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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不为所动,长长的发散落下来,胸口居高临下的更为诱惑,“一副皮囊而已。”
云遣梦推了推他:“行了,别闹。”
“我没闹。”赵晟忽然倾下身子凑近她的唇。
云遣梦以为他只是逗弄她,也没有躲,那柔软温度贴上时,她才恍然觉醒。
赵晟非但没放开她,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云遣梦用力拍打着他,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唔……唔……”
云遣梦的挣扎就像在他怀里挠痒痒,什么用都不顶,看着他越发浓厚的兴趣,情急之下她狠狠咬在他的舌头上。
赵晟吃痛的撒开,刚要骂她这个女人狠心,就见她扒着床沿哇的吐了一地。
“我至于让你这么恶心?”兆晟一边愤怒着一边冲着外头喊:“来人!”
两名侍女很快的冲了进来:“殿下!”
“去请大夫!”
“不用。”云遣梦拉住他,“我自己就是大夫,用不着旁人。”
两个侍女一个收拾地上的脏污,一个打水过来让她漱口。
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可她还是有些恶心,手搭上自己的脉搏,她脑袋轰的一下,脉搏滑数有力如珠,而她月事怕是也迟了有半月没来……
她这脸色一白,兆晟顿觉不好,把她从床沿上拉起来:“有何不妥?”
“没事。”她摇了摇头,这孩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见她脸色着实不好,他便打发侍女送她回房,到了房间的云遣梦整个人都瘫坐在床上,彻底六神无主。
如果没有孩子,她可以走的理直气壮,可这是封玉尘的血脉,他妻妾数个至今一子没有,跟萧国舅还不知道要周旋到何时,这或许是封玉尘唯一的血脉也不一定。
此时,正有一队人马日夜兼程的赶往兆国国都,正是晏国派来为兆国皇帝贺寿的队伍。
“侯爷,让队伍停一下吧,公主晕车严重需要休息。”靳衡与封玉尘并列禀报。
封玉尘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他调转马头来到马车跟前:“公主!”
大公主手里的帕子捂着嘴,忍下胸口的呕恶感,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别耽搁了日程,后天就是兆王大寿,怕晚了延误。”
“多谢公主理解,让公主日夜兼程赶赴边疆实属劳累了。”封玉尘拱手道。
“侯爷……唤我云裳便可,你我已作夫妻,何须如此客气,不是见外了么?”
公主声声温婉,让封玉尘不免心有愧疚,此次为了牵制萧国舅,他本是集结队伍以祝寿名义分散萧国舅的势力,却不想公主千里迢迢带着贺礼追来。
“公主说的是,以后,便唤你云裳。”
封玉尘正准备前行,却听公主提议:“不如让我骑马吧,大小也是学过骑射的,这车里晃荡的厉害,实在不如马匹来的畅快。”
“也好。”封玉尘正准备叫人腾出一匹马来,身下的马鞍一沉,公主竟直接从车窗爬了出来,稳稳的坐在了同他一匹的马背上,纤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上了他的腰。
车里的兰嬷嬷从窗户探出头来,冲着回眸的公主肯定的笑道。
封玉尘驾着马快进了几步来到队伍前面,淡淡的问身后的公主:“你明知我所来为何,就不气愤吗?”
“我只尽自己的本分便可,侯爷要做的,就是我当支持的,我只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封玉尘不禁侧目多看了眼身后的这位娇弱的女子,联想到那个敢跟他出生入死的云遣梦,笑着道:“你们很像,或许可以成为朋友。”
“云姑娘的性情,云裳自愧不如,倒是名字中同得一云字,当是缘分使然。”大公主道。
这时,狼牙扑棱棱的从天空飞落,封玉尘解下鹰爪上的字条,看到时,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好你个兆晟!”他咬牙切齿道。
公主正想问,那纸条被封玉尘掌心猛地一个用力震得粉碎扬在了空中。
不过这送字条的人却并没有解气,独自坐在厅堂里端着面前的茶久久不动。
“殿下,狼牙想必这会儿已经到了,您都坐了几个时辰了该歇了。”侍女跪在地上提醒。
兆晟幽幽地叹了口气,问道:“云姑娘可还好?”
“云姑娘刚喝了安胎药,正陪着云公子玩呢。”
“我去瞧瞧。”兆晟起身,觉得让狼牙带去的字条有些不够过瘾,不应该写“永平侯可愿以云姨娘作礼相赠”,而应该告诉他人已是他的了,好好绰绰那个封玉尘的锐气!
他又觉好笑的摇摇头,笑自己的行为过于幼稚。
来到门口就听着云遣梦过于幸福的笑,还对着晏弘承教训着:“告诉你,这里有你的小外甥,不许乱动,知道吗?要是伤了你小外甥,看我不揍你!”
