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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温月华的理解就是:新帝要多多纳妃,多多生下皇子,这样云国基业才会稳固。
当然,朝中这种想法的大臣不在少数,温增海便是其中之一。女儿受宠他固然高兴,可是女儿独宠后宫,被扣上狐狸精的骂名,他就有些郁结难舒了。
他温增海的女儿岂是那么不懂事的。
寻了个合适的日子,他进了宫。
温月华本就是孝顺的孩子,见爹爹前来,自是高兴万分,不顾身怀六甲,坚持亲手做了爹爹喜欢吃的莲子羹。
温增海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儿,柔声问:“生产的日子快到了吧?”
温月华在琉璃地搀扶下坐下,手放在腰后,含笑说:“嗯,还有半个月。”
温增海瞧着,又道:“让太医检查过吗?”
其实他是想说,肚子看着好大,可安全。但到底是父女有别,有些话也不好问出口。
温月华点头,“一切安好,爹爹放心。”
琉璃找来垫子让她靠着,这才舒服了些。
此时的琉璃,已同程二成亲。婚礼虽办得简单,但她很开心。程二也是个知道疼娘子的人。
每每夜里折腾完了她,会亲自伺候她沐浴。冬天冷,夜晚睡觉时,总会记得把她的脚放在自己怀里暖着。
兴头上来时,也会拉着她作诗。
偶尔出宫带些小玩意回来给她取乐。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
温增海端着茶盏轻抿一口,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开口道:“华儿,圣上乃云国根本,身为后宫之主,万不可干政。圣上子嗣越多,于云国社稷才是最稳妥的……”
说了这么久,温月华终于明白过来,爹爹这是来当说客了,要她劝陆云风迎娶妃子。
温月华不言等他说完。
温增海:“爹爹知晓你识大体,断然不会做这越柬之事,定是外面那些人的谣言,我华儿怎是魅惑郡主之人。”
温月华动了动发麻的身子,轻柔道:“爹爹,你可希望女儿幸福?”
温增海点头:“爹爹自是希望你幸福快乐。”
温月华:“既然如此,爹爹为何非要华儿劝圣上纳妃。您可知,后宫中的妃子越多,女儿便越不会幸福。你的外孙也会更为不幸。”
温增海:“这……”
温月华:“多少帝王家兄弟不慕,子嗣昌盛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你死我活,为了这皇位争来争去。女儿不愿自己的孩子这样,爹爹你可明白?”
温增海被问住,与私而言,他当然也不想圣上广纳妃子,可与天下而言,与老祖宗而言,纳妃是必须的。
“华儿你——”
“爹爹,你也说了,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是以圣上是否纳妃华儿的意见根本不算什么。”温月华挑起眉,“这件事除了圣上,谁都无权做主,女儿亦不能。”
温增海:“……”
没聊太长时间,陆云风归来,温增海见过圣驾,便寻了个理由离开。
陆云风瞧着温月华暗沉的脸,把她抱坐到腿上,“不开心?”
温月华噘嘴摇头,“没有。”
陆云风:“温相来劝你让朕纳妃?”
温月华盯着他的眸,认真问道:“你会吗?”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妒妇也罢,反正她就是不同意,不想同任何女子分享他的爱。
陆云风让她靠在怀里,手顺势抚上她的肚子,“你说呢?”
“不知。”温月华最开始还能肯定地说,不会,现在倒没了把握。
三哥哥会不会同其他男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她怕。
陆云风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多了,无福消受。回头再给我摆脸色,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温月华笑起:“真的?”
陆云风严肃地回:“假的。”
温月华沉下脸,“你骗我?”
陆云风轻声哄道:“真的。”
这夜,晚膳后,他没去书房,抱着温月华早早上了床,月份太大,不宜行房事。
温月华羞红着脸用别的代劳。
陆云风爱死了她这种娇羞模样,咬着她的耳垂道:“等你诞下皇儿后,定绕不了你。”
温月华洗净手,侧躺在他怀里,“你喜欢公主还是皇子?”
陆云风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他的爱有时候如江水般汹涌,笑意染了她的眉梢,捏着被角颤着音说:“你就得说一个。”
陆云风几时见过她如此撩人的样子,揉揉她的发丝,“我希望是皇儿。”
这样的话,云国有了依托,也便没人在拿子嗣说事,纳妃这件事便可挡回去。
温月华在他怀里蹭了蹭,“好,那就生皇儿。”
心里默默补充道:下一个生公主。
陆云风手搭在她的隆起的腹部上,“这肚子是越发大了,你有没有不适的地方?明日还是要找太医瞧瞧。”
温月华本身就是医者,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也明了,“我很好,不用宣太医。”
话是这样说,谁知后半夜便出了状况。
三更天时,她肚子开始疼起来,一阵一阵的疼,起初还能受着,后来疼得实在坚持不住。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太医们匆忙赶来,诊完脉后,言明:“这是怕要生了。”
陆云风只穿了亵衣,外袍都没披,散着头发,焦急道:“不管怎样,一定要把皇后安虞!”
