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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口口声声爱她护她的未婚夫,一个是好朋友好姐妹,俩个人竟然勾搭在一起。
历史都是惊人的相似,她想不到霍居安能成为第二个杨辰,也没想到甜甜竟然成了那个aini。
夏微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是蠢呢还是蠢呢?
感觉到她情绪的激动,霍南丞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心安慰。
她内心一片悲凉,心说这世界真是好笑呀,谁能知道有一天鼹鼠叔叔会背叛她,又怎么能想到这一天来安慰她的人是要剖她心的前夫。
她的指甲用力掐着——霍南丞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后对他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事。
霍南丞心说你没事我手还疼呢,可他却没把手拿回去,继续给她掐。
俩个人做这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外面两个人似乎已经等不急了。
霍居安的耐力惊人,即便服了加料的饮料,内心还是在抵触。
可甜甜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又怎么忍心他受苦。
“不,你放开我,给我来些冷水,我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背叛她。”
他的话让霍南丞皱眉,他发现了自己和夏微澜了吗?
下意识的把人抱紧,夏微澜却没在意这些,她从小小的缝隙里专注的看着俩个人,显然还没打算出去撞破俩个人的奸情。
霍居安看到了茶杯的碎片,他抓起一片狠狠划了自己的手一下,顿时血冒出来。
甜甜惊呼,“你疯了吗?”
霍居安浑身都在抖,“不能,不能中计,不能在这里背叛她。”
甜甜扔掉他手里的碎片大叫,“霍居安,我们早背叛她了。从两年前你让我给她吃那种药起。”
本来神志不那么清醒的霍居安在听到她的话后竟然跳起来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打倒在床上。
跟着他压过去,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跟你说了什么,什么!”
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夏微澜从他紧绷的后背,声音的凶狠和颤音里可以确定,他现在是一种完全要爆发的状态,生气加害怕,还有心虚。
她其实挺佩服她自己,都这个时候了,特别是听到甜甜说他曾经给她吃了一种药后还能保持理智,她夏微澜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忽然,外面的吵闹声变成了湿答答的亲吻声,柜子里的夏微澜和霍南丞不由得同时往外面看,但因为缝隙有限,只看到了俩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腿。
刚才还又掐又打,怎么马上就成这样了?
夏微澜着过一次道,虽然过程已经记不清楚了,但那滋味确实不好受,她能理解霍居安。
要是他只是单纯被药物控制,那么他做出这种事夏微澜可能会原谅。可在听了他和甜甜的那些话后,她连出去捉奸都不愿意了。
外面的情况越来越激烈,霍南丞拉着她的手写字,“要出去吗?”
出去?开什么玩笑,霍居安现在又不清醒,出去又有什么用?
她摇摇头,捏着他的手写字,“我想离开这里。”
“离开,我没办法。”
她怒了,又去掐他的手,你特麽的把我弄到这里来,难道要和他们呆一晚上吗?
见她发火了,他轻轻摸着她的手背安慰,“好,带你走。”
他转过去,推了身后那面墙,竟然也有一个门。
夏微澜就知道,但凡这个男人出没的地方,肯定就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从门进去,就是隔壁的房间,他刚把夏微澜给拉出来,就被夏微澜扇了一个巴掌。
他没想到她会打人,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指印,红通通的,很显眼。
夏微澜还觉得不解气,上前在他胸口就是一顿捶打。
他被打的退后,背靠到沙发才停下来。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双手用力表情阴森,“闹够了吗?”
夏微澜低吼着,像一只发狂的母狮子,手不能动她就低下头,咬住了他的手腕。
霍南丞瞪大了眼睛,“夏微澜你……松口……小泼妇。”
夏微澜咬的紧,眼睛里冒出一种很邪性的光,真像一只发了疯的小母狗。
霍南丞只得去捏下她的腰,躲闪时嘴巴松开,手才得救。
霍南丞趁机把手拿出来,一看后就皱起眉头:这个小泼妇不但给自己咬出了血,深深的牙印儿都变成了紫青色,这要是她的牙齿再尖点,估计就把他手腕给咬个对穿。
抓起床上的枕头缠住手腕,他铁青着脸看着她。
夏微澜不以为杵,“疼吗?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高高举起手,特麽的想要扇她。
夏微澜一动不动,歪着头露出自己雪白的脸颊,眼睛里甚至含着一点挑衅的笑意。
霍南丞彻底没了脾气,高高举起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脸上,摸了摸。
“小泼妇,你就对付我的本事。出轨的可是霍居安,你怎么不去咬他?”
夏微澜冷笑,“难道不是你算计的吗?霍南丞,他纵然恶心,你才是恶心中的恶心。”
他举起双手,“好好,我就充当你的出气筒。小泼妇,你还有什么本事,一起来吧。”
她咬着下唇,双眼冒出火花,“你以为我不敢?”
他举起自己的手腕,“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这个混蛋!”她咆哮着,扑过去就要抓他的脸。
霍南丞大惊失色,这个可不行,被女人抓花了脸他还用见人吗?
