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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圈子里的聚会酒和女人都不会少，程澜不沾，不代表能管住别人也不沾，酒吧会所往往都是首选之地。
程澜不让她去主要是怕她再遇见今天这样的事，挑重点解释：“朋友开的，那边保安服务员都认识我，不会碰上不识相的人……”
郁殊盘腿坐着，澄澈漂亮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情绪的“哦”一下，“坏酒吧，是你朋友开的。”
程澜只能替沈闲解释：“……没有犯法服务，你情我愿的管不了。”
郁殊有情绪的长长的“哦”一声，“你情我愿的，管不了。”
程澜忽然停住。
意识到，这小孩儿是不是吃味了。
这个发现让他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他勾了勾唇，玩味的迎上郁殊看来的目光，细细打量。
郁殊小时候就是个面瘫，跟人比对视她是一点不怕的。
此时，却被他危险的目光盯得有几分想退缩。
程澜还守着他那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不愿在这时候说太多，只是看着她笑。
郁殊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程澜慢悠悠说：“我没情愿过。”
他得以身作则，直接伸出三根手指保证，“我认错，我以后不去了。”
在医院简单吃完了晚饭，程澜就送她回家了。
毕竟明天考试，剩下的时间不管是拿来复习还是休息，都比浪费在医院里强。
郁殊的手机在沙发缝里被找到了，拿过来时已经关机。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手拧上锁。
手机刚充上电，一条又一条消息就冒了出来。
郁殊统统没看，直接上网入侵程家医院的监控系统。
果然是程家，入侵难度不小，郁殊先让手机自己破解了，她坐到书桌前，开了电脑。
用数据线把手机连到电脑上，纤细白皙的手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着一串又一串晦涩难懂的代码。
过了一个小时，郁殊头上已经微微冒汗。
这熟悉的难缠感。
程家医院的防火墙居然是请satan做的。
怪不得这么受富豪政客喜欢。
郁殊去接了杯凉水，一口喝完了。
虽然没正式比过，但她跟satan的技术应该是不相上下。
这应该是他前两年的作品，能破解，但想不留痕迹，要非常非常小心。
郁殊多了几分认真，思量着，又重新敲起键盘。
半夜一点。
郁殊总算成功进去了。
她找到自己的那间病房，点击查看。
却发现，今天的监控记录已经被人删了。
左右病房的记录都在，只有她这一间被删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可能再恢复了。
没事删监控的除了有权限的程家小少爷还有谁。
骗子！
分明全都看见了。
郁殊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拿出手机。
想问，又没发问。
不止如此，她千辛万苦才进入系统，现在还要同样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不能留下一点雾一的痕迹。
不然，被satan注意到了，很容易通过筛选哪个病房监控有问题，从而发现她的身份。
郁殊一会儿骂一下satan，一会儿骂一下程澜，凌晨两点钟才算彻底解决。
她病得急，虽然好的也快，但到底身体还疲乏。
洗漱完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一看，又皱起了眉。
今天有人差点破了她留在酒吧的防火墙。
又是satan。
他现在在为程英杰做事？
不对，如果是这样，上次任务蓝鲸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来。
郁殊搞不明白，横竖酒吧监控也删了，就算当时真破解了也对她没什么威胁。
她没再管，分别向蓝鲸和追问她病情怎么样的傅琰报了平安，心情复杂的把脸埋在被子里。
程澜主动把监控删掉，还装作没看见，照样用以前的态度对待她。
而且，关键是，郁殊没查出任何视频导出记录。
也就是说程澜阅后即焚，一点对她不利的证据都没留下。
那就证明他是友方。
这就够了。
翌日，郁殊顶着两只黑眼圈，下楼吃饭。
饭桌上，只有她和郁山，郁楠三个人。
好几天前，郁如薇就出差去了。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容易能晚归。
郁殊没跟她说自己要报名化学竞赛的事，说起来要解释太多，不如直接拿考试结果证明。
这两天，郁山没再提秦曼琳的事。
郁楠也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郁殊知道应该是郁楠把她和陆绥仪的赌约告诉了郁山，所以父女俩同时沉住了气。
应该是觉得考完试自己会一定有求于郁家。
以及……
郁殊剥着鸡蛋，看了郁山一眼。
她前几天清内存，忽然发现秦曼琳偷她东西那天导出来的监控里还有其他的好东西。
这段时间没了秦曼琳盯着，郁山过的应该还挺快乐。
她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角。
今天高三联考，郁楠昨晚就激动的睡不着，早上起来也一直很亢奋。
她看到郁殊的两个黑眼圈，心想看来不只是她一个人没睡好。
得意的笑笑，假惺惺问：“姐，听说你昨天请了病假，今天还能考试吗？”
郁山也看过去，果然见郁殊看起来有点病恹恹的，精神不太好。
着急上火，急病了吧。
郁山就没见过这么能逞强的人。
他低头吃饭，没参与小辈之间的明争暗斗。
郁殊小口咬着凉拌胡萝卜，散漫道：“能啊，陆绥仪别缺考就行。”
她挑明，郁楠也直说，“放心吧，姐你都不怕，她怕什么。”
早饭吃完，司机送两个人去学校。
进校门前，郁楠还笑，“姐姐加油，吃饭还是去食堂吃吧，免得在外面吃出什么毛病，等到考化学又要缺考。”
“对我说话也小心些吧。”郁殊看着她，“小心出国参赛那天，人不知道怎么就失踪了。”
郁楠的笑僵在嘴角，没由来瑟缩了一下，“……你敢！”
郁殊睨着她，不以为然又冷漠道：“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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