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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相过来看看岳父的伤势如何。”白鹤言回礼道,“叨扰岳父的大半天的时间了。既然年大人来了,那小婿便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岳父。”既然有人来了,白鹤言趁机告辞。
“嗯,先回去吧。”韩世雄点点头。
“相爷慢走。”
白鹤言携韩氏返回自家的帐篷,一进去,白鹤言就遣了丫环,拉着韩氏并肩坐在床沿,温声道:“可是觉得受委屈了?”
韩氏很久没有被白鹤言这般温柔对待过了,三分的委屈顿时升级成十分,眼眶里含着泪,哽咽道:“老爷,妾身是觉得不论妾身怎么做,玲珑都不承妾身的情。是,妾身承认,对玲珑,妾身确实不像对清婉她们那样细心,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断言妾身是个恶人吧。”
白鹤言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温柔道:“人之常情罢了,玲珑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会待她和清婉一样,我心里都清楚得很。”
韩氏把头靠在白鹤言的肩上,垂泪道:“妾身只是觉得很为难。”
“我们为人父母,也是没办法的事。”
帐篷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微弱,韩氏眼角浅浅的皱纹似乎消失了,一张脸光滑水润,让白鹤言忍不住想起了年轻的时候,那时韩氏也是这般秀美。
不,不对,眼下的韩氏更为风情,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白鹤言心里一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握着韩氏肩膀的手紧了紧,声音更是放柔了几分。
“方才在岳父岳母那边,有些话不好明言,现在只你我夫妻二人,秀萍,我把我心里的想法和你说一说。”
韩氏感觉到了氛围的转变,身子越发放得柔软,轻轻地嗯了一声,嗓音娇柔:“老爷您说,妾身听着呢。”
白鹤言道:“不是我不给你主持公道,现在家里的情况你也应该清楚,我在官场上的事暂且不说了,只清婉的脸,就得全靠玲珑。”
韩氏点了点头。
白鹤言心里那份瘙痒越发难耐,他轻轻地抬起韩氏的脸,认真地注视着,韩氏飞快地撇过来一眼,又受惊似的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蝴蝶似的扑闪着。
“秀萍……”白鹤言激动得声音都沙哑了。
韩氏的声音越发柔软,好似能拧出水来:“老爷。”
“秀萍,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玲珑被送入东宫了,到时就由不得她了。现在清婉的脸还没彻底好全,我们还是得哄着玲珑,知道吗?”
韩氏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白鹤言说得是对的,现在确实是这么个情况,她不得不低头。
“只要老爷知道妾身的委屈,妾身就不委屈了。”
白家这段时间的糟烂事太多,再加上韩氏和白玲珑之间的矛盾,惹得白鹤言对韩氏心生厌恶,已是许久不去韩氏房中过夜了。
想到此处,韩氏越发柔情似水,整个人近乎缠在了白鹤言的身上。
白鹤言搂着韩氏往下躺:“我就知道你是个最懂事的……”
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片刻后,床帘随烛光一起晃动起来。
另一头,白玲珑的帐篷里来了访客。
“司琴,你怎么来了?”白玲珑正在琢磨新产品,听月牙回报后才匆匆脱离了空间,果然见到司琴就站在门口等她。
“小姐。”司琴笑着行了个礼:“督主请您过去。”
“这个时间点?”白玲珑下意识看了下外面,星光大量,月色正好。
司琴没说话,只笑着点头。
白玲珑也是无语了,死妖孽真的是不分场合啊,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这般张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再无语,白玲珑也得乖乖过去,她看了看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发饰也戴得端端正正,不用收拾。
“走吧。”
从白家帐篷到宴雪的帐篷还是有段距离的,一路上司琴在前,白玲珑在后,难免会碰到人,那些人见着了她们两个,远远地就避开来,但白玲珑确信,有关她深夜私会宴雪的消息用不着等明天,今晚就会传遍整个猎场。
真是够够的了。
白玲珑踏进帐篷的时候,宴雪正和董乐在下棋,一见着她,董乐就扔了棋子站起来。
“我说督主今晚怎么兴致极好,喊我来陪着下棋,却原来是等着某人,我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工具而已。”
宴雪笑笑,并不作声,只朝白玲珑招了招手。
白玲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千岁爷,您下棋赢了吗?”
“督主的棋力岂是你能质疑的?”董乐心里发酸,见宴雪只盯着白玲珑看,撇了撇嘴,干脆转身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喊司琴。
“一块儿走吧,没得在这里惹人厌。”
司琴笑着一起下去了,她还得给白玲珑准备衣服呢。
等两人走了,白玲珑脸上的笑就垮了。
“怎么了?”宴雪扬了扬长眉:“这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是怎么回事?”