太医跪地上:“是。”
温月华肚子也确实是大,稳婆在寝殿里忙前忙后,太医在外面开方煎药。
叫声一次比一次大。
宫女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里面都是鲜红的血水。
陆云风听着尖叫声,抬脚便往里走。
太医拦住:“圣上不可。”
陆云风止步于门外,高声道:“华儿,我就在这里!”
温月华全身被汗水浸湿,惨白着脸尖叫出声:“啊——”
琉璃吓得流出眼泪,跪在地上祈求神明保佑。
琉苏按照稳婆吩咐,一直忙活着。
天色从黑到白,天际渐渐升起一抹淡淡的光,黎明破晓,第二日悄然而至。
温月华被疼痛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攥着被子的手也渐渐松开。
陆云风再也等不得,推门走进去。
看着床榻上气若游丝的她,心如刀绞,早知这样,他情愿这辈子都不要子嗣。
他只要她安虞。
“华儿,华儿……”
温月华艰难地睁开眼,“三、三哥哥。”
陆云风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华儿,你一定要坚持住,等你诞下皇儿后,我带你去骑马。”
温月华曾缠着他要学骑马,最好学成天月国公主那样的骑术。
温月华:“……好。”
疼痛再一次袭来,她弓起身子。
“娘娘,用力,用力。”接生婆道,“圣上,您还是出去吧,您在这里会妨碍娘娘生产的。”
陆云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松手走出。
门关上的刹那,叫声再度传来,只是久未进食,声音已不若最初时敞亮。
“用力,用力。”
“好,好。”
“再来,再来。”
“娘娘,用力。”
“……”
天大亮,阳光透过窗棂射到寝殿内,隐约垂落到床榻上,温月华给自己鼓气:坚持、一定要坚持。
皇儿,你、你一定要争气。
你的父皇母后,都在等着你的到来。
乖,一定要勇敢。
随着疼痛的再一次到来,她拼劲全力高喊出声:“啊——”
伴随而来的是婴儿的啼哭声。
宫女高兴跑出来,“恭喜圣上,喜得皇子。”
陆云风大喜,刚要走进去,里面再度传来声音。
“啊——”
随着这声降下的,也是婴儿的啼哭声。
陆云风:“……”
太医:“……”
宫女出来时,有些慌乱,“圣上,娘娘、娘娘她……”
陆云风拽着她的胳膊,“华儿如何?”
宫女跪在地上:“娘娘,诞下小公主。”
皇子。
公主。
双胎??
太医惊恐万分,云国自开国起,从未有过双生儿,更可况是一男一女的双生儿,更是绝无仅有。
这些只是在医书上见过的个例,没想到有一天真的出现在眼前。
他们诧异。
不解。
陆云风没有那么多的想法,高兴地大步走进去,坐在榻前握住温月华的手,“华儿,我们有皇儿和公主了。”
温月华笑着睡过去。
这一睡,直接睡了三天三夜,陆云风未曾离开一步,大臣虽然着急,可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折子呈给程二,再由他带进寝殿里。
三日后,温月华苏醒,睁看眼的那瞬间,看着床侧身形消瘦,面容憔悴,双眸紧闭的男人,眼眶红润起来,抬手碰了碰他。
陆云风睁开眸,见她安好,脸上渐渐浮现笑意。
琉璃高兴地摸摸眼泪,亲自去备膳。
陆云风躺下,胳膊伸到她脖颈下,把她揽怀里,柔声细语道:“华儿,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公主和皇子。”
温月华眼角的泪水不知不觉流淌出来,她含泪说:“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陆云风:“……”
温月华:“等我可以出行了,你要带我去骑马。”
陆云风下巴抵在她头顶,“好,我亲自教你。”
皇后诞下皇子公主,云国上下举国欢庆,陆云风大赦天下,为皇子公主祈福。
