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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想想办法,看看你公公跟你婆婆,啥时候能结婚啊?”
白老头这话说得没问题,胡瑶也觉得没问题。
可她是办不到的。
别说萧师傅现在是不认得向师长,连亲儿子向正北跟向正宗,都觉得现在这俩人不见面更好。
“我爸那人性子太直,见了我妈,肯定得哭爹喊娘的。”
向正北觉得自个亲爸真没出息,有够丢人的。
要是他的手别拉着萧师傅就好啦。
向南竹正陪着五娃玩翻花绳呢,朝他看了眼。而四娃坐在萧师傅的怀里,听着小故事呢。
萧师傅不仅是几个娃喜欢的奶奶,还是个讲故事高手。
“奶奶,我最喜欢你讲的故事啦。”
四娃在同萧师傅撒娇的同时,用小手手把向正北的手给拉开了。
“二叔,你真丢人。”
“你,你这臭小子。”
向正北现在是除了五娃外,拿哪个娃都没折。
现在连个4岁的都跟他较劲,并争宠。
隔辈儿亲,隔辈儿亲,可不是说着玩的。
萧师傅把四娃抱起来亲了一口,声音温温柔柔的。
“哎呀,奶奶也是最喜欢给你讲故事了。”
在这种被人宠的时候,四娃是最得意的,所以他又是带着胜利者的表情,朝着向正北翘起了小下巴。
另一边坐着的是总爱沉默的向正宗,觉着向正北这会儿也太怂了,所以就帮着说了句话。
要是他知道自己惹的是谁,一定会闭嘴的。
“老四啊,你这会说,是谁教你的?”
向正宗本来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可是他发现向家的四娃真的太爱说话了。
就又觉得这样的娃子,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倒不是教什么坏的东西,大概在他看来,会是让这个娃子多明白点事情。
但是,四娃的小嘴儿也太能说了吧。
而四娃听到向正宗这么不认识他的话时,他的小脸儿立即就沉了下来。
不过他还没忘记歪进萧师傅怀里,朝着向正北俩兄弟炫耀争宠成功。
“三叔呀,你今年多大啦?”四娃斜着小身子,软软的躺着,像极了不懂世事的小人儿。
向正宗瞬间就放下了心防,脸色也微微有点泛红。
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刚才居然为向正北跟一个4岁的娃争论呢。
所以向正宗说话时,还带着点不自在。
“25了。”
已然看明白这些的胡瑶,暗想着“老实人真不容易啊”。
果然啊,四娃长长地叹了口气,用两只小手又抱上了萧师傅的胳膊。
“奶奶,你这个三儿子,真不行啊。”
萧师傅:“??”
向正宗:“……”
四娃微微摇着小脑袋,“都这么大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瞧瞧我二哥,才8岁,都有媳妇啦。你都那么大个人,你好意思么?”
向正宗无语暗想,“我为啥不好意思啊。”
但这样的话,又不能真说出来,否则会挨骂的。
又果然……
白老头“啪”地拍了下桌子,指着窝在炕上的向正宗。
“就是,连4岁的娃都看出来了,你连个媳妇都讨不到。”
“唉……,都怨我啊。”
白老头像是因为什么事,又后悔得不行。
“我就忘了,咱家其实也是兴订娃娃亲的。哪如当初,给你也订一个来。”
向正宗却觉得白老头是异想天开。
“有几家是娃娃亲的,这些都是封建毒瘤,要不得。”
正喝水的“封建毒瘤”,缓缓地看向了向正宗。
二娃本来正要感慨两句的,向正宗真给向家丢人,没想到自己先被给定了阶级了。
“封建毒瘤?”
四娃迅速地把小身子坐直,又伸出了小小的右手,一点点数开了。
“我爷爷跟我奶奶,也是订的娃娃亲呢。所以才会是青梅竹马的。”
“我爸爸呢,跟我妈妈也是订的娃娃亲,然后才有了我们五个呢。”
“听好了,都是娃娃亲哦……”
四娃用力瞪大眼睛,咬字清晰。
“现在呢,我二哥也订了娃娃亲哦……”
“你咋滴,对娃娃亲有意见哦……”
“没意见。”向正宗立即转了个身。
他也没想到,自家居然是“娃娃亲”的窝。
“呵。”向正北无意间地笑了一声,他看向了大娃。
“老大,你咋不订个呢?”
“不订呀,我大锅有大嫂啦。”
五娃一边玩着翻花绳儿,一边竖着耳朵用力地听他们说话。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轮到最重要的五娃出场了。
不过五娃的话还是把众人吓了一跳,除了听过无数遍的胡瑶跟向南竹。
“你,私定终身?”向正北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胡说什么呢,他才多大。”
白老头绝对不相信是这样的,家里的娃才这么一点点,居然都开始想“媳妇”了?
