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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一阵“噼哩叭啦”的掌声，有人在高声说：“唱得好！唱得好！够精彩！”
潘小蛮停下了唱歌，抬眼一瞧，原来是赫连羽这小子，摇头晃脑的走过来。唱歌的热情冷不防给打扰了，不禁有点气恼，瞪了他一眼：“你来这儿干嘛？快滚蛋，滚到一边凉快去！不要打扰我的雅兴。”
赫连羽很是委曲：“哎呀淑妃娘娘，你可不要误会我。我不过是去了趟长乐宫给母后请安，然后要到紫云楼找陛下，跑过这儿，远远听到你美妙的歌声，觉得有点意思，就走过来很虚心的想问问，你唱的是什么歌？”
潘小蛮说：“《两只蝴蝶》啦。”
赫连羽央求：“淑妃娘娘，教我唱好不好？”
潘小蛮扬起了一角眉毛来瞧他，似笑非笑地微“哼”一声：“我教你唱这歌不是不行，但我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赫连羽气结：“喂——”他说：“教唱歌也要好处？”
潘小蛮骂他：“为什么不要好处？你想要吃霸王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可懂？”
赫连羽问：“那你要什么好处？”
潘小蛮想了一下，随即嘻嘻笑：“你得叫我一声师傅。”
赫连羽跳了起来：“喂——”
潘小蛮瞪他，凶巴巴地说：“喂什么喂？人家是还一字之师哪，现在我是一首歌之师，不行么？”
赫连羽气馁：“行行行。”
潘小蛮说：“那快叫我师傅呀，费话多多！”
赫连羽不情不愿，只好叫：“师傅好。”
潘小蛮也不客气，嘻笑：“嗯，乖徒儿好。”
赫连羽啼笑皆非，他跺着脚，气恨恨地说：“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没你可恶。”
潘小蛮又再嘻嘻笑：“过奖过奖！”她教赫连羽唱歌：“……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唱了几句，赫连羽发现不对劲：“淑妃娘娘——不不不，是师傅。师傅，师傅大人——”
潘小蛮瞪他：“又干嘛？”
赫连羽说：“师傅，好像这歌没有蝴蝶，也没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师傅，你是不是唱错了？”
潘小蛮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到底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到底是你教我唱歌还是我教脸唱歌？喂，你到底要不要唱？如果不要唱，滚一边去，别在这儿叽叽歪歪惹人烦。”
赫连羽很委曲的样子，嘀咕：“这么凶干嘛？我不就是问一句嘛？你就噼里叭啦说上一大堆。”
潘小蛮说：“那你还学不学唱？”
赫连羽赶紧说：“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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