……
一月后,登基大典。
着令改年号为:庆春,并载入史册。
庆春元年十二月初六,陆云风登基,举国欢庆,周围小国纷纷献上贺礼。
美姬一一赏赐给有功的朝臣,后宫仍是只有温月华一人。
温相之女独宠后宫,成了当时的美谈,天下女子无不钦羡。
堂堂一国之君都能如此,百官亦有效仿之。
马哲便是第一人,娶了尚书之女后便无再娶妻之意,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登基大典过后两个月,便是皇子、公主的百日宴,这天宫中大摆宴席,与朝臣同乐。
尚未结束时,温月华便被陆云风牵走,两人避过宫人回了寝殿。
隐忍数日终是不可收拾,陆云风把人压在床上,狠狠折腾起来。
龙床轻颤,纱幔飘动,皎皎月光中,温月华娇羞的迎向了他。
许是因生产的关系,身子也比之前风韵一些,肌肤细腻,摸上去手感极好。
温月华娇羞的垂下某年,手落在他的背上,伸手抓去。
陆云风眼底充满着爱意,似是怎么也看不够,直勾勾锁着她的眸。
温月华抬手挡在他眼前,含羞带笑地说:“不许看。”
陆云风拉下她的手,凑到嘴边咬了一下,“华儿这么美,为夫为何不看。不但要看,还要仔细看。”
说着一点一点认真看起来,目光灼灼,当真是哪个地方都不想放过。
温月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连身上都变成了红色,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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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风欺身凑近,额间布满汗珠,他猩红着眸,柔声唤道:“华儿,华儿。”
温月华舌尖滑过红唇似是无声召唤。
明月游走,躲到了树梢后,银色月光渐渐收回,屋内只剩烛光晃动。
袅袅烛光蒸腾而上。
隐隐映出龙床上的人儿,娇喘声连连,羞的月儿藏得更深。
今日的夜晚好像格外绵长,寝殿内的龙床上的吊穗晃动了好久才停歇。
守门的宫女见状,低头不敢说话,只等着里面的人召唤。
半个时辰后,寝殿内要水,宫女端着茶壶走进去,一室氤氲气息,即便什么也没看到,单单想,便让人羞的不能自已。
她把茶壶放下,转身离开。
寝殿内传来声音。
“华儿,我喂你可好?”
温月华仅用丝被遮挡住身子,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唇已经被堵上。
水顺势流淌到她口中,迫她喝下。
一口一口,直到茶盏中的茶水饮尽。
温月华手抵在胸前,想制止,奈何男人力道大,根本不动分毫。
陆云风喂着正起劲,见她反抗,拿过一旁的玉带把她双手缠上,固定在了龙榻上。
温月华挣扎,“你要干什么?”
陆云风把茶盏放下,轻柔道:“华儿陪我玩个游戏可好?”
温月华:“……”
不好,绝对不好。
她想反驳,但没机会。
身上的锦被,被扔到了地上,她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想遮,可手被绑着。
想藏,又无处藏。
没办法,她只好闭上眼。
陆云风哪能让她如愿,捏上她的下巴,迫她睁开眼,并在那一刻夺了她的美好。
温月华:“……”
也太羞人了。
就不能温柔点吗!
显然陆云风没看懂她的意思,更不知道温柔为何物,许久不曾欢好,他今夜定要尽兴。
哑着声问:“华儿可喜欢?”
温月华不答。
陆云风动了一下,“嗯?”
温月华咬咬唇,“喜……”
太羞涩,好半晌没吐出后面那个字。
陆云风似乎非要听到她的回答才满意,她不说,他便折腾。
温月华受不住,妥协,“喜欢、喜欢、喜欢。”
陆云风;“既然喜欢,那定要多来几次。”
温月华:“……”
你是魔鬼吗!