过于早熟的娃,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出乎意料。
可大娃却仍低头看书,一句话也不再说。
只有黑老头算是淡定一些,他伸手扯了扯白老头的衣袖。
“不就是个姑娘嘛,没啥的。”
白老头的火气正要上来,就见黑老头冲他使了个“不要大惊小怪”的眼神。
毕竟是多年的老下属了,黑老头的一些暗号性的动作与肢体语言,白老头是完全懂的。
白老头看向了胡瑶,一脸的淡然,手上不知道在缝着什么东西。
炕沿上那头的向南竹,更是一脸的不在意。
这俩口子,更像是等着“好消息”给安排安排呢。
黑老头一阵挤眉弄眼的,“宠啊。”
家里五个娃,没一个不受宠的。这种现象,在别人家是不大正常的。
这年月,家家娃都多,娃就不值钱了。而且家家也都穷,吃了上顿经常没下顿的,娃们还要想办法给家里干活呢。
生火做饭,劈柴挑水。
虽然向家的几个娃,也是很能干,但是绝对不是家里的“剩余劳动”,而是主力。
因为几个娃乐意,也干得很好。
想来想去,白老头又觉着胡瑶这个当妈的,当得也有点轻松啊。
胡瑶当然不知道白老头在想什么,不过她要是知道,也只能是“呵呵”两声。
家里的娃,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就说昨天三娃要穿新鞋,胡瑶没一会儿就给做好了。
虽然料子什么的都是之前备好的,但是也都是说明胡瑶早就预料到了。
在别人家,咋会有这么多的料子给给娃们做衣裳鞋或是袜子的。
胡瑶现在在给全家做袜子呢,不仅有向师长的,还有余狗蛋的。
话说余狗蛋昨天跟彭小兴离开后,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虽然说是一块去拉旧砖和一些废的建材,但是去的时间也有些太久了。
胡瑶抬眼看了下白老头,以余狗蛋的作风,很大可能就是躲着白老头的。
正想着呢,就听到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
“这里是向家么?”
胡瑶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见一个人已经到门口了,跑得那个叫迅速。
二娃能有这种速度,胡瑶还是头一次见。
“哼,看到小姑娘就不一样啦。”
三娃把两只胳膊叉在胸前,用力看向了院子。
不过三娃走到胡瑶跟前儿,鼓起了小脸儿。
“除了鸡汤还有啥?”
“馄饨,炒菜,大米饭。”
胡瑶说着中午的菜式,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也都是备得七七八八了。
“不吃鱼么?”
三娃是很想吃鱼的。
“噢,豆豉蒸小鱼儿啊,你忘了。”
胡瑶故意逗着三娃。
这时候三娃也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他很不高兴地用力淳了两声。
“我要吃一大碗。”
“多着呢,够你吃的。”
昨天就已经把小鱼儿处理好了,用料简单喂了一会儿,直接下锅炸。
五成热的油温下鱼,小鱼儿的外皮看着是微黄时,马上捞出。
等油温到了八成热的时候,再复炸一次。
又酥又香的炸小鱼儿,就备好了。
今天再同豆豉一同上锅蒸,蒸得软烂酥香,连骨头都是直接吃的。
胡瑶整了有一小盆,家里的小鱼儿真不少。
要不是不太好让外人知道,胡瑶都觉得吃这么小的鱼有些可惜。
等胡瑶把院儿里的人让进屋里,余老大夫跟他家老太太,都被屋里的人吓到了。
“呀,这么些人。”余老大夫被吓得差点从门槛位置踏出去。
胡瑶还没来得及给介绍呢,在炕上的四娃已经站了起来,先从自己开始。
“我是我二哥的弟弟,我排老四。我们兄妹五个,都是妈妈的孩子。”
胡瑶朝着余老大夫笑了笑,
“我家五个娃,炕上的是我男人的俩个弟弟,还有我婆婆。这边桌子跟前儿是爷爷。”
“我是亲爷爷,他不是。”白老头指了下黑老头。
“我是几个娃的黑爷爷。”黑老头也作了自我介绍。
虽然听着乱糟糟的,但是余老先生也是有明白,这家里的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大娃带着三娃给余老先生一行人沏茶,而胡瑶就去厨房开始弄饭了。
不过等她到了厨房,发现白白跟庞团长媳妇已经在忙了。
这俩人都是闲不住的,都是想着要帮着胡瑶把这顿饭弄好。
“我都看到了,二娃直接跑过去,冲人家叫‘妹妹’。”
庞团长媳妇立即就笑了起来。
“小姑娘就是长得好看,但是你家老二看着是真上心了。”
胡瑶也跟着“呵呵”了两声。
心说,你们没有看到他的手,已经拉着人家的小白手了。
这么小就这么色。
胡瑶在厨房这头开始忙着饭了,其实食材和要做的菜昨天就准备得差不多。
不过幸好有白白跟庞团长媳妇,要不然胡瑶一个人真忙不过来。
“鸡汤都熬了一夜了,我刚才去瞅了一眼,水居然还挺多的。”
用了最大的砂锅,煮了一晚的鸡汤,一直用的是文文火,水分流失的很少。
这会儿的鸡汤是浓浓的。
“馄饨皮这样就可以了?”
