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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仅能我听到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笑意,“需不需要朕亲自掐死你。“
他真的这么说,也真的这么做,点点加重力度,像是猫玩老鼠的经典桥段。
在我揣测不出他那深沉眼神时,我像是被偏执附体,轻笑,”皇上,您是天下的王法,可是偏有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意难平,如果我的脸被划伤了,您会不会有点失望,毕竟我像她,不是么?“
他狭长的眸色带着狠戾。
”所以你就凭这点以为朕不会动你?天真。“
”是,奴婢现在知道了,奴婢妄想了,是奴婢辱没丽妃娘娘,奴婢该死的。“
”聪明点就好了。“
他力度又加重一分。
我的呼吸更是寸寸艰难,像岸上快窒息的鱼。
呼呼呼~
我快要死了吗?
怀中的烂狗猛然嗷嗷凶嚎,奶凶凶的盯着独孤乾,它或许已感到我此时已受到生命极致威胁,它认为独孤乾就是危险男人。
这晃悠悠站起来,因为感受到独孤乾那磁场强大的压力,它紧张得发抖,仍倔强的低嚎他。
如果是平常,我会捏着它耳朵嘲笑它,此时,我笑不出,想该死的哭。
可是,我必须要笑。
狗血网络小说说过,喜欢你的人不会舍得让你哭,只有不喜欢你的人才会对你哭无动于衷。
喉咙里涩如苦果,也强忍着,在他面前强装成二逼的无所谓。
淡漠望着他。
独孤乾似乎真被激怒了,因为我从他眼里观察到丝丝烦躁,嗯,我成功挑战了他的权威,用我的脸做赌注。
“箫剑。”
“微臣在。”箫剑出列。
“八下,按年九九的意思想,帮她完成剩下的八掌。”他骤然松开我的脖子,沉声发旨。
一室之内,氛围稍有点松缓。
“微臣接旨。”箫剑
呵呵,他果然是暴君......所谓君心难测,我果真没有赌运,这丢丢小心思都被赌输了,被打脸了吧。
独孤乾背对我而站,他抱着破猫,温柔给她的宠物顺毛。
我跪在地上,石阶青石硌得生痛,低头轻笑。
“年九九,抬起头吧——”箫剑声音还算有点人情味,他算是在众人中没有嘲笑我的人,性子很沉稳。
我不会为难他,点头,仰头。
香茵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挣脱开两个太监控制,再次直直冲过来,硬生生跪在虞烟面前,咚咚咚磕三个大响头,哭道:“虞妃娘娘,都是奴婢的错,要罚就罚我吧......是奴婢去擅自去找柳医女的,因为年九九她......“
”香茵!“我打断了她的话,向她静静摇摇头。
香茵跪着爬我方向,咽哭,”九九,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真像呢?“
我伸手拉住她,摇摇头,“谢谢你,帮我抱好小狗,它还小......”
我说出真相还有用吗?怕是没用吧,他不是下旨让箫剑打脸了么,这张脸不值钱了吧......我最后再赌一把,机会渺茫茫,我先等被掴掌完再说吧。
我把烂狗交给它。
烂狗不肯,拼命爪着我袖子,啊呜阿呜叫着,可怜惨惨望着我。
”哦,年九九,你有什么想跟朕说的?不如一次说完,朕没有耐心。“
声音薄凉如秋。
我侧头望了他一眼,他挑了挑眉,有讥笑的戏谑。
我悄狠狠捏下自己手指,痛,让瞬间痛楚保持清醒,我本就是跪在地上,现在,只是沿着青石板,朝他的方向,一步步跪过去。
一步,两步......十步。
妈的,巨痛,该死的封建礼仪。
终于停滞在他面前,咚咚咚,连磕三响,自带受虐体质。
这是我穿剧以来,实实在在的对他,三磕九拜。
自我安慰,习惯就好,这个皇权的世界,你本就是最最最卑微。
“皇上,奴婢宁愿受死......能不能求您一事?”我已尽量做到自尊,可笑吧。
他没有回,只是沉浸在撸猫。
我猜想,他是在听我说话吧......我能感受到他那威严目光落在我头上。
帝皇的泰山压顶的气势。
我猛然抬起头来,对视上他那深沉如海的眸,猜不透的心思。
我暗想......要不要此该再赌一把,怕会不会......算失准了?
赌吧,赌输了就活该死,至少不要欠香茵的,我虽渣,但不想欠人。
我咬咬牙,把烂狗轻轻放在地上。
烂狗觉得我没有舍弃它,其实它已状态差得昏迷入睡,乖乖眯着眼望我,没有再闹。
独孤乾伸手捏着我下巴,嗤笑,“想要求朕收回成命,嗯?“
他嗯声拉着尾音,很迷人,慵懒得让人产生错觉,我就曾迷醉在其中过。
但,现在不会。
”奴婢没有这个资格。“我挤着笑意,轻轻伸手,把掩在额头上伤疤撩开,触目惊心露在他眼前。
呵,这是他昨认晚甩我嗑到桌角杰作。
我出门闹事前故意用额头碎发掩住,多留个心眼,只求伤疤能成为我最后保命符。
此时,我很荒诞不羁,因为我握住他的手指,对着我的伤疤用力按了按,好痛,同时,也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腹指,微微一颤。
仅也是一瞬间。
我猜测,他对着我有脸上伤痕,怕是瞬间换成上官漪的脸。
是,我自虐得让自己都瞧不起,但,我需要他的怜悯。
轻笑,“皇上,昨夜才痛,此时不太痛了,留下伤疤如何是好?奴婢才让拜托香茵请柳医女给药,后来才发生跟虞姑娘,不,是虞妃的小小误会......是奴婢逾越了。”
独孤乾盯着我,“什么误会?”
“虞妃侍女说皇上今天儿要翻虞妃的牌子,说让柳医女做个平安脉检查......奴婢刚好寻的也是柳医女,”我轻笑,“是奴婢不配,不该跟虞妃争抢的,可是......那阿春也不该对香茵下手这么重。”
独孤乾那修长手指轻划过我的伤口,讥笑,“不配?”
我听得出他声音的戏谑,不太懂得他笑什么,无所谓了,不是吗?该说的该争取的,我都放手一搏了。
他对我脸,都无所谓了。
倒霉,我又输了。
虞烟出场了,她柔弱走来,盈盈跪拜地,我见犹怜这姿,道:
“请皇上明察,臣妾自跟随皇上入宫以来,时时格守本份,加之臣妾性情软弱,绝不敢对人巧言令色,年姑娘说事,万万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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