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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过，激起了地上积水。
同时，也传出男子阵阵低沉、压抑地闷声。
姬武所乘坐的马车并不算小，但六个人都凑了进来，这车厢里的空间，就显得极为拥挤了。
这五个被司空雨精心挑选过的女子。
没有一位的年纪低于四十岁。
还都干着诸如挑马粪之类的粗活，大半个月未曾清洗过的身子，散发出犹如剩菜发酵了半个月般的臭味。
“王爷，您还在等什么呀？”
“司空姑娘可是说了，让奴家一路上好生伺候着您呢。”
五名女子显然很尽责，谈笑间就已扒开了姬武身上的锦衣华服。
带着污垢，灰黑色的手指，轻抚在姬武的胸膛上。
那油腻、滑润地触感，让姬武面色无比难看，只能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感。
直到她们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手往身下探去……
“给本王住手！”
姬武双手猛地一扬，将那五名女子推到车厢四周，然后抓起金锏，就要对着其中一位女子的头上砸去。
金锏在瞳孔中不断放大，那位女子脸上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千钧一发之际。
一柄秀剑划破车帘，堪堪停在姬武的鼻尖。
“师兄，可是对她们不太满意？”
司空雨淡漠的声音自马车外传了进来，如一盆冰水，倒在了姬武愤怒的心间。
姬武额头上落下一滴冷汗，低声道：“司空姑娘，昨夜之事，是我的不对，你需要什么补充都可以商量！老祖宗和老国师正要联合，你又何至于做到这般地步。”
“补偿？”
外面赶马的司空雨轻笑了一声，笑声颇为玩味。
姬武正摸不清她笑中意味时，马车的帘子忽然被撩开，一个香囊被从外面扔了进来。
一股奇异，而又让姬武无比熟悉的清香散溢在车厢之中。
“这是……”他面色微微有些发白。
“豆蔻香啊。”
司空雨将秀剑收了回去，媚笑了一声，“师兄昨夜才用过，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司空雨！你！”
姬武目眦欲裂，竟然是豆蔻香！
随着香味愈发浓郁，车厢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暧昧、旖旎。
五位女子再一次把身体贴了上来。
而这次，姬武却并未将她们推开，眸中露出了一丝迷离……
马车外，司空雨右手拿着缰绳，听着身后车厢从衣袍碎裂的声音，变成粗重的喘气声，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她回过头，轻笑了一声，“师兄，长夜漫漫，你就好好享受吧。”
秋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暗淡的夜幕中，也在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赤兰山脚下的官道上，一辆马车自京都城的方向缓缓驶来，引起了无数百姓的围观。
毕竟来赤兰山的香客不少。
让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当做车夫，这还是头一回遇见。
司空雨抬起狐狸般细长的双眸，往周围看了一圈，慵懒地伸展了下懒腰，随后玉指叩了叩车厢，“师兄，赤兰山已经到了，你莫非是不舍得起来了？”
车帘被撩开，一股粘稠、腥臭的气味从车厢里蔓延了出来。
紧接着，面容有些灰败的姬武穿衣衫半解地爬了出来，像极了一根焉了吧唧的茄子。
他抬起头，朝着赤兰山上看了一眼，眼角竟是有一滴浑浊的泪水滑落……
终于，解脱了！
司空雨娇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如同来自地府的魔女。
“师兄，这份大礼，看来你是极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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