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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三国第一炮灰 > 第347章 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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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子玩耍时不慎割伤自己,伤势严重,生命垂危!

    杨岐想不明白,儿子杨铭,平常挺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割伤”自己的?而且还那么严重,生命垂危?难道是有人故意想害他不成?谁想害他,又为什么要害他呢?我的家眷,命运难道就如此多舛吗?

    “我答应过要保护好董白,可我食言了,如果她和我的孩子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更无法原谅我自己了。”杨岐如是想着,并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驾、驾!”他用力抽打着胯下坐骑,恨不得现在骑的不是马,而是火车、不、是高铁、是磁悬浮,能瞬息之间就回到洛阳新城,好好看看长子的情况。

    当他们一队飞骑赶到洛阳新城的时候,才刚刚九月二十三的凌晨,大约四更天。城门要在五更一点,也就是寅时一刻才开。

    杨岐等人穿过百姓杂居的外环城町,到了南门底下,就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由于走时匆忙,杨岐不慎把自己的腰牌落在军营了,而身边的人只有他的贴身护卫和将卫,这些人都是无权叫开城门的。

    杨岐只好摘了头盔,冲城上戍守的兵卒叫道:“我便是杨岐,速速开门。”

    岂料城上兵卒探头看了他一阵子,说:“天色尚暗,看不清晰。你们究竟是何处人马,来洛阳新城作甚?”

    杨岐恼火了:“我是你们主公,有家事要办,快些打开城门。”

    可守城的军士来劲了,其中一个像是排长的低级军官竟然叫手下士兵用突火枪和弓弩瞄准了杨岐,并说:“除非有司隶校尉的腰牌,否则不到时辰决不允许开门。你们要是再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杨岐十分无奈:自己监督修建的城墙,自己都进不去。

    从四更到五更,是整整一个时辰,他心急如焚,却觉得总不能死在自己士兵的箭矢和枪弹下吧?只好下了马,在城门外来回踱步,等待开门时间的到来。

    左等右等,也不见东方太阳升起。

    或许有人说当初孟尝君受困秦国的时候,不就靠着“鸡鸣狗盗”的门客顺利逃走的吗?找个人学鸡叫,叫开城门不行吗?

    当然不行,首先你得找一个学得像的,可显然,鹿含、赫连鸢、祝踏岚以及其他将卫们,动手能力比较强,动口就未必了;其次,孟尝君那是战国时代,现在是东汉末年,过去了好几百年,基础设施也比过去完善多了,就比如这洛阳新城的城楼里,日晷、沙漏,一样不缺,什么时间具体什么时辰,这些执勤的兵卒比谁都清楚。

    “阿弥陀佛,”见杨岐来回踱步不能沉静下来,祝踏岚劝慰道,“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能化险为夷,杨公无需过分担心。”

    “你有儿子吗?”杨岐反问了一句。

    “曾经有过。”祝踏岚如是回答。

    杨岐听到“曾经”两个字,也就没话说了,只好放慢了步子,渐渐冷静下来。

    时间缓慢地流淌着,漆黑的夜幕没有丝毫掀起的迹象,而城上的那些士兵,仍在死死盯着城下的这队人马,坚守职责。

    忽然,有个比其他人矮了一茬的纤瘦身影从马上跳下,朝城门方向前进了几步。

    城上排长高声提醒:“退后,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哪知这个叫赫连鸢的身影暴喝一句:“我看谁敢?”随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弓箭,搭箭撒放——

    当城上兵卒出于本能地要开火和放箭的时候,一支箭早已在他们身后的青杨树树干上牢牢钉住了。

    有士兵看见箭杆上还挂着一样东西,旋转了两圈后,垂在下方左右晃动,就取下来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端详。

    “这是主公贴身护卫的腰牌。”

    “难道刚才叫门的人真是主公?”

    “不一定吧?”

    “可这女子显然是主公的贴身护卫什么鸢的啊。”

    “那怎么办……”

    排长和几名兵卒议论起来。

    而城下将自己腰牌缠在箭上射出去的赫连鸢,在等待了稍许后,貌似是等不及了,又冲上面的人叫道:“若不速速开门,耽误了大公子,事后定将你们全部处斩!”

    听到“全部处斩”四个字,这几个兵卒才几经权衡,终于打开了城门,放杨岐一行进入。

    进了外城还有内城,不过内城一直由方悦镇守,和杨岐很熟,就很自然地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入内城了。

    再等赶到府邸,看见儿子杨铭,杨岐松了口气。

    果然和祝踏岚所说的一样,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

    杨铭躺在榻上,脸和嘴唇一样几乎没有血色,但仍有气息尚存。

    杨岐问张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机低声告诉杨岐:“大公子与其说是割伤,不如说是割腕。”

    “什么?”杨岐只觉得脑子嗡一下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割腕,说句笑话,他知道割腕该割哪儿吗?因此他自然感到意外:“他一个虚岁四岁大的孩子,能懂什么?一定是有人教唆!”

    张机摇摇头,道:“从事发前一直到现在,接触大公子的就只有在下和几名帮忙的仆役,而且这些仆役也没有真的碰过他。难道杨公要怀疑我不成?”

    杨岐还是不能理解:一个四岁、周岁才三岁的小屁孩,怎么可能会割腕?想当年自己三周岁的时候——玛德自己三周岁的时候连记忆还没有呢,不过怕疼是肯定的,单凭怕疼,也不可能出现极端举动。

    ——等等,好像发现问题所在了。

    “你说从事发前一直到现在,接触他的只有你和几名仆役?”

    “正是。”

    “他就一个人?”

    “没错。”

    问题就在“他就一个人”上面。

    小孩子通常都很害怕孤独,而杨铭的母亲不在了,杨岐作为河南军的领导又不能时时刻刻履行做父亲的责任,而吕玲绮和自己的感情肯定远远不及董白,就更不可能对一个哀子太过上心了。

    久而久之——其实对小孩子来说不需要太久,十天八天的,就有可能认为没有人在意他,有可能变得疯狂暴躁,也有可能生无可恋。

    而杨铭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他选择的是后者。

    “那怎么办呢?”杨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是跑过来搞穿越的,现在竟然要研究育子经了。

    杨岐考虑再三:这孩子也确实太闷了,一点也不像爹妈,那就不如让他换换环境,多跟人交流交流。不过这个环境必须得是我经常能去的地方,好让我能多陪陪他。

    那什么地方最合适呢?

    ——?悖???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儿子就得从小培养。他年纪小不要紧,放在中军帐,带在身边,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没有战斗力不要紧,想当年老子还是个连枪都扛不动的黄巾炮灰呢!

    杨岐也算是拍拍屁股想出的主意,但也没办法,眼下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

    而就在结束了这次紧急状况后,他还有一件手边的事,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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