这都来多久了。
她默默算了下,好像他们进来已两个时辰了。
哦,不对,将近三个时辰。
筵席估计也结束了。
这话说的不假,筵席还真是已经结束了,三个时辰怎么可能还没吃完。
不过,大家对于圣上和皇后的突然离席,没表示出什么。尤其是朝中那些大臣,一个个颇有感触的样子。
禁了这么久,也是该……享受享受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是要多折腾折腾。
老了,在想折腾,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大臣的女眷们倒是颇有微词,腹诽道:没想到皇后竟是这样的品性。
她们简直——
太太太太太太羡慕了。
有个这样疼爱自己的夫君,又是这样的高位,谁不钦羡。
后来,守门的宫女唤了两次,屋内的声音一直没断过,看样子,今夜要折腾很久。
四更天时终于停歇,温月华已然昏了过去,连沐浴都是他伺候的。
回到床上,继续睡。
陆云风把人抱怀里,心中一阵满足,脸上浮现笑意。他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次,连梦境都是美好的。
五更天,早朝的时辰,这是他登基后第一次早朝起晚了,慌乱中穿好衣服,急匆匆赶过去。
公公跟在身侧,边走边替他整理。
这天早上,文武百官见到了不一样的新帝,看样子,昨夜太过火,眼圈下方都泛着淡淡的青痕。
当然,他们只是随意的瞟了一下,没敢细看。
都是男人。
都懂。
……
温月华醒来时,已到了晌午,旁边传来皇子的哭声。
她睁开眼,对着奶娘摆手:“来,我抱。”
小皇子好像对娘亲身上的味道有着强烈的熟悉感,温月华抱在怀里,他便不哭了。
不但不哭,还笑起来了。
孩子长得漂亮,眉眼随母,眼角下竟然也有一颗泪痣,他小脸肉肉的,眼睛大大的,可爱的很。
温月华逗弄了一会儿,把他交给奶娘,谁知刚离手,又哭起来。
她摇摇头,宠溺地说:“你这个小淘气。”
公主便好带多了,大多时候都是睡觉,除非饿了,不然很难听到她的哭声。
小公主长的水灵,漆黑的瞳仁好像葡萄一般,小脸粉嫩粉嫩的,笑起时还有浅浅的梨涡。
她长相随父,鼻梁高挺。
温月华从榻上起来,洗净手,接过奶娘手中的公主,含笑看着。
“嫣嫣乖,来给母后笑笑。”
公主名唤:陆紫嫣。
封号:永昌公主。
皇子名唤:陆紫宇,字:陆临
出生后,即可被封为太子。
陆云风对两个孩子疼爱有加,不想他们幼年孤独,便直接养在了正阳宫。
由温月华亲自抚养。要知道,云国自建国来,所有皇子都未曾是生母所养,怕的是皇子教养失误。
只有陆云风这儿,允许皇后亲自养育,也算是开了先例。
温月华心底感激,对两个孩子的教育也越发看重,不过她与旁人不同,并没有给他们安排多少课业。
期间温月华收到三次魏宇明的书信,最后一次,魏宇明信上言明,想和师父游历四方。
温月华只简短回复了一句:何时想回来便可回来。
……
孩子们在一天天长大,三周岁之前属于放养状态,她会带着他们外出游玩,让他们用眼去看世间万物,体会世间美好。
四周岁时,才正式入了学堂,陆紫嫣随哥哥一起听学。
太傅教课严谨,陆紫宇是个听话的孩子,学起来很是用功。
陆紫嫣就差了些,满脑子想的是如何玩,偶尔还会对树上的鸟蛋感兴趣。
但是她的感兴趣和其他孩子不同。
她只是想给它们换个家,没有要吃了它们的意思。
一日,她趁人不注意,偷溜到树上,摸到鸟蛋后,小心翼翼放到怀里,原本打算原路返回,谁知脚下一滑——
从树上掉下来。
陆紫嫣闭眸喊道:“程沛,救我。”
话落,她被人托住腰肢,随后缓缓落下。
陆紫嫣献宝似的从怀里拿出鸟蛋:“程沛你看。”
程沛是程二和琉璃的儿子,比他们小一岁,两周岁开始跟着程二习武。
用程二的话说,程沛生来就是保护主子的。
他的主子便是永昌公主,只要公主有需要,他必须第一时间到。
程沛性格内向,话不多,小小年纪便知晓,永昌公主是可以让他舍弃性命的人。
“你看好看吗?”
“哦,好看。”
“那给你好不好?”
“我不要。”
陆紫嫣蹙眉,“为何不要?”
程沛:“这是小鸟的孩子,我们拿走,鸟妈妈会伤心的。”
陆紫嫣外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那你把它放回去吧。”
程沛接过,足尖轻点几下,飞到了树上,放下鸟蛋后,又跳下来。
他惯穿白衣,动作嫡仙,很招人喜欢。
陆紫宇同他交好,经常一起读书。
陆紫嫣每每那个时候,便总会偷偷想,长大后,她就要嫁给他。
陆紫嫣十岁那年,天月国送来贡品,同时提议,两国联姻。
彼时,陆云风和温月华又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最小的女儿才两周岁。
听闻联姻,陆紫嫣一日没用膳,藏到了枯井里,她寻思着,父皇找不到她,应该不会答应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那日,整个皇宫因她翻了天,温月华急的以泪洗面。
陆云风命人四处寻找。
程沛也发了疯的找,少年一身白衣成了黑色,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一点点找寻。
最后在枯井寻到她。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狂跳的心,才停下来,本想责备她,看到她一脸委屈的样子,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陆紫嫣出来,一把扑到了他怀里,泪眼婆娑地说:“我不嫁,我不和亲。”
程沛征愣地被她抱着,垂在两侧的胳膊缓缓升起,安慰道:“好,不嫁。”
这辈子,我来守护你。
——即便跨越千山万水,我也能寻到你,我的一生挚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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