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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晚是我们怡春院的头牌小小的大好日子，待会儿，孙大爷您别忘了我们怡春院啊！”
“赵爷，好久不见。对对对，这个就是我们怡春院新来的姑娘。”
“沈老板，什么大风把您刮来啦？天呐，您这是又发财了！我这女儿们乖巧可人，还要大爷们好好怜惜。”
……
小小装作羞涩的跟在妈妈身后，男人们的脸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眼睛一下一下的扫着小小，好像要用眼神活生生地，把小小衣服都扒光一样。
小小闭上了眼睛，权当是在菜市场卖肉。
看就看呗，长老说了，不可以妄动杀念，不然小小早就捏诀惩罚这些登徒子了。
哎，做人难，做妖怪更难。
突然，小小的手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小小用余光一看，竟是妈妈身边的那些新女孩中的一个，妈妈之前介绍过，叫做真真。
她的手温暖而又细腻，虽然穿着妈妈准备的比小小还要暴露的衣服，但却昂着头，走出一副现代女明星走红毯的架势来。
真真隐隐地走在小小前面，倒不是为了争风吃醋，独占鳌头。
而是为了保护小小，真真挺着并不高耸的胸膛，率先走在小小前面，长发在晚风中飘舞。
真真不过是十四岁的女孩。
在现代也就是不过刚刚初二初三的年纪，在这里，反而成了大人一般。
真真对小小的维护，不是没有缘由的。
妈妈是个急性子的人。
别看她对小小很是关心的模样，实际上是因为小小温顺听话。
那妈妈自然舍得给小小买首饰布料，时不时的还投喂些食物，培养一样感情，做一幅母慈子孝的模样。
实际上呢，妈妈她冷情冷心，对小小好点，不过是因为她又听话又乖巧。
再加上小小长的不错，以后肯定是个摇钱树，有利可图，妈妈自然愿意和颜悦色。
对其他的姑娘，妈妈就没那么好心了。
比如真真，因为卖进来的时候已经定了亲，嬷嬷一眼就看出并非在室女，只能当作红倌儿，自然身价就在妈妈心底就打了折。
再加上真真桀骜不驯，妈妈有心拿她开刀，杀鸡吓猴。
真真几次都被罚了，罚她没有饭吃。
一连四五天，饿的真真头晕眼花。
再加上领头的龟公几顿鞭子，真真只能屈服。
小小不过是举手之劳，给真真偷偷摸摸塞了几次糕点。
真真知道今晚小小是在劫难逃，这盛大的花魁之夜，赏的不是花，正是她们这群饱受压迫折磨的女孩。
真真勇敢的站在了小小面前，反正，按妈妈的话说，自己早已就是残花败柳。
就连龟公也没少在自己身上揩油。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反正脏了，能护住小小一会儿便护住一会儿吧。
小小看着真真状似无畏的走在最前面，脖子上还有脂粉遮不住的鞭痕。
紧紧握住小小的那只手甚至还有些颤抖。
小小看着身边那个坚韧的侧脸，心里一阵感动。
果然，女孩子最心疼女孩。
就这么决定了，等今晚拒绝了金主爸爸，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带真真离开这里，给她找户好人家，留上些许金银财宝，来报答她今天的维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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