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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直接问出口就连站在旁边的校长都惊呆了。
“你们四个可以走了。”少司指了一下四个人。
这四个走出校长办公室后互相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还留在办公室内的那个女生……不会真的是凶手吧？
校长关上门，程皓天也跟着走出来，只剩少司和那名女生留在校长室内。
“能说一下你的犯罪动机吗？”少司坐在办公椅上审视着眼前从头红到脚到女生。
“能啊，迟早都是要说的，我做的这么完美还是被找到了。”女生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叫姬雯，和荆雯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杀她是因为她叫两个人先后强女干了我，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姬雯说的风轻云淡，特意咬重最后耻辱两个字。
“理解，不过为什么没有报警？”少司看了她一眼，继续问她，感觉不像她字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报警有用吗？那个富二代根本就关不了，那个穷人进去了也就关几年出来，出来后还不是继续活着！”姬雯说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所以就杀了他们顺便分尸？”少司紧紧皱着眉头总感觉她说的哪里不对劲……太自然了，一问她就直接认，好像这些词早就说好一样，问什么说什么，跟着他的节奏走。
“对，杀了他们，划花荆雯的脸，切了她的手掌还有脚，怎么，要我说一下过程吗？”姬雯仰起头，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的让人有些心凉。
敲门声随之响起，程皓天站在门口听的很清楚，只见他拿着一针一线还有一块猪皮放在桌上。
在出红帮前，那头死猪正好被拖下去炖了给所有帮内的人烧红烧肉，他特意拿了一块猪皮包好打算带回去炖汤给林言心补补，没想到现在既然要派上用场了。
“你讲的很不错，不过你能讲一下怎么分尸的吗？”少司的指尖敲击着桌面，侧耳倾听，她讲的很顺畅太自然，虽然说的时候带着感情，但却依旧有点背书的影子。
“我先将荆雯骗进体育器材活动室内，然后锁上门，因为我所受到的一切伤害都是她所导致的，表面上的柔弱实际上却阴暗无比，早就恨不得让她永远长眠，拿着棍子从后脑勺将她打昏，绑在椅子上，然后拿小刀割她的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最后，我看她指甲涂的很不错，砍下她的手掌之前，堵上她的嘴，怕她的血弄脏了体育器材活动室，铺上仰卧起坐的垫子，心一狠，砍下她的手掌，捧起来欣赏……”
少司的表情很严肃，敲击桌面的声音越来越慢，似乎陷入的沉思，他在推演第一场犯罪现场，根据荆雯身上的伤口还有断腕处所缝合的线，这个力度完全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力气，可能凶手是个男生，她是帮凶！
整理犯罪现场应该都是她搞干净的……就像那个干净的厕所，在这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
第二个富二代，她是先打电话过去，将他骗出来，然后从后面将他打晕，一刀切向他的第三条腿，自称是完全乱砍把他给活活砍死的，后来一激动因为过于害怕，直接将他分尸，因为是第一次干分尸，没经验，一个地方砍了好几刀，身上都是他的血。
第三个因为有给第二个分尸的经验，砍的时候顺畅多了，费点力气像切菜一样砍完往垃圾堆里一扔，拍拍手就走了。
姬雯说的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样，说的时候还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讲完啦？要不要喝口水，顺便把猪皮缝一下，我看看你的手艺怎样？”姬雯将三段怎么杀人的过程详细讲完后，少司递给她一个一次性塑料杯子，反正是校长室内的，随便用。
姬雯接过后有礼貌的点点头，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一干而尽。
接下来她熟练的拿着针和线当场在猪皮上秀了起来，毕竟猪皮的厚度比人皮的要厚很多，花了十分钟的时间秀了一只简单的鸟。
少司看着桌上她的杰作，随后开口说道“你的胳膊还有背部我看一下。”
姬雯心里一惊，随后不露声色的转过去，自己掀开给他看。
背上一片光滑，手臂上也没有抓伤的痕迹……讲的挺深情并茂，实际上只是背台词……
少司断定这个女生知道凶手是谁，却心甘情愿为他顶罪。
“那跟我们走吧。”他突然站起来，推开校长室的门，在门口等待的程皓天见他走出，姬雯跟在身后，走进校长室收起那块猪皮，口袋中拿出干净的塑料袋重新放回去……
一路上无话可说，三个人进入警察局，对着旁边值班的警察说道“凶手抓到了，带走吧，这是作案的物证。”
这是一把很大的刀，来警察局的时候路边上买的，顺便去了一趟停尸房，特意让她拿着刀在荆雯的尸体上划了一刀，少司带着手套放进透明塑料袋里，来警察局后直接交给警察。
“对了，把那个学生放了吧，凶手已经抓到，就没必要关着了。”
