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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楼酒馆是平房镇最大的酒馆,青砖红瓦,门前立着一个石牌坊,上面镌刻着大大的隶书红体字——探花楼,在探花楼最东侧一个雅间里,酒菜已经摆好,酒菜已经上桌,烧鹅烤鸭,红烧大狸子鱼,非常丰盛,只是酒不太合上官文的口味,是一坛日本清酒,古海今非昔比了,派头十足,请上官文和夏建上座,自己和平房镇警察所的几个探长作陪,热热闹闹一桌子十几个人。
让上官文奇怪的是,正中间主人的位置却空着,夏建抓着古海的胳膊说:“海哥,你就别客气了,那个正中间的位置应该你坐,快过去吧,马上开席,我都饿了,这一天就等着你这顿饭了,快——”。
古海急忙摆摆手回答:“那个正中间的位置我可不敢坐,还有更尊贵的客人,一会就到了,再等等”;望着已经摆满各种菜肴的桌子,上官文心想古海是平房镇警察所所长,是当地的最高长官,土皇上一个,难道还有比古海更高级别的人。
几个人正谦让着,一个人走进了雅间,这个人个头不高,体态偏瘦,三十多岁,穿着黑色绸缎外罩,里面是白衬衫,斜背着武装带,留着一撮浓浓的仁丹胡,通过这撮浓浓的仁丹胡,上官文判断这是一个日本人。
古海等几个平房镇警察所的几个探长见到这个日本人进来,纷纷起立,立正敬礼:“野田先生好”,这个日本人野田客气的挥挥手:“吆西,吆西”,在古海的指引下来到正中间的位置,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古海和上官文一左一右作陪,上官文注意到野田的左腿有点问题,走路一瘸一拐的。
看到日本人野田已经坐下了,古海挥挥手说:“诸位,野田先生到了,我们的宴席正式开始了,我先向野田先生介绍一下我们的客人”;古海指着上官文和夏建说:“野田先生,这二位是警署特务科警长,也是我过去的同事,好朋友,这位是上官文警长,那位是夏建警长,他们到平房镇有公事,特意来拜访野田先生”。
接着对上官文和夏建说:“这位野田先生,是平房镇驻屯军最高军事长官,野田绿少佐”;野田绿少佐,上官文没想到在这个远郊小镇,居然有这么高级别的日本军官,怪不得古海只准备了一坛子日本清酒,原来是为了讨好这个日军少佐,冰城警署顾问,也可以说是冰城警署最高长官,北?l惠子军衔也不过是一个少佐,少佐在日军中属于中级军官,一般应该统辖四五百人,难道在这僻静偏远的平房镇,驻扎有这么多日军,根据野田绿的军衔,上官文推算至少有一个大队的日军。
上官文和夏建急忙站起来立正敬礼:“野田少佐好,警署特务科警员上官文,夏建”,一想到平房镇驻扎着四五百名日军,还有一个少佐指挥官,上官文心里发凉,后背直冒冷汗,心想幸好分冯政委没有贸然袭击平房镇,否则就是羊入虎口,日军战斗力强悍,而且一个大队的日军都配备重武器,诸如九二式掷弹筒,十二门六零迫击炮,重机枪十二挺,如果没有两千人的队伍,根本无法撼动平房镇。
野田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但不是冰城口音,他看到上官文很年轻,有点不客气的说:“吆西,二位是警察总署的警长,一定有过人之处,最近冰城可不太平,帝国皇家慰问团也在冰城遭到袭击,藤田阁下遇难,对此二位有什么看法”;上官文看出野田骨子里对自己和夏建很不屑,对警察总署的人也没有好印象,藤田是日本皇亲,在日本皇家慰问团爆炸案中被炸死。
但一想到这是个难得机会,借机探听一下野田的实力,平房镇的日军兵力部署,上官文因此陪着笑脸回答:“野田先生太客气了,最近冰城不太平,时有事情发生,都是警察总署办事不利,也是卑职能力不够,让野田先生费心了,对反满抗日分子的弹压还是不够,也是那些反满抗日分子太狡猾了”。
古海看出野田说话不客气,上官文和夏建毕竟是自己的朋友,还是总署长官,心里有点不痛快,心想日本皇家慰问团爆炸案和上官有什么关系,但是也是敢怒不敢言,还得陪着笑脸说:“野田先生,这位上官警长很了不起,是帝国特种警察学校的高材生,还是警署一等一的狙击手,我亲眼见到上官警长击溃了二十多人的土匪队伍,打死土匪头目,少年英雄”。
听说上官文是帝国特种警察学校的高材生,野田态度变得缓和了一些问:“上官警长,还是帝国特种警察学校的高材生,失敬失敬,你的教官是谁,说出来听听,看看我是否认识,我早年也在帝国特种警察学校受过训,只是后来满洲战事吃紧,我因此应征入伍”。
“坂田三郎阁下,我在日本特种警察学校两年”,上官文客气的回答:“坂田先生一直是我的教官,坂田先生为人严谨认真,擅长刑事案件分析,我们学员都很敬重他”;“啊,坂田君的学生”,野田绿惊讶的说:“坂田君是我的好朋友,我们都是北海道人,我们有几年没见了,真想他啊”。
听说上官文是自己好朋友的学生,野田绿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急忙催促古海:“古桑,都是好朋友,酒席开始吧”;古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先向野田绿鞠了一躬,声音洪亮:“感谢野田先生在百忙的军务中,来参加我好朋友的接风宴,欢迎总署长官,上官警长,夏建警长,大家共同举杯,干杯”。
日本文化和中国文化有相近之处,都有酒桌文化,两个原来很陌生的人,在酒桌上喝了几杯酒,瞬间就会成为好朋友,何况上官文是坂田三郎的学生,野田绿和上官文的关系更进了一层,几杯清酒下肚,野田绿问:“上官君,你还有坂田君的消息吗,他还在特种警察学校作教官吗”,日本人称呼某人为什么什么君,是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和晚辈,是一种亲切的称呼,野田绿把上官文当成自己的晚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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