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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灵一脸姨母笑，全然不在意他俩的神情和解释，反正她嗑的cp就是真的。
“你来解释？”
“算了。”
“行吧，随她去吧！”
两人达成一致，不想解释。
最终，乔书灵一人给了一张素描。
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世界上另一个她！
陆子兮被惊艳地说不出话来，连连给她竖起大拇指，称赞她，说着把画给裱起来。
“为什么老陆在上面？”
夏甘霖不解地看着画上多出的陆子兮。
这不是他的单人图吗？
乔书灵嘟起嘴，“我想画，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夏甘霖瞬间不敢多说一句话。
毕竟他手残，一打不过，二说不过。
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听训，不多说。
“老陆，我还有幅画要送给你。”
乔书灵说着，拉过陆子兮的手往阳台走，回头恶狠狠地警告夏甘霖，“你不许跟过来偷听！不然要你好看！”
夏甘霖瘫着手，自觉地往厨房走。
陆子兮乖乖地被她拉着，想着要送什么回礼给她，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老陆，《黑白》我放在了美术社。”
乔书灵拉开阳台上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下，双手托腮望着玻璃窗外的天空，“你有时间帮我收一下。”
“嗯。”
陆子兮应了一声，在她的身边坐下。
“成为你和夏甘霖的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乔书灵眉眼弯弯，甜美的微笑印在脸庞，心底的痛一字一句的吐露，“在《它》被退稿时，我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曾经申诉过无数次，但都被打回来了。”乔书灵的双手捂着脸，语气低沉，没了半分的希望，“因为柯楚溪提供的构图草稿都在我之前。”
“改名换姓，出国留学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是，我真的不想，我不明白……”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想了。”
陆子兮起身抱住乔书灵，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鼓励着她，“你堂堂正正，不必理会旁人的污蔑。”
如果她不是重生归来，那么她也不会知道真相，更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乔书灵的身侧。
她应该会和大家一样，抵制唾弃踩一脚。
“子兮，你要好好活着。”
乔书灵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汪汪。
“你也是！”陆子兮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开着玩笑，“我还等着老了，你给我操办葬礼。”
“噗呲！”
乔书灵打了她一下，挣脱开来，指着她的额头，破涕为笑，“你真的是谁都要使唤一遍！”
“对了。”乔书灵故意压低声音，在陆子兮的耳边小声叮嘱道，“柯楚溪这个人，你要多留个心眼。”
“知道了。”
“还有一点，如果我不幸遇害了，你要来送我最后一程！”
乔书灵说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
陆子兮敲了敲她的脑瓜子，教训她，“说什么傻话呢！”
“老陆！你竟然打我！”
乔书灵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冲着客厅大声叫喊，“老夏，老陆她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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