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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姐特别有钱吧？”乔序帮着万寿国把高处的木箱抬到地上，见小老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有些紧张。为了缓和气氛，故意找了话题同他聊天。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钱能买一整套的376？”小老头头也没抬。
早上何三胖已经给乔序科普过一遍，这次他要装的是一套保全系统。376是这套系统的型号，而全称也不过多了三个字母，叫cnf376。
厂商未知、产地未知。听何老板的意思大概是通过特殊渠道定制的。
但保全系统这玩意儿又不是衣服，只要有钱就能订的到，想来老板背后的身份也不简单。
至少何三胖那边滴水不漏，没有透露一丝相关的信息，让乔序忍不住有些好奇。
乔序：“哇哦，那这套设备也是相当值钱咯？”
何小胖曾经说过，要想降低别人的戒心，首先要学会装傻。
小胖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傻还是假傻乔序不知道，但这会儿他不介意装一下，来从万寿国这里套点八卦，毕竟好奇心人皆有之嘛，尤其天黑之后，it从业者的多巴胺分泌加剧，就更让好奇心这玩意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万寿国：“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装修的工人天黑就下了班，整层楼里只有老万和乔序两个人，也许是周围太过安静，小老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老万顿了顿，指了指窗外的夜景：“你看，这地方值钱吧！”
两人背后是一面落地窗，从落地窗望出去，正好可以俯瞰整个中央cbd的夜景，繁华、喧嚣，映衬着星河一般的车流，有种令人赞叹的瑰丽。
老万：“我告诉你，比起这cbd，376只有的多没的少。”
乔序知道万寿国说的是市中心的地价。天河国际写字楼的售价大概在十万一平左右，如果按照一层五六百的面积来算，一整套的376岂不是要……
“卧槽！”他倒吸了口凉气。
五千万，谁他妈的花五千万买一堆警报器啊！
这老板是喜欢那种鬼哭狼嚎石破天惊的紧张感和刺激感吗？
他家里还有之前在地摊上买的尖叫鸡，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老板能不能看的上。
五千万有点多，五十万就够了，方便使用好携带，绝对可以满足他随时随地享受刺激的需求。
小伙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取悦了万寿国。
万寿国对乔序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长相白净、说话和气，关键不瞎问，碰上这样的小朋友，就是脾气再古怪的老头子也喜欢多说两句。
“这还只是设备款，服务费是另算的。老何这一趟能赚不少。”老万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给乔序递了递。
乔序摆了摆手，表示不会，小老头也不客气，收回去就自己抽了起来。
两人把摞在一起的木箱分了开，一二十个箱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老万指挥乔序拿工具把箱子撬开，自己则蹲在一边抽烟：“这个，那个，先拆这两个。”
储藏室里的木箱都是统一规格的，方便境外运输。从外观上看平平无奇，只在每个箱子的右下角印上了编号和cnf三个字母，算作标识。
乔序找到工具用力一撬，半公分厚的封板便撬了开。
打开包装箱，取出设备零件，除掉包装和保护膜，两人倒腾了半天才拆出来两箱货。
“这包装真结实。”看着地上拆出来的一些红外设备，乔序擦了擦头上的汗。
虽说是进口的，但从外观上来看跟以前沙鹏装的那个没啥区别，也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物有所值，真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这么昂贵的设备，卖家不提供安装服务吗？”乔序吭哧吭哧的又拆了两箱，实在搞不明白一个摄像头为什么要左一层右一层，前前后后的包了八层包装。
就跟前几年卖的月饼一样，花里胡哨。
谁知一句话又让老万紧张了起来。
只见小老头警觉的看了眼四周，又跑到外头看了看，这才回来凑近乔序压低了声音：“安装？军用的，谁给你安装？”
军…军用的？！走私货？？看不出来，这何三胖的路子还挺野啊。
只不过，花大功夫走私了这样一套军用安防设备，又费尽心机的装在了这样一个人来人往的写字楼里，这位传说中的“池姐”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保全财产，窃取机密，还是大隐隐于市的搞些机密研究？
贫穷限制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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