十分钟后，两个人见到了关了很多天的顾佳怡，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一见到程皓天，整个人都快哭了……
是林言心让他们来救她的吗？
“你们来救我了吗？”走出公安局的时候，顾佳怡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红着一双眼睛问站在她旁边的程皓天。
“对，来救你了。”程皓天摸了一下鼻子，两个人正式分道扬镳。
少司离开前看了一眼送姬雯进去的警察局，她想替别人做牢就替吧，也懒的点破了，事情的发展经过和推理的基本都差不多，不过有一点她特意强调的强女干却是在撒谎，当一个词重复三遍以上还在重复时，那个说的人她自己都不信，却在逼着自己不得不相信，很可笑。
顾佳怡坐在后排，当她打开副驾驶门的时候，程皓天直接冷着声音让她坐后边去。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受着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在牢里呆了这么多天，以为出去没希望的时候，突然就有人过来打开铁门，告诉她今天可以走了……
林言心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后，才听到消息，他们已经带着顾佳怡宿舍的一位女生去警察局自首了。
走进教室叹了好长一口气……抓没抓错人不知道，但是，顾佳怡宿舍的每个女生她都很熟悉，基本上都是看到蟑螂都怕的要哭的女孩子怎么会是杀人犯呢？
都怪路上堵车，来晚了……
如果路能通畅一点，不那么堵，就可以阻止一下这场抓错人的闹剧了……
可是人都已经送进去了……换顾佳怡出来，无辜者换无辜者，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何其无辜……
她坐下来没一会儿就感觉肚子上的伤口有些刺痛感，外面的基本上都长差不多，但是里面依旧还在隐隐作痛。
无意间看向教室门口，和其中一个“同学”对视上眼神，他的眼神有些闪躲，等林言心反应过来时，早就不见了那个人的踪迹，林牧走进教室，气喘吁吁的坐在她的旁边，脸颊泛红。
林言心的表情很惊讶，最近发生的事都有一些莫名其妙，剪不断理还乱，住院的这几天人虽然都在医院，但是总是能听见以前没发生过的事情，比如说龙城重来没发生过的碎尸案。
“你听说了没？姬雯既然是杀人凶手，整整杀了三个人呢！”最前面的一个女生说的很大声，其他围在一起的人点点头。
“听说了，不过好像是她自己直接承认的，有些奇怪。”另一个女生站在旁边不解的说道。
“就是因为是她自己承认的所以才奇怪啊，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警察局，三个被她砍死的人的家属既然也都没来学校大闹一场，也没听说去警察局，真的很奇怪。”
几个女生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参与进去的还有几个男生坐在一边旁听。
林言心从位置上站起来打算走近一些听一下说的是什么时，刚站起来，手就被坐在旁边的林牧拉住了。
“看门口。”林牧的声音很轻，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脸才恢复正常颜色。
她又重新坐回位置上，余光看了一眼教室门口……有两个穿着学生装的人生一直靠在门口谈笑风声，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向林牧和林言心他们，嘴巴不停的在说着什么。
她趴在桌上，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他们一直看着我？”
“不知道，小心一点。”握住她的那只手突然松开，林牧依旧抵着头，只是掏出手机，正在给谁发短信。
林言心感觉这次回学校后，有一些变了，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好像自从她被机器人划伤住院之后，很多事情都在悄然改变。
她路过正在议论纷纷，说的不可开交的女生那边，站在那里听他们讨论。
“你们说这凶手会不会另有其人？”其中一个女生微胖着一张脸，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其中一个男生回答“如果不是姬雯还会是谁？她可是自己亲自承认的。”
“你听见她说自己是凶手啦？”
“不是都这么传吗？他说了，她也说了，我们不是都已经认为她是凶手了吗？”
这个男生红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言心站在教室内听了好一会儿，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两个“同学”，站的腿有些发麻的时候，选择离开教室。
她出院手续还没办理，得回去把手续办一下。
她正是这么想的，也打算这么做时，走出教室，走的不是很快，头发披在肩上，捂着肚子，有些弯着腰，出校门口几分钟的路走了十几分钟，后面真的有两个人远远的跟着她……
校门口的不远处是一条街，街口正好有个行人的红灯，林言心站在那里，看了一眼身后，打算过马路，马路对面是去医院的公交站牌，旁边有家小吃店生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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