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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暂时还没找到证据而已。
“秦玉，我们这边得到消息，后天有人会在天上人间举办一个酒局，周玺会参加，所以还需要你在那边再卧底两天，多获取到一些情报，可以吗？”
啊，不过卧底两天而已，这事秦玉可以接受。
“没问题。”
宋启明拿着录音笔，跟秦玉又就着画面细节谈论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确定没什么遗漏后，这才放了秦玉回去。
不过回去之前，秦玉还提了一嘴后面那女人的事。
“秦玉，这事我会派人去保护那个女人，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千万别想着以身犯险，知道吗？”宋启明严肃道。
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什么形象，但秦玉是真没有舍己为人的深明大义。
他觉悟不高，怕死极了。
真的。
话是应了宋启明，不会去以身犯险。
但在第二天，秦玉真的知道那个女人晚上没来上班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他找到了昨晚跟女人一起伺候周玺的另一个人。
“啊？你要找露露啊，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今晚没来？她跟我又不是住一个宿舍的，你去问琪琪吧。”
知道了女人原来是叫露露，秦玉转头又去问了那个叫琪琪的。
而听说露露没来，琪琪居然比秦玉还惊讶。
“什么，她没来？不可能吧，明明她出来的比我还早！出来前我还问过她来着，诶对了，你找她干嘛？你不是新来的那个帅哥嘛，你俩是怎么搭上的……”
秦玉没工夫理会琪琪的追问，在听她说完后，他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昨天从露露身上看到的画面，秦玉觉得，那些事可能就是在今天发生的！
秦玉拿着手机躲去了卫生间，给宋启明打了电话。
“喂，宋叔，不好了，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对于这个消息，宋启明其实早就知道了。
甚至对于露露被谁弄走，现在人在哪儿，他都已经知道了。
而这，当然还要归功于昨晚秦玉的提醒。
“我知道，你别担心，你说的我已经清楚了，她那边我已经派人控制住了。”
电话那头，宋启明的声音沉稳，半点诧异都没有，弄的秦玉都卡壳了一秒。
“啊？哦，这么快啊。”
提着的心冷不丁就重新归位，秦玉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谁说警察办事马后炮来着？
谁！
他要回去狠狠批评一番！
太不严谨了！
明明就很迅速很可靠来着！
垃圾电视剧情害死人。
知道露露不会有问题后，秦玉讪讪挂断了电话，出去准备继续工作。
秦玉这边可以说是一切正常，而距离天上人间不远的一处老旧小区，某处地下室里，则又是另一幅景象。
昏暗的被改造地下室内，昏暗又肮脏，尼龙绳、钢铁棍棒随意散落在角落，之前在秦玉面前肆意又不羁的女人，这会儿正跪在地上被人抓着头发逼问。
“少他妈给我耍花招，问你，钱呢？老子货给你，你他妈把钱给老子放哪儿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对着露露的脸逼问着，手上使着狠劲。
“啊——”露露痛苦地喊了声，“大哥！大哥我没有，你再宽恕我几天！我求你了，我保证过两天我肯定把钱还你！”
“啪！”
一巴掌突然就这么挥了下来。
力道之重，等到露露重新转头的时候，她的右脸已经红肿一片。
“你他妈的唬谁呢！”
男人啐了一口，“这话你说了几次了？上周就给老子这么说了吧，我信了，结果呢？啊？结果呢！”
男人抓着露露的头使劲摇晃了几下。
“啊！”露露表情痛苦而狰狞，忍不住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求你了，我现在真的没钱，啊——我保证，我真的保证过两天就还你！真的！过两天周哥会来找我的，你知道周哥喜欢我，他会给我不少小费的，求你再宽恕我两天……”
“啧。”
小区外的黑色轿车里，驾驶和副驾驶上的两个男人，各自听着监听器里传来的声音，忍不住连连咂舌。
驾驶座：“诶，宋泽，你说他们谈的货是什么？”
副驾驶上的宋泽，“你觉得还能有什么？除了缉毒组那边经常查的。”
“啧。”驾驶座的人连连摇头，一脸不爽，“我们要不要现在进去？那女人要被打死了吧。”
宋泽：“暂时别，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钱不到手，最多给个教训，这女人不是说了吗，两天后，正好宋队长那边有行动，可以一网打尽！”
露露和警方那边的动向秦玉不清楚。
反正次日露露出现的时候，他只看到她脸上的妆容厚得离谱。
而且，她也热情积极得离谱。
秦玉在台上驻唱的时候，只看到她在底下围着各个客人打转，像只花蝴蝶一样。
一般工作这么积极的，多半是没钱了。
秦玉不想多管闲事，看到她没事，便也没打算去跟对方套什么近乎。
只是他没想到在下班的时候，露露会找了上来。
“诶，那个什么小真，明天周哥有个酒局，红姐说了，让你跟我一起过去。”
即便她不说，秦玉也知道自己是肯定要去的。
只是。
秦玉盯着露露看了两眼，“露露姐，你之前，不是还在关心我吗？”
怎么隔了一天，就突然变了态度？
是关心好意，还是愧疚恶意，亦或者冷漠不在乎，秦玉其实能感受到。
露露脸上有些许不自然，但很快就没了。
她皱眉不耐烦道：“谁关心你了，呵，你少自作多情好吗，就这里的人，还指望有什么善心好意，神经病吧。”
露露转身要走人，“行了，你少废话，明天早点来，跟我去酒局！”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秦玉盯着露露的背影看了两秒，最后只是耸了耸肩。
管他的。
路人罢了，无所谓善意恶意。
她之前对他的那点善意，昨日提醒警方的那笔就当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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