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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叫她一声小姐？”
杏儿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更不知对面这位陆小姐要做什么。
以往听到的都是陆皎皎各种不堪的名声，她这辈子伺候的贵女只有一个林如月，面对这样的莽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奴婢不知您的意思。”
林如月一把扣住她的下颌，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我问你，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林如月的丫鬟，为何会出现在皮具店？林如月又去了哪里？”
杏儿眼神闪烁。
她嘴唇颤抖。
整个?都都说林如月是难产死了，更有甚者直接说林如月是跟人私奔了。
可她知道，林如月不是那样的人，林如月和张琛之间的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更是清楚张琛是如何狼子野心，将自己家小姐骗到手的。
“小姐她……”
“她跟人私奔了？”林如月冷冷的扫视杏儿，她不知道这个丫鬟在整件事中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所有人都这么说，所有人都看不起她，你也要告诉我这个吗？”
杏儿咬着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家小姐不是跟人私奔，她是被人害死了！”
林如月手一抖，松开了杏儿。
她强压住自己的颤抖。
“你说。”
杏儿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她朝着林如月磕了个头。
“陆小姐，奴婢知道您和普通的贵女不一样，奴婢也知道您将我带来这里，是一片好心，既然您问起，奴婢就如实告知，奴婢怀疑，小姐是被张琛和林如星害了！”
林如月闭眼，呼出一口长气。
“为何这么说？所有人都说她不守妇道，跟人私奔了，你为何告诉我这个！”
“我们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这么多年一直谨慎小心，夫人死的早，她一个人在府上无依无靠，生怕走错了一步路，
让人贻笑大方，怎么可能会和人私奔？更何况奴婢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从没见过小姐和外男有过接触，这就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给小姐泼的脏水！”
林如月睁开眼，看着杏儿。
这个丫鬟，到底还是没背叛她。
“你又如何笃定，你们小姐是被林如星和张琛害死的？所有人都道，她们姐妹情深，都道张琛对林如月一片痴心，你凭什么这么说？”
“张琛狼子野心，凭着小姐的身份地位做上高官，可他一直私下和二小姐牵扯不清，奴婢碰到过几次。”
“你碰到过？为何不告诉你们小姐！”
杏儿扁嘴。
“奴婢有心提醒小姐，可小姐总是呵斥奴婢，让奴婢不要乱说，奴婢……”
林如月这时才想起，上辈子杏儿确实是旁敲侧击说过几次，让她不要让林如星上门，她还呵斥过杏儿，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想到，竟是自己眼瞎了……
“那你为何不直接说出来？”
“小姐身怀六甲，杏儿不敢，怕小姐动了胎气。”
林如月看向杏儿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后来呢？”
“那日二小姐说，夫人忌日就要到了，让小姐跟她一起去祭拜，当时奴婢还提醒小姐，就要临盆了，不能多走动，
可小姐却觉得已经要临盆了，就要赶在生孩子之前去祭拜，二小姐让奴婢去给小姐买点东西，可等奴婢回去张府，她们已经走了。”
死前一日的种种，都在林如月眼前回放。
杏儿当时确实是被林如星支走的，说是王夫人最喜欢吃董和记的桂花糖糕，让杏儿去买点回来。
可杏儿刚走，林如星就拉着自己，说赶着好时辰去。
呵，结果马车就在半道上迷路了，带着她们兜兜转转，最后到了城外密林……
林如月越想越气愤，眼底都是怒火，充斥了血丝。
“后来回去的，是不是只有林如星一个？”
杏儿点点头。
“二小姐一个人回来，身上都被大雨淋湿了，她说，说……”
“她说什么了？”
“她说，小姐将她推下马车，将脚崴了，然后小姐就跟着另一个男人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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