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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如见这人不卑不亢，微笑道：“我听锦冬说你会做风筝，可是真的？”
墨玉谦虚道：“小人不才，只会些手上功夫的活儿。小姐若是想要风筝，小的可以试试。”
这人还挺谦虚，素如心里对此人较为满意，只是要收为门客还要观察观察。
于是素如只是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这事不急，你做好了给锦冬说一声就行。”
墨玉道了声：“是”，素如就让他退下了。
等墨玉走后，素如问了锦冬关于墨玉的生平往事。
要用一个人，就得事先了解此人的身世背景不是吗？
原来墨玉的原名叫铁牛儿，据说是因为他的父母希望他力大无穷，果然铁牛儿人如其名，身强力壮，力大无穷。
素如听到墨玉的原名是铁牛儿时，手里的水差点没端稳。
实在是这两个名字很难会让人联想到一起，更别说是用在一个人身上。
不过，这两个词用在墨玉身上，那就是恰如其分。
按理说这么一个劳动力，怎么着也不应该被卖进别人府里啊，素如把这个疑惑说给了锦冬。
锦冬边回话边给素如换了一杯蜂蜜糖水：“他不是被卖进来的，是自己卖自己。”
“自己卖自己？”素如更困惑了。
这日子得过到什么地步才会自己把自己卖了？
大周朝的这位皇帝虽然凶暴，但是治理国家还是为人称赞的。
素如记得自己在世的那几年，从没听说哪里饿死过人。
特别是像墨玉这种身强体壮的人，在家里种种田都能够养活一家了。
再者，就算要进府里做事，这样的身板也是可以混个侍卫当当的，再怎么也不至于把自己卖了......
虽然当锦衣卫镇抚使府里的侍卫不太够格，去其他小官员或者那些个富贵人家当个侍卫却是足够了。
“听说这个墨玉是家里父母都死了，急需一笔银子，这才把自己卖给了人牙子。”锦冬看素如疑惑的样子，不免解释道。
“所以就进了府里？”素如心里有些疑惑，前世她在陆府，买丫鬟的时候不兴买那些身份来历不明的。
宁府难道如此随意？
“哪能啊，我们府里这样的小厮是不缺的。墨玉把自己卖了以后，小姐猜猜那人牙子把他送去了哪里？”锦冬卖了个关子。
“左不过些富贵闲散人家。”素如喝了一口温热蜂蜜糖水，她能想到的也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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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可乱说？你是如何得知的？”素如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杯，制止锦冬再说下去，毕竟这话说了出去，可算得上是侮辱人了。
活了两辈子的素如见识面虽然不广，对这种事倒也是听过，有些是这辈子看书里故事看到的，有些是陆砚知说给她解闷的。
比如陆砚知有次在书房里练字，见她在书房外晒书，因为不识字实在无聊的紧，就给她说了个秘闻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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