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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病人相比较就要好把控的多,毕竟一个个呕吐不止,怕是今日不去特地寻,自己也要去看郎中的。
“叶姑娘,许副将带来的药已经都喂下去了,大部分人的情况有所好转了,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一直吐个不停,连吃下去的药也都吐了出来。”
“还有身上的红点已经被抓破了流脓,叶姑娘快去看看吧。”蒙着面纱的侍卫焦急的汇报着情况。
叶珑也不犹豫,放下了药箱就开始给人诊断开药。
易衡觉一行人却是出了城,在城外约莫十几里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是一个小村庄,但看起来很是富裕。
徐清林正和一群人在一间屋子前说着什么,易衡觉看到了有府衙模样打扮的人,心里就有了底,这里出了案子。
待易衡觉走近,徐清林草草的行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和盘托出:“是上次那伙山匪。”
在徐清林的带领下,易衡觉跟着走近了院子,不仅闻到了血腥味,还看到了血迹。
一进去,尸体就被停在一旁,两个看上去仵作模样的人在检验尸体。
“是中午的时候,隔壁邻居家的狗狂吠不止,这才有人去衙门处报案。”
“要紧的是,死者的致命伤,和先前被洗劫过的村子里的人一样。”
“扭断脖颈而死,我猜测是同一拨人。”
同一拨人?
易衡觉蹙眉,上次洗劫的事情,他们已经抓到了几个人,却都是小喽???晃食鍪裁从杏玫南?ⅰ
而这次,死者只有一个,看村子的状况也没有被洗劫,至于屋内。
易衡觉环视一圈,并没有翻动的痕迹,连打斗都没有。
说明对方不是为了钱财,就是要杀死这个人。
“死者什么身份?”易衡觉问道。
一个衙役回道;“死者叫林二,年三十一,是个鳏夫。”
“此人游手好闲,喜欢赌博,丧妻之后更是没什么人同他来往,村长见他可怜,给他寻了个打更的差事,轮到他的时候就会去城内打更,可昨夜并不是他当值。”
打更?这个身份倒是值得注意。
难不成是他昨夜瞧见了什么,因此要被人给灭口?
“昨夜是谁当值,先去将那人唤过来。”
“是。”
徐清林似乎知道易衡觉的想法,不等他说话就开口吩咐道。
易衡觉拿了个手套戴了起来,就去查看尸体,致命伤口很是明显,就是脖颈断裂。
初次之外,身上再无明显的外创伤口,习武之人一看便知,这需要极大的力气和功底,非常人所能,对方是武功高强之人。
现场也没发现其余有价值的证据,易衡觉四处看了看,最后对徐清林道:“那伙人不是山匪。”
故意行事乖张其实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易衡觉垂眸,看着那具尸体。
死者的瞳孔巨大,整张脸还是惊讶的表情,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对方非要治他于死地呢。
并且,今日诸暨城内时疫爆发,易衡觉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联系。
一盏茶的工夫,昨夜当值的人就被找到了,一到现场腿都下软了,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方。
看到死者的惨状,他大有拔腿就跑的趋势,可徐清林皱了皱眉头,他就又不敢动弹了。
易衡觉注意到,这个人有些心虚,他害怕官府的人。
若是常人,怎么会害怕官府的人。
衙役搬了凳子和桌子来,这小小的院子就成了简易的审讯室。
徐清林看着来人的卷宗,问道:“昨夜本是你当值,你可有听到什么,见到什么?”
那人名叫王富,是住在城内的,此刻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是,本应是小的当差,可是昨日我家里突然有事,便请林……林二代我当差了。”
“家中有何事?”
“我……我母亲病了,我得在家里照看母亲。”王富说着,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衙役,很是畏惧的模样。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徐清林的眼睛,他敲了敲桌子:“王富,你可知道现在是谁在问话?”
“你若是敢有所隐瞒,耽误了查案子,那就是重罪。”
王富立刻吓得抖如筛糠:“徐大人,小人不敢有所隐瞒,所言句句都是实话啊。”
“小人只是……只是一时害怕,害怕罢了……”
徐清林又问了一些,随后有人俯身道:“已经问过四邻了,昨夜王富的确回来的早,天刚擦黑就回去歇息了。”
“夜里还同老婆发生过争吵,好些邻居都听到了。”
那就是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了,徐清林挥挥手,让人将王富给放了,可还是派人盯着他。
只因王富过于心虚,怕是会有所欺瞒。
易衡觉看着院子里面的井口,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疾步走进去,仵作已经在填写验尸单子了,易衡觉开口问道:“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今日丑事一刻。”
时间不大对,易衡觉不死心,又找人问了打更的路线,要进城亲自去走一趟。
看着易衡觉离去的身影,徐清林心里是五味杂陈。
这时疫一事来的突然,侯爷又说那写山匪不是寻常人,如今发生命案的地方离诸暨城内不过十几里。
徐清林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饭碗,而是城内百姓的安慰。
想到这里,徐清林又吩咐加强了进出城的盘查。
有人带着易衡觉将打更的路线从头到尾走了一遍,期间易衡觉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不断的标注着什么,并且让随行的侍卫掐着时间。
像是在寻找什么证据似的。
叶珑跑了好几个点,幸亏辛大夫最后带着郎中来帮忙了,叶珑这才有了喘息的工夫,回客栈去吃个饭。
许彦津和安乐在客栈门口说话,见到叶珑回来便立刻迎了上去:“珑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方才……”
安乐下意识的就要靠近,叶珑却是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纱,安乐会意离叶珑远了些。
等叶珑消了毒换了衣服之后她才出来.
“出什么事情了?”
“小栓子说昨夜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仿佛是有什么人在院子里面。”
安乐怕自己露了什么重点:“小栓子并未染病,在楼下等着呢,珑姐过去问个清楚吧。”
叶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小栓子正在房间里坐着发呆,赵娘子也染上了时疫,母子连心,他也担心着母亲。
见到叶珑之后,小栓子就跟见到了亲人一般围了上去,抓着叶珑的袖子道:“姐姐,我阿娘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姐姐你是神医,一定能治好我阿娘的对不对?”
小家伙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叶珑看的心疼,矮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别怕,我会治好你阿娘的,放心好了。”
“你昨夜听到后院有动静,是看到了什么吗?”叶珑回到正题。
小栓子奶声奶气的道:“昨天夜晚我起夜的时候,看见有人在院子里面,我以为是哪位叔叔,便想过去看看,可是那人却唰的一下不见了。”
“我以为是贼,就将阿娘唤醒了,点着油灯看了一圈,可是没发现有人,阿娘说我眼花,叫我快睡了。”
“你亲眼看见了有人在院子里面?”
“嗯,我没看错的。”
小栓子笃定的答道。
叶珑沉吟片刻,叫小栓子好好待着别乱跑。
“珑姐,莫不是有人下药吧?”安乐问道。
毕竟这时疫来的太过突然了,也蹊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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