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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寿！
花钱再肉疼，也比不上费命啊！
本有的那点寿命都还活不够，哪里还愿意去折损寿命！
唯有秦墨面色有点古怪。
哦，折寿啊，真可怕，差点吓死我了。
小厮满意的看着他们面上的表情，道：“也别当是小的吓唬您几位，要是信不过，大可以去问问武馆的人，或者是问问其他认识的武者，看看是不是小的胡诌。”
这一点，秦墨倒是也听老褶子提过。
练武多少会伤身，也确实大部分功法都得配合着药物练习。
伤根骨、折寿这些副作用，也不奇怪。
不过嘛。
这个医馆的小厮，故意先说浸泡手掌的药液，再说这内服的药。
也是耍了点小心机。
为了保护手掌你都花钱了，难道为了保命不花钱？
其他弟子们都是面色凝重，互相看看。
没用太多时间，一个一个交了钱买了药包。
轮到秦墨的时候，他却摇了摇头。
“我就先不买了。”
能恢复气血的药可不止一种。
自己身边有个大夫，自己还会炼丹，没必要在这浪费钱。
小厮有些震惊的看着秦墨，再强调了一遍。
“你可想清楚了，折寿啊！
这副药是专门配合乾帮的功法配的，只有这药有效果！
别的药就算是能恢复气血，也弥补不了功法的副作用！
这可不是吓唬你，不吃药硬练，可真折啊！”
秦墨点点头，“我知道啊，折寿么，活不长。”
“那你还......”
秦墨两手一摊，理直气壮。
“我穷啊！”
小厮顿时被噎住了，嘴角的肌肉抽了抽，一时也无言以对。
其他几个弟子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秦墨。
这份视死如归让他们心中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小厮张了张嘴，最后放弃了秦墨，转向了后面的陈二宝和徐小六。
这两人皱着眉，面色都是有些为难。
徐小六支支吾吾了一会，才开口道：“我们......没带那么多钱......明天吧，明天再来买！”
其他几位弟子买完药包，都已经是面色凝重的离开了医馆。
秦墨也正准备离去，那个小厮却是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转了转，喊了一句。
“三位请留步！”
秦墨顿住脚步，疑惑的回头看去。
小厮眼神转了转，“三位，借一步说话。”
三人互相看看，跟着小厮向里面走去。
走到一个无人的小角落，那小厮转过身，脸上重新堆起那种销售的笑容。
只不过笑容中多了一丝意味。
“恕小的直言，三位......看来都不富裕？”
陈二宝和徐小六顿时面色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墨则是扬起了眉头。
这是专门找穷人？
有什么东西值得推销给穷人的？
见三人不说话，小厮嘿嘿笑着。
“正常，正常！咱没那好命，投不到好人家。
小的我不也是，但凡家里有点底子，也不至于在这华玉堂做工不是？
你们可别将小的当成那只认得银钱的势利眼了，小的可半分瞧不起三位的心都没有。
咱们呐，都是穷苦出身，一类人！”
听了他的话，陈二宝和徐小六的面色都是放松了一些，难免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小厮一拍大腿，“也就是小的我没赶上好时候！那会连上丹武山入个门的钱都没有，一晃到这把年纪，想拼都来不及了！”
“那个，你也别太遗憾，那个，平安就好。”
小厮摇着头，叹息道：“所以三位呐，小的也是衷心劝一句。
这既然进了武馆，有了习武的机会，就该全力去拼一把！
你们说咱穷苦人家，除了舍出命去拼，还能怎么办呢？”
“对！你说的没错，拼一把，才有机会过上好日子！”
陈二宝深以为然，忍不住附和着。
秦墨心中却是不屑一顾。
销售的话那是能信的吗？
那小厮虚情假意的感慨了一通，终于切入了正题。
“今儿小的也是看几位跟咱一样都是穷苦人家，所以咱华玉堂一压箱底的东西，就偷摸告诉几位。
可千万别声张啊！这东西堂里都是特供给一些重要客人的，一般人小的可万万不敢说！”
秦墨心说兜了半天圈子终于进入正题了。
“什么东西？”陈二宝和徐小六都被勾起了兴趣。
那小厮转过身，也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副药包来，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化龙汤！”
三人都是一怔。
秦墨愣了一下，好家伙，真是越不起眼的东西越喜欢把名字叫的响亮。
什么乾坤掌、化龙汤，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一掌开天准备飞升了呢。
“这药是......干嘛的？”徐小六问道。
小厮一脸肃然，道：“这药可不得了！不知多少著名医师、药师、丹师研究了多少代才配出了这一副药！
小的不是吹，这——”
“说重点！”秦墨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咳咳。”小厮正了正神色，“简单来说，这药，喝了之后您就会感觉周身气血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浑身力气如大河滔滔用之不尽。
练起武来，事半功倍！往后入劲也不过就是朝夕的事情！”
徐小六和陈二宝都是一惊，“当真？”
小厮信誓旦旦，“当真！不信你看看，这好东西我们医馆都不拿出来主动卖！”
秦墨看了他一眼，“那你自己怎么不喝？”
这种话术前世他见得多了。
什么股神教学，399的课让你一年收益翻翻，两年月入百万。
真有那本事，不自己在家安心炒股赚钱，出来教人上课？
做慈善？菩萨心肠？
秦墨不敢说绝对没有这样的人，但肯定没网上随处可见的那么多。
小厮被秦墨问的也是一怔，讪笑道：“小的这不是没有习武吗，喝了也是暴殄天物啊！”
陈二宝的眼中泛起了光，急切的问道：“那这药多少钱？”
“不贵！二两银子一副！而且不限时间，不用定期喝，喝一副就是一副的效果，喝的越多效果越好！”
“那确实不贵啊！”陈二宝脱口而出，看起来颇为意动。
徐小六拉了拉他，反而面露谨慎。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便宜？”
陈二宝被一提醒，也是反应过来了，面色怀疑的盯着他。
的确，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这么好的东西没点代价才奇怪！
“都是自家人，咱也不瞒几位！”
小厮做出一副痛快模样。
“这汤药，虽然提升气血，于练武大有裨益，但凡事总有代价是不是？”
秦墨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你该不会说，这药又是折寿吧？”
“不错！”小厮一点头，“所以这汤药的全称应该是，夺命化龙汤！
舍命，化龙！
一朝飞升，天地任遨游！”
秦墨扬起了眉毛，总感觉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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