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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自己已经列入怀疑对象,而且还被紧紧地盯梢,上官文反而觉得很轻松,穿着越来越时尚,也摆脱田秀凤的情感纠缠,田秀凤去了美国,来过几封信,说美国简直就是天堂,不准备再回冰城了,要上官文赶紧辞去警署的职务,去美国相会,上官文以暂时还不能辞职为由,让田秀凤等一等,条件成熟马上去美国。
刚刚迈上了警署大楼门前的台阶,后面的一个人忽然挎住了自己的胳膊,一阵馨香熏得上官文有点头晕,他转身一看原来是李岚,上官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抽了抽胳膊,想把胳膊抽出来,没抽动,李岚紧紧的抓住上官文的的胳膊,妩媚的一笑,“还不好意思了,你未娶,我未嫁,正好一对,金童玉女,不委屈你”。
上官文故意撇了撇嘴,说:“女大三抱金砖,你都比我大四岁了,我有点吃亏”;李岚紧紧的挎着上官文的胳膊,回答:“你个小贼皮,我比你那个大媳妇小多了,我可是正宗的冰城本地人,你不过是塔城乡下人,还嫌我岁数大,美得你,我还不愿意哪,你个二手货”,两人说笑着走进了警署大楼,迎面正好碰上夏建。
夏建看到二人亲亲蜜蜜的走了进来,摇摇头,嬉笑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李大小姐,上官除了比我有钱,还有那点比我强,看把李大小姐迷,哎”;李岚松开了上官文,向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个小夏建,你嫉妒也是白嫉妒,谁不喜欢钱,你不喜欢,没有五十块大洋彩礼,你媳妇能嫁给你”。
夏建说:“上官,欧阳督察找你,好像有急事,你赶快过去吧”;这一段时间,上官文和欧阳楠的关系,冷淡了许多,为了避嫌,欧阳楠平时很少和上官文说话,也不用上官文开车了,听说欧阳楠找自己,上官文心里有点差异,不过转念一想,能有什么哪,是生是死自己早已做好准备了。
来到欧阳楠办公室,上官文轻轻的敲了敲门,大声喊道:“报告”;欧阳楠清脆的声音响起,“上官啊,进来吧”。站在欧阳楠的办公桌前,上官文感到欧阳楠心情不错,态度温和,不像有什么大事,心情平复下来,立正站着,等着欧阳楠训话。
看着有些紧张的上官文,欧阳楠有点于心不忍,心想上官文才二十出头,居然面临着许多生死考验,不过看上官文的样子,除了有点拘谨之外,还看不出因为接受调查而显得颓废和沮丧,说:“上官,今天叫你过来,就一件事,警署准备把你的工作调整调整”。
这次工作调动是欧阳楠为上官文争取的,昨天晚上,在森田的办公室里,韩铭和欧阳楠坐在森田对面的沙发上,想和森田商讨商讨上官文的事,欧阳楠为上官文的事因为是绞尽了脑汁。
欧阳楠请示到:“森田先生,对上官文的考察什么时间结束,几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上官文和什么人联系,活动的地点几乎就是家里和警署,也不见什么人和上官文接触,看来尹海先生的判断不一定准,也许有一些纰露”。
坐在欧阳楠身边的韩铭,是被欧阳楠硬拉来作陪客,韩铭和森田私下关系很好,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尹海怀疑上官文,并对上官文进行了监视,心里也是大吃一惊,心想难道这个上官文就是那个潜伏者,太出乎自己意料了,上官文给自己的印象,是腼腆温文,身手也不错,他和田秀凤的关系还是自己介绍的。
韩铭私下里对尹海还是有看法的,感觉到这个家伙总是神神秘秘躲在幕后,对警署的事情指手画脚,听了欧阳楠的话,补充说:“森田先生,这个上官文毕竟是警署的警员,还过立功,就这样没凭没据的被怀疑监视,容易引起军心不稳,所有警员都没有安全感,我觉得应该尽快有个结论,还望森田先生三思”。
森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几步,说:“韩桑,正因为上官文是警署的警员,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早抓起来了,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对这件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韩铭看到森田征求自己的意见,顿时觉得脸上有光,清了清嗓子,回答:“森田先生,既然我们怀疑上官文,但是还没有真凭实据,不如把他调离目前的岗位,让他接触不到机密的事,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人事调配,如何平衡人事关系,这方面是韩铭的强项。
森田停下了脚步,问:“欧阳君,韩桑的建议你觉得如何,把上官文调离行动队,换一个岗位”;欧阳楠也觉得韩铭这个建议不错,把上官文调换一个岗位,接触不到机密的事,也就解除了怀疑,立即回答:“森田先生,韩署长的建议很好,这样也是对尹海先生的尊重,只是有哪些合适的岗位,这方面还请韩署长斟酌吧”。
韩铭看到欧阳楠对自己如此依靠,心里兴奋,溢于言表,胸有成竹的说:“森田先生,特务科新成立一个经济调查室,主任是路仁,专门负责缉查走私,上官文去经济调查室很合适,那里都是一些稽查走私的工作”。
韩铭接着说道:“经济调查室有陈久明直接领导,接触不到什么军事秘密,上官文身手不错,还可发挥他的专长,只是警署总部的人事调动,还要请示常广署长,这件事还需要森田先生出面”,韩铭和常广关系不睦,这是警署公开的秘密。
这一段时间为了上官文的事,欧阳楠左右为难,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欧阳楠看了看上官文,接着说:“准备把你调到经济调查室,室主任是路仁,你也熟悉,以后就直接归陈科长的领导了,主要负责紧急调查工作,你有什么意见”。
上官文立正回答:“一切全凭长官安排,只是以后不能直接归欧阳督察领导,我还是愿意跟着欧阳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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