晏弘承像个不服气的小狗似的,低着头眼睛斜上方四十五度角瞪着云遣梦说:“我不喜欢小外甥,有了小外甥你对我就不好了。”
“谁说的,小外甥生出来可以陪着你一起玩。”
“你倒是挺快活,枉费我在这里为你操碎了心。”兆晟慢慢的飘了进来。
云遣梦目光诧异不已:“你换了衣裳?”不是银白色,而是换成了蓝白相间的兆国服饰。
“宫里刚送来的,我试了试大小,瞧把你稀奇的,你也有。”兆晟说着,让身后的侍女端进来一个托盘,上面也是蓝白相间的宫服,只不过这套是女款。
“我又不上朝,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云遣梦好奇的拎起一件,肩膀还带珠子流苏的,很美,要是配上个毛毛的头饰还以为是香妃呢。
“我说了,要你陪我为父皇祝寿,事后我陪你去寻重回谷。”
“还当你玩笑呢。”本来她也只当是玩笑,书里写的那么朴素迷离,能不能有那样的地方还两说。
兆晟也没强调,只是让她试试大小。
翌日,天色尚早,云遣梦已经被拎起来梳洗打扮了,有孕的她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连自己怎么出的门都稀里糊涂。
等她彻底精神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夹在进攻朝贺的队伍当中了。
本来皇子是理应先行入宫的,可惜兆晟被贬为庶民,既无品阶又无皇子特权,只能随着一群四品官员同列入宫。
“累了就在我身上靠靠,待会儿进了宫门就要步行了。”兆晟看着云遣梦困得样子有些不忍。
云遣梦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把身子坐的笔直:“别在那假惺惺,你要是成心觉得愧疚,就不该让我来,我知道你有目的,就是猜不透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两人正说着,宫门轰隆一声打开,一众官员纷纷下轿的下轿,下车的下车,排成整齐的两列队伍朝着里面走去。
官员的服制跟兆晟身上的穿着一致,只有领子和袖口的色条用来区分不同的身份品阶。
兆国的男子大多半束发,或松散束发,相较晏国更为随意,也更注重外貌,男人也会在发饰上做一些装扮,有的戴一点羽毛,有的插一支藤花。
路上,云遣梦已经被这些眼花缭乱的风景看晕了,直到兆晟拉着她的手跪在大殿中央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六子,晟,恭贺父皇圣体康健,万寿无疆!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遣梦赶紧随着他的动作行双手与头平趴于地面,行大拜,抬头时,只敢目视地面。
上面的声音较之先前严肃了许多:“不知晟儿今为父皇祝寿,所备何礼啊?”
不等兆晟开口,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大殿上空格外的刺耳:“陛下,您这么说不是为难晟儿么,他如今一介布衣,哪有什么家当为您准备贺礼,这心意您领了便是。”
“孩儿的确备了大礼,只是,这大礼怕是要晚些才到,不如先让诸位大臣们觐见完毕,再看不迟。”兆晟丝毫没有被那女人影响了情绪。
“也罢。”
皇上刚要阻止,五皇子却忽然走了过来,朝着上面大声道:“六弟所送的怕是一份对父皇的孝心吧。”
“怎讲?”皇上问道。
“父皇,您没瞧见六弟是带着女人上朝来么。”五皇子挑衅的意味尤为明显。
皇上同样被带起了兴趣:“是啊,晟儿,这女子你也未向父皇介绍,莫非是哪位大臣家中的女儿?”
“非也!”兆晟拉紧云遣梦的手,“只是为朴素的民间女子,晟儿如今非皇子身份,自然不宜匹配官眷,得一村妇已足以。”
“你这是对朕的责罚有所不满?”皇上已然动怒。
一群大臣呼啦啦的跪下,齐声道:“皇上息怒!”
上面的女人也忙宽慰道:“是啊皇上,您何必跟个孩子计较呢,今儿个可是个高兴地日子。”
半晌后,皇上又道:“行了行了,这事回头再说。”
兆晟却并为拉云遣梦起来,反而道:“今日父皇寿宴,晟儿更有一事愿喜上加喜,求赐婚于我二人,请父皇应允!”
“你疯了?”云遣梦小声质问,她可不想在这里送命,他到底是个皇子,回头随便让皇上一心软就好了,可她不是!
兆晟对云遣梦的话全然不听,又重复了一遍。
“既然如此,何不露出真容叫朕瞧瞧,若是不丢皇家的脸,做个贵妾也随你去了。”皇上似在妥协。
这次兆晟没有反驳,而是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扯掉了云遣梦脸上的白纱,那如藤蔓缠过的瘢痕脸颊瞬间呈现在众人面前。
群臣吓得倒吸一口气,皇上更是直接从龙椅上跌落下来,旁边的女人捂嘴惨叫:“啊!妖怪!晟儿,你怎么带个妖怪回来!”
云遣梦怎么也是个女人,被众目睽睽当成怪物一般的观摩恐惧,目光憎恨的看向兆晟,低声质问:“这就是你的目的?”
兆晟反而将她拉紧上前两步质问:“父皇觉得她的恐怖至极?那父皇,您可知母后落难的那几年晟儿的脸又曾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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