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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琛皱了皱眉，“既然有我的出现，那你的存在就是因为爱，我比任何人都要爱大小姐，希望大小姐可以开心快乐，跟之前一样。”
“……”
薄娆抬眸看着眼前那张脸，到底还是恍惚了。
“我给邢晗说了，要离开。”
她皱了皱眉，“不管事情的结果怎样，我肯定是要离开的，”那声音都明显冷淡了不少，“至于算计这方面，你和我都拿穆语川没办法。”
“大小姐。”
穆琛主动和捉住了她的手，“你难道忘了，我就是他吗？”
薄娆瞬间愣住，“你……”
“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男人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很，“可我舍不得大小姐，好不容易才出现没多久，就这么离开大小姐，我真的很舍不得。”
“……”
薄娆希望离开穆语川，甚至希望穆语川遭到报应。
可……
这些报应里，唯独不包括他的死。
“你不会死。”
她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好几秒时间还是主动垂下了眼睑，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可你的存在，对他来说是困扰。”
“那大小姐呢？”
男人的视线就这么盯着她，“大小姐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我……”
薄娆对上他的视线，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穆琛。”
她皱了皱眉，脸蛋都跟着偏开了，“相比较于你们两个互相博弈身体的主导权，我还是更希望，他变成一个正常人。”
哪怕……
是一个正常的坏人。
穆琛多存在一天，对穆语川的存在来说就多一份威胁。
他要是真的消失了，薄娆不一定开心。
“那我就会消失。”
男人笑了笑，“不过没关系，如果这是大小姐想要的结果，我可以以后减少出现的次数，尽可能不对大小姐造成困扰。”
“我……”
薄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他脸庞受伤的表情。
“穆琛。”
她皱了皱眉，“你是他伪装出来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就是……
原本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穆琛的存在的，但是因为穆语川想要接近薄娆，而在接近的过程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薄娆，于是这个时候，穆琛就出现了。
他用薄娆最喜欢的样子出现，当然可以说是为薄娆而生的。
但，本质他也是穆语川的附属品。
“很晚了。”
男人主动站了起来，“我抱大小姐去洗澡。”
“我可以自己洗。”
薄娆有些抗拒，眉心都拧了起来，“如果你想多陪我一会儿，今天晚上可以不休息地陪着我，我不排斥你。”
不排斥，不等于喜欢。
“……”
“我抱大小姐过去。”
穆琛自始至终都是很温柔的姿态，温柔到她仿佛看到了当初的穆语川。
也是这样。
等到洗完澡出来后，男人已经拿着吹风机在等着。
安静地帮她吹头。
薄娆坐在床头有些无聊，索性就让他拿了一本书过来，翻看了没几页之后，脑袋主动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迷迷糊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不知道为什么，穆琛在的时候她倒是格外觉得有安全感。
清晨。
她迷迷糊糊翻身起来，看到的就是在她身侧躺着的男人，睡地很安稳，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被他抱地很紧。
“……”
她下意识挣脱之后，主动坐了起来。
“穆琛？”
男人没有回答。
就在她以为他还在熟睡的时候，主动俯身凑过去想把床头柜他的手机拿过来，结果手腕就被捉住了。
“呵。”
那声音带着薄冷的沙哑，十分低沉，“在他身边，你才能安心睡？”
“……”
薄娆一下愣住，“怎么是你……”
“喜欢他？”
男人完全没有抓住重点，满脑子都是薄娆醒来时候喊的那句穆琛，还有睡着的时候主动蜷缩在他怀里的安稳。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他就是你。”
她看着他，“你抓疼我了。”
“……”
穆语川不想松手，可看着女人皱起的眉头还是主动松了手，俯身的瞬间就把她整个人困在了身侧的被褥里，“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
薄娆察觉到他信誓旦旦的呼吸，心跳都有些快。
“你不是有监控？”
“没有。”
他沉声看着她，“上次我住院的时候，晚上他回来要求助理和保安把卧室里的监控撤掉了，我就没装。”
“……”
薄娆根本捉摸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有监控什么时候没有。
“是吗？”
她闭了闭眼，突然就笑了，“我这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做没做那都是你的身体，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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