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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书奶全家:我养的崽竟全是大佬 > 第23章 苏理理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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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蛇粉,是一些捕蛇人弄的。

    专用来引蛇入陷阱。

    这个,是比较精纯的引蛇粉,得亏玉北伤着,没有出去走动。

    若是带着这个东西进了山林,怕是已尸骨无存。”

    温让拆开香囊,拿出一个小布包,倒出了一些研磨成粉色的粉末。

    空气中传出了一股独特的甜味,甚是有些让人迷醉。

    苏理芝小脸惨白,双手搅弄在一起,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理芝。”

    “长..长姐。”苏理芝一脸害怕,头埋得低低的。

    她做错事儿了。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香囊你从哪里来的?”风萧萧放柔了些声音。

    “我...我本来要去小解,宁月从门前过,掉的这东西。我闻着香...就留下了。

    长姐,你别生气。

    我没有不听话捡了别人的东西不还,只是上次宁月抢了我们的东西,我气不过......”

    越说,苏理芝的头埋得越低。

    “对不起,长姐,你打我吧。

    不然...不然你罚我不许吃饭。”自责,羞愧,害怕,难受的情绪交织,苏理芝伸出小手,哭出了声儿。

    她也不知道捡一个香囊会酿成这么大的事故。

    可是她的脑子里实在想不到应该怎么办,挨打和挨饿已经是她想得到最残酷的惩罚了。

    风萧萧伸了伸手,快要摸到对方头顶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最终沉声道:“理芝,这次你虽是无心之失,但确实因为你随意拾别人的东西而酿成了大祸,去墙角站着,好好想一想,以后当如何做。”

    “是,长姐。”苏理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乖乖的去墙角站着。

    “温让,对不起。

    我知道再多的对不起都弥补不了你的伤痛,如果可以,让我为大娘披麻戴孝,送她最后一程吧。”

    风萧萧九十度鞠躬,十分歉意。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

    恶果已酿,就该承担。

    这是风萧萧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赎罪方式,她希望温让的心里能好受点,自己心里也能好受点。

    “萧萧,你不必如此。

    既是宁月不慎掉落,其实怪不到理芝身上。

    她那么小,又不认识这东西......”温让沉默了两秒,接着道:“若是你真想送我娘一程,我想她会很高兴。”

    “谢谢。”

    最终白凤来的灵堂前多了五个披麻戴孝的娃娃。

    一下子烟火气更浓了些。

    因天大,只停灵两日,第三日晨便入土为安。

    天下大雨,苏玉北和苏玉南被风萧萧强硬勒令在家,原温让也该避一避的,毕竟他伤的更严重,只,这是他娘。

    风萧萧提前找了牛跛子为他做了轮椅和拐杖。

    她推着他,他抱着引魂幡,怀里还有一支新柳。

    柳同留,人去难舍之意。

    苏理理牵着苏理芝跟在两人身后,四位村民抬着棺材跟在他们身后,行至一半,轮椅进不了埋骨地,温让就拄着拐杖往里走,风萧萧搀扶着。

    这就将人送进了山。

    至此,永别。

    温家的屋子里摆着粗茶淡饭来招待乡亲,杜婶子和牛叔忙前忙后招呼着。

    妥帖周到。

    风萧萧等人送葬回来,就被杜婶子挨个灌了碗姜汤。

    “家里都妥了,你们赶紧去换下衣服,别着凉。”

    “嗯。”风萧萧等人点头,连一直在悲悸状态中的温让都冲着杜婶子点了点头。

    等一切收拾妥当,乡里散去,温让搬了椅子坐在白凤来的屋子里,打开了窗户。

    风轻拂,帘轻动,温让再次低低的哭泣出了声儿。

    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风萧萧贴着外墙站着,双手环胸,静静听着。

    一直到深夜。

    “萧萧,进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口。”

    风萧萧动了动,腿有些麻。

    扑扑几声响,她走到温让附近,拖了个凳坐下。

    “谢谢。

    放心,我没事。”

    温让的瞳仁很干净,风萧萧能清楚的看见里面倒影出来的自己是。

    “不客气。”

    “你已经做很多了,不用自责,与你无关。”

    ......

    “温让,送大娘去就医回来的路上,她给了我一个锦囊,说让我等到及笄礼那天再还给她。

    如今...

    你瞧瞧要如何是好。”风萧萧从怀中拿出那个锦囊,摊在手心里。

    温让伸手,握在手中摩挲。

    片刻又递给了风萧萧。

    “既然母亲说要等到你及笄那天再还她,那就你帮她保存着吧。

    等你及笄的那天,再还我。”

    ......

    “好。”风萧萧将其又重新放回了胸口。

    一时无话。

    风萧萧欲言又止。

    她想问问那日温让究竟做什么去了,竟伤着回来。

    “咳咳。”温让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你没事吧。”风萧萧上前,摸到了一个火炭。

    他的身子还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

    “你发烧了。”

    “温让。”

    一阵兵荒马乱,刘大脚坐在床边,欲言又止,很是无奈。

    “如何?”

    “伤心过度,寒气入体,肺腑有损,内有淤血,高烧不退,极度危险。”

    “那你快用药,别磨磨蹭蹭的。”

    “建议去镇上,我治不了,若是熬不过今晚,他人就没了。”

    “呸呸呸,乌鸦嘴。”风萧萧呸了两声。

    温让已经烧迷糊了,人事不醒。

    刘大脚一脸无辜,他只是说个实话而已。

    跺了跺脚,风萧萧吩咐了苏理理去请牛叔,自己拿了湿帕子给温让物理降温。

    “疯丫头...”

    “我现在没空,等这里的情况了了,我自会去找你结算的。”风萧萧打算刘大脚。

    谁要再觉得刘大脚医术好,风萧萧能在心里喷死他。

    又下雨了。

    牛车没有棚子,风萧萧只能给温让盖着蓑衣,为他撑着伞。

    前行的速度越发的慢了些。

    行至三分之二路程时,管道上隐隐绰绰的随处团着东西。

    夜色很重,还下雨。

    看不甚清楚。

    直到走得近了,牛跛子上前查看,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

    “牛叔?”

    “如何了?”

    风萧萧抬眼望去,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挡在路上的,竟是尸体。

    黑衣,红领,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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