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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她收到了退稿声明。
赛事组说她的作品与半个月前另一位作者投递的类似，怀疑她抄袭对方的画作，革除了她的参赛资格，除非她能证明自己是原创。
乔书灵先是震惊和不解，随后向赛事组申请了重审，并提出要看另一位作者的原画。
赛事组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当天晚上，乔书灵通过某个特殊的渠道获得了原画，一眼辨认出是谁画的。
她的脊背发凉，心脏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初夏的夜晚，燥热中带着些许凉意。
散发着各种颜料气味的美术社灯火通明。
乔书灵手中握着一把美术刀，盯着门口。
“大晚上找我有什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乔书灵冷眸一撇，“你来了？”
柯楚溪站在门口，穿着万年不变的校服，不想多说什么，“我征文还没写完，没什么事……”
“你的国美参赛作品什么时候开始画的？什么时候投稿的？灵感来自什么？你到底是不是自己创作的？”
乔书灵阴沉着一张脸，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在此之前，她从没听柯楚溪说过，也从没看过她的画，反倒是她的创作全跟她交代了。
她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
柯楚溪微微一笑，瞥见一旁的画作，嘴角上扬，镇定自若，问道，“你有实锤的证据吗？没有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呵呵。”
乔书灵冷笑着。
没想到，柯楚溪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如此看来，她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乔书灵的脸色越发暗沉，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灵动的眼眸里尽是憎恶，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她的握紧了美术刀，直直地向她刺去。
柯楚溪下意识地往后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粗糙的手背鲜血直流，眼角闪着泪花。
“好可惜啊！”
乔书灵擦拭着刀刃上的鲜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神可怕的吓人，自言自语道，“失手了，没刺到心脏。”
“你有病啊！”
柯楚溪挣扎着后退，脸上全是恐惧。
“楚楚。”乔书灵蹲下身子，与她平视，刀刃架在她自己的脖子上，似笑非笑，“你说，我死了会是自杀还是他杀呢？”
“你想要什么？”
柯楚溪按住伤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乔书灵把玩着手术刀，露出甜美的微笑，语气平静，“我想要你‘自杀’而已。”
抄袭画作是不可原谅的！
除非你主动退出美术圈，永不踏入！
*
陆子兮听到这里，还是不太明白。
“所以，你也退圈了。”
出声的是夏甘霖，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陆子兮没跟上他的节奏，脸上写满了疑惑。
那乔书灵拿什么加分，与她同分竞争名额？
等一下，乔书灵不会是转行摄影吧！
“没有。”
乔书灵摇头否认，不舍地看向画作。
她回神，眼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我的所作所为好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好像会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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