白玲珑忍不住抱怨道:“还不是你。”
“我又做什么了?”宴雪好笑,抱着白玲珑坐在腿上,跟抱娃娃似的摇晃着:“我整整一日未见到你,我可没什么地方惹着你的。”
“你就惹到我了。”白玲珑哼道:“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这般大喇喇地把我叫过来,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就等着吧,明天,不,今天晚上就会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我们了。”
“说就说吧,嘴长在别人脸上,谁都管不住。”宴雪半点不在意,他握着白玲珑的手,一颗又一颗的白玉棋子往她手掌心放,似在观察谁的更白更透。
白玲珑翻了个白眼:“你当然不在乎了,谁敢在你面前乱说,到时候受气的还不是我。”
宴雪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谁在你面前多嘴,我就割了谁的舌头好了。”
白玲珑吓了一跳:“你说真的?”
宴雪捏了捏她的脸:“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唔,确实不像。
白玲珑不想继续往下说了,她前世虽然双手染血,但也做不到随随便便割掉别人的舌头。
“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事了,千岁爷,您今晚喊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有,洗澡。”
“什么?”白玲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宴雪就用事实告诉她她的耳力好得很。
司琴捧着衣服进来了,后头跟着四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大浴桶,他们把浴桶放好后依次退了出去,司琴将衣服放在旁边,也跟着退了。
白玲珑一根手指指指杵在帐篷正中央的硕大浴桶,又反向指指自己,难得地结巴了:“你、你让我在这里,洗、洗澡?”
“是啊,不好吗?”
白玲珑对上宴雪认真的眼神,都快搞不清楚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了:“你告诉我,到底哪里好了——啊——宴雪!你这个混蛋!”
宴雪突如其来地把白玲珑抱了起来扔进了水里。
白玲珑丝毫没有防备,呛了一口水,从水里浮出来:“你脑抽了?”
宴雪胳膊挂在浴桶边缘,下巴抵在手背上,伸手抹去白玲珑脸上滑落的水珠,薄唇一扬,露出笑容:“你身上太臭了。”
白玲珑:“……”
信你才有鬼,本姑娘天天洗澡好吗!哪来的臭味!
“洗洗吧。”
宴雪拍了下掌,外头司琴领着几个丫环低头走了进来,手脚很轻地开始给白玲珑洗澡。
被摆布的白玲珑:“……”
妖孽这是犯病了,还是犯病了?
她忍了!
丫环们洗完后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帐篷,白玲珑伸长了一只手,徒劳无功地喊:“司琴……”
她还没起来呢。
司琴恍若是个聋子,头也不抬地离开了。
白玲珑愤愤地拍了一下水,瞪着宴雪:“肯定是你吩咐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宴雪一脸无辜。
白玲珑哼道:“别装了。”
宴雪笑了笑:“起来吧,不然我抱你?”
“不要!”白玲珑立时如炸毛的猫咪一样尖声惊叫,就算和宴雪已经做了无数遍亲密的事情,但像现在这样的氛围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就像……就像他们真的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似的……
这会让她产生错觉的。
“你转过身去。”
“不转。”宴雪劳神在在,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
白玲珑恼羞成怒:“你不转是吗,那我……”
“你待如何?”
“我就站起来!”白玲珑猛地起身,谁怕谁啊,哼!
话说得再响,动作做得再猛,白玲珑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硬着头皮顶着宴雪的目光,白玲珑指挥他:“帮我把浴巾拿一下。”
浴巾就在宴雪的身边,想拿浴巾就必须跨出浴桶走过他的身边,白玲珑再三做了预想,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她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做赌,他把东西放在身边肯定是故意的!
宴雪的下巴点了一下,眼神挪移,拿了浴巾递过去:“给。”
白玲珑大喜,下意识往前迈了出去,伸手去接。
手刚碰触到浴巾,那头就传来大力,宴雪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扯入了怀里。
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
“宴雪!”
白玲珑脸都涨红了,白玉似的身子在烛光下无所遁形,全染上了漂亮的晚霞,薄红一片。
“嘘,别动,我给你穿衣服。”
白玲珑紧紧闭着眼,自暴自弃地等着,没想到宴雪虽然上下其手,动作却真是在给她穿衣服。
妖孽今儿一定是犯病了!
白玲珑睁开了一只眼,见宴雪严肃认真地给她套衣服,手虽然不断地挑动着她,但扣扣子的动作却一丝不苟。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嗜好。
似乎每一次见着她,他都喜欢亲手给她穿衣服,还会帮她打扮,就像对待个大型娃娃似的。
穿好后,宴雪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是躺下来枕在了她的腿上,让她给按摩头部。
白玲珑低头看着宴雪的脸,摇晃的烛火中他闭着眼,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十分不错,和他放话要割人舌头的神情完全不同。
这一瞬,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董乐说的话,心里忽然有了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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