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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贤妃在旁边只是微笑着。她的性格，她的教养，并不允许她像潘小蛮这样疯。
好不容易等潘小蛮唱完了，赫连羽虚心地问：“师傅，这又是什么歌？”
潘小蛮说：“《爱情买卖》”
赫连羽问：“爱情买卖？”他挠挠头，还是忍不住问：“师傅，你太有学问，说话太有深度。请教一下师傅，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我天生愚蠢，实在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曹贤妃也望向潘小蛮，她也不明白，也想知道。
潘小蛮懂什么意思，但要正确解释，有点难度，不是一言两句可以说清的。她皱了皱眉，侧头想了一下，终于无奈地说：“好吧，既然我这个天生聪明的师傅勉为其难认了你这个天生愚蠢徒弟，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解释一下，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情买卖。”
赫连羽不满：“喂——”
潘小蛮知道他不满些什么，当下叉腰，凶巴巴地吼他：“喂什么鸟？是你自己说你自己天生愚蠢的，我不过是重复你的话，有错吗？”
赫连羽呲牙咧嘴，憋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换了别人，他早已翻脸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潘小蛮，他很没澈，偏偏的，他又愿意买她的帐。
潘小蛮说：“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个真心相爱在一起，除了彼此，眼中再也溶不下别的东西。爱情买卖嘛，则是男人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又去搞另外一个女人，甚至还跟很多女人打情骂俏，把爱情当了买卖。”
曹贤妃听不明白，一脸的疑惑。
倒是赫连羽这小子，一拍脑门，像是惊醒梦中人，一副醍醐灌顶，打通任督的恍然大悟表情：“哎，原来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我明白了。”又再说：“爱情买卖就爱情买卖呗，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正常之极。就拿陛下来说吧，后宫妃嫔侍姬一大堆，这也属于爱情买卖对吧？师傅，你用得着你唱得咬牙切齿的么？”
呸！胡说八道！
潘小蛮想，她有唱得咬牙切齿么？
赫连羽用了诚恳的表情，诚恳的语气，极诚恳地说：“师傅，我还是喜欢你前面唱的《两只蝴蝶》，尤其喜欢那句‘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的歌，尽管肉麻了点，可肉麻得感人。”
潘小蛮白了他一眼：“小屁孩，你懂些什么？”
赫连羽喷笑：“说得你好像很老似的！如果我是小屁孩，那你是什么？淑妃——呃师傅，你别忘了，你比我还要小，我前些日子已满十六岁了，而你还有一个多少月才足十六岁哪。”
潘小蛮不鸟他，又再唱了起来：“……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顽皮又聪明（嘿）！她丫活泼又灵敏（嘿）。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无限动力精力努力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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