他把人给抱住,双手给夹在自己腋下,表情颇为无奈,“说你胖还喘上了,打人不打脸,知道吗?”
“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霍南丞忽然笑了,“也是,对着你,我向来是没脸。”
她看着他的笑容碍眼,又想打他了。
可是他的双臂跟铁钳子一样,把她给紧紧裹住,一动都不能动。
闹了这半天,她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人也累了。
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她一言不发。
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黑色头颅,霍南丞皱皱眉,大手抬起——
最终,手落在她柔软的头发上,他摸了摸,“想要哭?”
心里很复杂,觉得自己的老婆为了别的男人哭这件事本身就让人膈应,他还要安慰为别人哭的老婆。更膈应。
好在,夏微澜并没哭。
她只靠了一会儿,就从他身上起来。
他去看她的眼睛,有些红,但是干干的,一点要哭的迹象都没有。
他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早就知道这女人心肠硬,看来也不是只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么想,他竟然该死的觉得有些平衡。
不过,他高兴的还是有点太早了。
夏微澜冷冷看着他,“霍南丞,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纵然霍居安出轨,也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还有,给他下套儿的人是你吗?”
他摇头,而后又点头,“不是我,是另有其人,但我推波助澜了。夏微澜,你还看不出来吗?我……”
“我看出来了,从你一次次走进我和一瓶的生活,就是在离间我和霍居安的感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我跟霍居安分开,我和你之间也不会因为有一瓶这个孩子而改变什么,我是霍南丞的未亡人,你是Eason,至此而已。”
霍南丞给气笑了,合着自己是吃饱了撑的。
“夏微澜,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是不错,但你这种不错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一个给别人睡了还把我置于死地的毒妇吗?”
他的话说的很难听,但夏微澜却觉得赞同,她点点头,“不该。”
“你……”霍南丞抿抿唇,“老子当初是多蠢才看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觉得很讽刺,“你没看上我,你是看上我跟林姜有一张相似的脸。”
“闭嘴,老子让你说话了吗?”他摔了一个茶杯,倒是把夏微澜吓了一大跳。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们之间没完。老子就是要整的你跟霍居安劳燕分飞,老子还要你名誉扫地当不成律师,还要,还要把一瓶抢过来。”
“你敢!”
“你看着吧,等那一天我让你自己脱光了上门来求我。现在,给我滚。”
说完,他打开门,把她人给推了出去。
夏微澜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了,她觉得没解气,刚想要去拍门跟他理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下手来。
隔壁那个房间,就是霍居安和甜甜在的那间,他们应该一直没出来。
她要怎么办?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离开吗?还是在这间门口等着,看他们在看到她时的惊讶、害怕、和愧疚?
对了,杨辰和aini那次她是怎么做的?
好像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响,等酒喝完了才进屋拍下他们的照片,整个过程她做的得体大方,除了生气,没有一丝心痛。
只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贱人的坏,杨辰虽然被她捉奸,却先她一步诬陷她受贿,毁了她手机里的证据。
揉揉额头,她想这些干什么呀,霍居安不是杨辰,甜甜也不是aini,而此时的夏微澜也不是那时的夏微澜。
她在门口站了大概十分钟,最后叹息一声,离开了这里。
她也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总之在凌乱中又有那么一丝抽离的理智,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她回到了会场,此时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老况一把拉过她,“你去哪里了,老半天都没找到你。”
夏微澜的脸色很苍白,她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霍总呢?怎么连他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躲起来说悄悄话去了。”
“他走了。”夏微澜替他解释。
“走了呀,我还有事找他呢,算了,下次再说。”
老况停了一下,压低声音对夏微澜说:“小夏,你真要收甜甜为徒,带她出道吗?”
她微微抬眸,“师徒就算了,不过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想要帮她一把。”
“小夏”老况语重心长的说:“我还是希望你再好好考验一下她,毕竟人心隔肚皮,你——”
老况不是个背后说人坏话的人,要是在以前夏微澜也许觉得他太小心了,可刚刚见识了,她不由得竖起耳朵听他说。
“怎么了,您知道什么吗?”
老况摇摇头,“没,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刚才看甜甜一直跟在霍总身后。我知道甜甜和你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但愿是我想多了。”
夏微澜沉默不语,竟然连老况都看出了端倪,怎么就自己像个傻子?
老况到底算是个德高望重的人,说了人家的小话儿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夏微澜倒是很上道儿,她替他解围,“况老师,那边好像有人找你。”
“好,那我过去了。”
等老况一走,夏微澜的脸就垮了下来。
这件事到底像个秤砣吊在了心里,她得想个法子。
当成什么没发生是不可能的,那要分手吗?
