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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流火终于能在沈沉骨手下过得去十招,与此同时境界也直接飞跃到灵丹。
挨完揍的祝流火,举手就拿起一杯梓言提前备好的酸梅汤。
沈沉骨还贴心地把酸梅汤冰了一下。
爽口解渴。
周围的比武场也都满是人。
自打那九个知道祝流火每天大清早便起来修炼后,也都争先恐后的,一个比一个起得早。
生怕自己比别人修炼的时间少了。
而梓言最开始是帮着当归一起给祝流火调配药浴,不过当归说梓言有炼丹上的天赋。
便带着梓言一起炼丹了。
清澈的褐色液体顺着唇角流下,透着凉意。
祝流火拿起旁侧的手帕,将沾上的酸梅汤擦干净。
而沈沉骨,和累得要死要活的她截然不同。
和早上刚来的时候,似乎没什么两样。
人站在那里,还是那么风清月朗。
“你的进步已经很快。”沈沉骨的目光扫到了祝流火手臂上一道今天意外划伤的口子。
眸色无意识的加深几丝。
这是她今天上午打得过于激进,自己冲向了冰锥,才受了伤。
“大可不必这么拼。”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我还是拼一些比较好。”
祝流火自然也注意到了沈沉骨的眼神,举起来自己的手臂轻微扬了扬。
“没事,不是什么大伤。”
这段时间,两人也算是有些熟稔。
一瓶药液和一瓶药膏递到祝流火手里,沈沉骨的喉咙传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药液每晚你泡药浴的时候滴一滴,对你淬体有好处,药膏效果很好,不会留疤。”
“那就多谢了。”
有好东西不要是笨蛋。
祝流火爽快地接过去,笑得明媚坦率。
在清爽的阳光下,她是生动的。
沈沉骨走后,祝流火将手里的药液瓶子递给不远处的梓言。
“让当归看一看吧。”
并非是她不想相信沈沉骨,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不希望上辈子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就算沈沉骨的态度让她觉得无懈可击,也还是坚持最后一丝警惕。
“是。”
而听到祝流火说的话,沈沉骨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地笑出声来。
似乎是很愉悦。
径直伸个懒腰,祝流火突然想起来。
自己的地牢里还关着奄奄一息的祝蜜儿和宫溟。
先前那些被救下来的人。
有家人的,跟家人走了。
至于举目无亲的人,则在圣殿里留下来当杂役。
今天是个好日子,该收尾了。
来到幽闭的地牢,祝流火看着里面关在同一间牢房的祝蜜儿和宫溟。
两个人各自拴着链子,在牢房的两边。
如同两只互相看不顺眼的恶犬。
祝流火从看守地牢的人那里听说了,祝蜜儿和宫溟只要醒着,就会时不时互相攀咬。
咒骂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相当讽刺。
听得她心中愉悦。
听到门锁的声音,原本趴在地上的两个人都爬起来。
“成为废人的感觉怎么样?”
祝流火斜倚在牢门处,唇角的弧度明媚热烈。
明亮的眸子笑吟吟地盯着里面两个人,眸底深藏的是深深的憎恶。
看到来者是祝流火,祝蜜儿抬起来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脸的脸,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吓人。
她用血肉模糊中夹杂的那颗眼珠恶狠狠地盯着祝流火。
这脸已经毁了。
不过祝流火让当归这些日子把祝蜜儿身上被自己打断的骨头都接了起来。
如今看来,也是长得差不多了。
而宫溟,看到祝流火来了,也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用力地低着头。
似乎只要这样就能被祝流火忽略。
“祝流火!你这样对你的妹妹!你不得好死!”
祝蜜儿的情绪很激愤,身体剧烈地摇晃着。
带动身后的铁链哗哗地响,却扑不到祝流火面前。
看着祝蜜儿歇斯底里的样子,祝流火眼中射出尤其尖锐的凉薄讥讽。
手轻飘飘地举起一柄裂骨钳。
比上辈子祝蜜儿的那柄还要更重,上面甚至还带着细密的尖齿。
杀意开始弥漫在这间牢房。
今天,她是来做个了结的。
看着沉默的宫溟,祝流火把那裂骨钳直接砸在他身上。
巨大的力把他直接砸回趴着的姿势,血从他嘴里喷出一口,散发着腥臭味。
宫溟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随后慌张地抬头,对上祝流火冷冷的笑。
“流火——”
还没说完,祝流火便直接将牢房里的抹布塞在他嘴里。
看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只能悔恨地发出“呜呜”声。
祝流火不用听都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沉静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我不想再听到你令人恶心的声音。”
祝流火蹲下身来,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柄裂骨钳,如同那是什么珍宝一般。
整个牢房寂静无声,就连祝蜜儿,这时候也蜷缩进角落里。
努力消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宫溟的呜咽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合奏,猛烈的铁链扯动声让顶上守着地牢的人都忍不住颤栗。
殿下下手……挺狠辣的。
祝流火轻巧的把宫溟折腾的只剩了半口气,然后目光转向祝蜜儿。
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般,让祝蜜儿不敢呼吸。
只能控制不住的不停地往后缩,直到碰到牢房里冰冷潮湿的墙壁。
她剧烈地摇头,颤抖的手差点撑不住身体,嘴里嗫嚅出话来。
“祝蜜儿……不……姐姐!姐姐!”
“我错了!姐姐!”
声音哑着,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畏惧。
听着祝蜜儿求饶的话,祝流火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你本有很多时候可以放弃你的计划,可你没有。”
“祝蜜儿。”祝流火的手用力,钳制着祝蜜儿的头,逼迫她直视自己。
祝蜜儿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既然做了,那我当然要满足你找死的心愿。”
才刚刚被接好的骨头,被祝流火反复地砸开。
祝蜜儿手臂和腿扑腾着想逃,直到最后四肢都被敲到粉碎,软软地倒在地上如同软体动物。
只剩眼珠还在颤抖,身体的起伏微弱的马上就要看不到一般。
“我送你们去地底下做一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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