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乐书网 > 我父皇是朱由检 > 第191章 鹏帅辽南再征战,老徐抓了左都督

第191章 鹏帅辽南再征战,老徐抓了左都督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书网] https://www.lesh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余得水指挥的致远号炮舰,缓缓离开水城码头,鹏帅不顾海风凛厉,坚持站在船楼上眺望。

    码头上的三个过了年又大了一岁,愈发成熟的女子,太子妃、惠妃,坤兴公主三人,不住的挥手告别,多愁善感的方瑜又流泪了,脸上晶莹一片。

    “唉!”

    鹏帅叹了一口气,温柔乡是英雄冢,下一句很少人知道。

    “哪管东师入沈阳!”

    这是后世马君武先生的一首千古名诗“哀沈阳”,那是对少帅和赵四小姐的讽刺,不抵抗把偌大的东北拱手让给倭寇。

    鹏帅在船楼上很是感慨,多灾多难的民族,后世那些屈辱的历史,源头就在甲申之变,神州陆沉。

    他来了,就要挽天倾、补天裂,和这个重大责任相比,老婆孩子热炕头固然温馨,但是他能放下这一切,去辽南爬冰卧雪,杀建奴!

    ……

    后世人读明末史料,往往只会留意血雨腥风中,忠臣义士或是屠夫叛逆。

    有一个被很多人忽视的点,曾经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怎么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有人说是崇祯帝上了东林的当,开局就杀了魏忠贤啥啥啥的,那是太监,和锦衣卫有瓜葛,但他代表不了庞大的锦衣卫系统。

    明末时,锦衣卫账册上可是有六万多人,分布在全国各地(有人扯十五万就是瞎扯淡了)为啥后来就没动静了呢?

    要知道崇祯帝曾经连大臣们私下抱怨他的话语,他都收到过汇报的,锦衣卫并不全都是废物,但大多是废物。

    后世把锦衣卫神秘化妖魔化了,很多人觉得绣春刀飞鱼服很炫酷,相当于皇帝马仔和盖世太保,其实到了明末,大明江河日下,锦衣卫里基本都是混日子的人。

    伪清进京后,锦衣卫整体来说分为三块,一个是赵华曾经混过饭吃的大汉将军,就是给皇帝当仪仗兵,还有养大象的。

    这些人被伪清接收后,换身衣服剃个头,继续干原来的活,不过不再叫锦衣卫或大汉将军,而是叫“銮仪卫”。

    其实也是应急的安排,别小看这皇室仪仗,一般人还真玩不转,伪清前身什么大金,还搞八王议政呢,大家围一圈吹牛比。

    像什么伪清第一文臣范文程,当年不过就是个辽东的秀才而已,光翻书知道个屁啊,你知道什么乐曲响了,该走几步吗?

    所以这工作还真的非常专业,有了这些人撑个场面,前期很多事起码样子都过得去。

    等人家搞清楚流程了,这些銮仪卫也就被逐步裁撤殆尽。

    开玩笑呢?皇城里还是自己人用起来放心,谁知道这些大个子会不会发神经。

    一块就是各地驻防的锦衣卫,失去了上级,茫然无措之中,南明又建了朝廷。

    能对接上的就继续当差领饷,对大明已经彻底失望的,干脆隐姓埋名,这些人可不差钱。

    还有一块,就是跟着大明最后一位锦衣卫都指挥使,左都督、太子太傅骆养性,先投大顺,后投大清。

    说起来可笑,他居然是“我大清”第一位总督,你敢信?

    去年五月初六,鹏帅带人从天津卫撤离之后,到了六月初三,多尔衮又命骆养性以太子太傅、左都督原官,总督天津等处军务。

    骆养性赴任之后,“收集海舟,招抚土寇,安神流寓,惠通商贾”卖力的一笔。

    原本他以为能在天津卫混出一番模样,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

    去年八月,南明派遣左懋第、马绍愉和陈洪范北上与清廷谈判,于九月抵达天津卫,骆养性根据上头的指令予以接待并严加监管。

    但因骆养性在接待中过于“热情”,被顺天巡抚宋权弹劾,多尔衮大怒,怀疑骆养性有私,随即革职查办。

    十月初十,也就是小福临颁布即位诏的那天,部议骆养性应革职为民,得旨:“养性有迎降功,革总督任,仍留太子太傅、左都督衔”。

    用波棱盖想也知道,“我大清”怎么可能把总督这样的高官,给你一个锦衣卫头子霸占,让你干四个月,意思一下得了。

    十一月二十一,骆养性以“闲住臣”名义上疏朝廷,细述对“我大清”的贡献,和自己被弹劾的委屈。

    “……臣首先投诚献都之臣,闲住无事,不得尽忠皇上,臣真愧死无地矣……”

    “……皇上至圣至明,臣有此不白之苦情,不敢缄默,谨泣血剖陈,伏乞皇上鉴察施行,臣无任惶悚待命之至……”

    呕!求跪舔而不得,主子嫌他口臭!这就是叛徒的悲哀,厕纸一样,用完就扔。

    树倒猢狲散,这一批跟着骆大人混饭吃的锦衣卫,立马改换门庭,重新找更粗的大腿去抱。

    骆养性一番媚眼抛给瞎子看,终于明白这个大清,不会再给他实权,留着他一条狗命,只是为了撑撑场面而已。

    万念俱灰之下,关门闭户,不再过问外面的事务,在京城内自家的大院里,整日醉生梦死。

    年关到了,去年今日还有络绎不绝的下属、同僚上门拜年,送上年礼。

    如今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郁闷难言的骆大人又喝醉了,模模糊糊觉得被子太紧,压得人喘不过气。

    想喊人,嘴里被塞了东西,根本发不出声响,惊出一声冷汗的骆养性,酒直接吓醒了。

    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摄政王”听信小人妄言,这是要直接弄死自己的节奏,故而也不敢挣扎。

    晃动中,感觉好像是在马车上,隐隐能听到车轴摩擦的咯吱咯吱声。

    江水坐在车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马鞭,稳稳的赶着马车,穿着貂皮大衣,扮着老爷模样的徐海峰,在车厢里美滋滋的抽着旱烟袋。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不时噗嗤噗嗤就傻笑,车里的人笑,赶车的人也笑,旁边四个骑驴的也“哈哈哈哈”笑出声来。

    神经病一样!还带传染的!

    夕阳西下,远处燕山山脉惟余莽莽,林海雪原被染成一片血色,近处的徐家庄内炊烟袅袅,庄中五丈高的粗木旗杆上,红底黑字“徐”字大旗迎风猎猎。

    江水伸了个懒腰,回过头来对车厢里吆喝。

    “老爷,到家了啊!”

    “嗯呢!今晚开大席,弟兄们好好喝一顿,休息两天!”

    “好嘞!”

    ……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