想到这俩个字,她心头突突的跳,好像打开了某个禁忌之门,又好奇又紧张,却又有不能不进去的决心。
她现在这个身体状态根本不适合跟任何男人在一起,可因为那个人是在困境中帮助她走出来的霍居安,她愿意为了他去尝试。
现在好像找到了解脱的理由,她竟然隐隐的在兴奋。
看,这就是她,一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女人。
她爱的或许只有她自己,根本不值得男人去爱。
这么一想,她又陷入到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什么自信骄傲统统坍塌了,她又把自己当成了那个被欺负反抗不了的小可怜儿。
等回到家,她想了一夜。
本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可因为那个人是霍居安,她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其实从没现场捉奸就看出来了,她给自己留退路。
昨晚霍居安在药物的情况下都能明白自己糟了算计,那么清醒过来后他应该知道该做的就是和夏微澜坦白,只要谈的好,也许婚还可以继续结。
夏微澜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大度了,但说白了还是她不够爱霍居安,把俩个人的婚姻当成了一种交易。要是换了当年的霍南丞,她是无论如何做不到。
可霍居安让她失望了,在上午8点多,霍居安是主动联系了自己,却说昨晚有事临时离开,没有来得及说一声。
夏微澜正在吃早饭,因为霍居安的话失去了食欲。
淡淡的嗯了一声,她挂断电话去上班。
进电梯的时候她有点兴奋,不知道甜甜今天见到她是个什么模样。
结果她还是失望了,甜甜一切如常,面对她的时候看不出半分愧疚。
夏微澜故意说:“昨晚你去哪里了,我本来想要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却没有找到你。”
甜甜跟霍居安的借口差不多,“昨晚喝的有点多,我提前离开了。真对不起,没跟您说。”
“那你没事吧,我看到你好像跟那位刘总喝酒了,我可听说他是出名的老色狼,没占你便宜吧?”
甜甜终于心虚了,她躲闪着夏微澜的眼神,“当然没有,他怎么能看的上我?”
夏微澜忽然站起来,捏住了甜甜的下巴。
甜甜瞪大了眼睛,小嘴儿微张,眼里的戒备和敌意藏都藏不住。
憎恶、愤怒、不可置信这些情绪交错混杂堆积在夏微澜心里,甚至比昨晚亲眼看到她跟霍居安滚在一起还觉得恶心。
对了,昨晚霍居安一直想要拒绝,可甜甜却很积极主动,甚至她还听到她说,两年前就已经背叛自己了。
当时因为太过震惊和愤怒,夏微澜几乎忘了,现在突然想起,甜甜这张粉白的漂亮小脸在她眼里都觉得诡异。
她两年前的背叛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和霍居安两年前已经勾搭成奸了?
心里做了亏心事的人,把夏微澜的沉默当成了爆发前的酝酿。
甜甜恼羞成怒,她结结巴巴的说:“夏,夏律师,你这是要干什么?”
夏微澜松开自己的手,翘起嘴角微微一笑,“看你紧张的下巴都抖了,我这不是在跟你说你长得好看吗?甜甜,你很漂亮,不用妄自菲薄。”
说完,她就离开了。
甜甜愣在那里,那一刻她想要放声大哭。
这种妒恨着还要接受她的施舍和帮助的感觉太难受了,她要疯了。
夏微澜却没有她这么复杂的感情,她被甜甜眼里的敌意刺痛了也刺伤了。
她给老K去了个电话,让他把调查的方向变一下,重点是霍居安身边第一得意的人阿重的房产。
霍居安是个很聪明的人,经过昨晚的事他肯定不会再去芳林路的房子,可她也不信他真能跟甜甜断了。
要是想要再金屋藏娇,他应该用别人的名义买房子,或者说他早就有房子,只是一直放在别人名下。
霍居安的谨慎已经超出了夏微澜的想象,他当天就勒令甜甜搬出了芳林路,还警告她以后不能再来纠缠她。
当天晚上,霍居安就来接夏微澜下班,又是烛光晚餐又是鲜花礼物,他眼里的夏微澜虽然淡淡的,倒是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
霍居安重新提了婚期,夏微澜也欣然接受。
时间定在了40天后,反正前面都筹备的差不多了,只需要重新安排酒席什么的就行。
当晚俩个人相处愉快,一点看不出夏微澜有怀疑的地方。
而她对甜甜还是一如既往,甚至主动帮她接了一个官司,让她成为一名真正的律师。
甜甜第一次上庭,既激动又兴奋,一直在紧张的做准备工作。
离众信的宴会已经过去了七天,大概是觉得夏微澜没动作,就有人发给她一份霍居安和甜甜在酒店里的视频。
她看了一眼就点了X,太恶心了,她没勇气看下去。
她不是不想跟霍居安摊牌,只是她太了解霍居安了,跟他分开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她把这份视频拿出来,他很可能说是有人蓄意陷害,到时候又是一翻纠缠。
她不想,要分就要霍居安惭愧到说不出话来,不得不分。
当然,同样也是针对自己,让自己找不到和好的理由,不得不分。
她主要要过的是自己这一关,能有一次让自己彻底不顾忌霍居安对自己恩义的机会。
所以,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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