且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你仅仅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师弟来看,那好,是我一厢情愿,我愿意为了你而放手,不再纠缠你。可是你并不单单把我当小师弟来看,你叫我怎么忽视掉,怎么放手?”
胡少有不断往后缩,秦进便不断往前爬。
“不管怎么,只要我还在琉璃之巅一天,我们就不能这样做……嗯唔~”
一张软软的唇覆住他的唇。
秦进的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吻过良久,秦进轻声道:“别乱动,你现在满身是伤,要是动了一点点,我的手碰到了你的伤口就不好了。”
胡少有不得动弹,“秦进,我说过……唔~唔~”
那张像恶魔一样的唇,再次把他拉进深渊,迫使他说不出话来。
可浅浅温柔,竟让他暂时忘却了胸口的疼痛。
理性和感□□织着。
他的大脑告诉他,得终止这个荒唐的行为。可心脏却不想让他这么做。
秦进再次放开他,“我去跟师父求情,求他把你许给我。”
胡少有忙拉住他,“你疯了!你会被赶下山的,到时候你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秦进又坐了回来,“那就正好,我被赶下山去,就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我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师兄弟的鄙夷,没有师父的责骂。”
“我不能。”胡少有把头偏过去。
他是北山天师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他不能有污点,更不能走。
所以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再喜欢秦进,也是把这份心藏在心里,生怕被别人发现。
“你当我自私吧。”胡少有说,“我不像你一样,孑然一身。我得留在北山,我不能走。”
秦进的心好似被刀捅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像绞肉那般疼,每插进去一次,他的心就破碎一次。
“大师兄,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
胡少有始终不肯偏过头来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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