白白看着胡瑶把面皮儿擀得薄薄的,确实费了大劲,更是不容易,但是提在手上把皮甩了甩,居然不破。
“透亮透亮的。”
白白很羡慕胡瑶会做饭,而且不是一般的会,几乎没有胡瑶不会的感觉。
胡瑶也没多说什么,整好了皮儿就开始要包了。
包馄饨的事就由白白来干,胡瑶这边就要烧菜了。
大米饭也蒸好了。
把米饭从大锅里挖到大盆里,倒上水,胡瑶就开始蒸小鱼了。
胡瑶这边蒸上了鱼,另一个灶上就先烧了红烧肉。
这两个菜都费劲,所以先弄上了。
中午还有两个凉菜,一个是凉拌笋丝,另一个就是拌绿豆芽。
炒菜嘛,除了有几个常吃的菜外,还加了烧茄子跟拔丝红薯。
从昨天备菜的时候,庞团长媳妇就又佩服了胡瑶。
“这么些简单的菜,都让你整出神仙般的花样了。”
她朝着胡瑶递了个眼神。
“我觉着吧,上次寄走的那些吃的,肯定能打开一条路的。”
胡瑶也希望是,这样公公向师长,就能在离婚的路上不再受阻碍了。
虽然今天的菜有些多,一直忙个不停,但是胡瑶心里头还是愉快的。
好些话也就只能跟庞团长媳妇说了,别的人是半个字也不能提的。
“婶儿,我婆婆的记忆的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
胡大夫还没有离开呢,最近一直窝在后院不知道在干什么。
胡瑶每天事情多,也没有问过他。
之前也听他提到过,他在帮着萧师傅再捋一捋当时的情形。
“是这样的。”
庞团长媳妇本来想等胡瑶忙完这阵子说的,而且她同胡大夫一样,都不知道会不会是真的。
“向南竹小时候,应该戴着一套金饰,就是满周岁的时候戴着的。”
“可照片上没有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胡瑶觉得自己消息竟然滞后到这种程度。
“你家有自行车啊,你们不骑,胡大夫没事的时候骑出去转啊。”
所以转着转着,就又转到了市里的照相馆。
“就是听那个姓邵的说的,他说他爸已经叨叨这个事好些年了,他爸死的时候都记着呢。”
毕竟在这样的小村镇,差不多接近三十年前,有人这么豪气地照相留影,还给娃舍得戴金饰。
在过去也不是一般人家的。
“你婆婆娘家肯定不一般的。”
庞团长媳妇现在也很少叫“萧师傅”了,同胡瑶说话,都是你婆婆长婆婆短的。
“胡大夫说,那套金饰,很大可能是在你婆婆身上的。”
毕竟当时的向南竹才一岁,不可能成天戴着这玩意儿的。
那就只有是亲妈给收起来了。
“胡大夫也问过黑老爷子,他没有见着过。说明不在向家,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当年,你婆婆很大机率是带在身上的。”
想孩子总想看看孩子的东西,是最可能的了。
胡瑶不由地吸了口气,那这套金饰,现在到底在哪呢。
“南市呗。”庞团长媳妇跟胡大夫都推敲了好些次了,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要不咱们再去一次?”
虽然在向家呆的挺好的,吃好喝好,但是庞团长媳妇觉着有些闷了。
再去一次南市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前还真走不开。
“过些日子吧。”胡瑶手上要忙的几件事,都没忙完。
“反正那东西都丢了这些多年了,情况也不会再坏或再糟糕了。”
庞团长媳妇觉得也是,不过到时候她肯定是要跟着一块去的。
他们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就把饭都弄熟了。
等最后的一道菜上了桌后,胡瑶才解下了围裙甩了几下。
“婶儿,上大屋去吃。”
“不了,我们现在跟你弟那头挺好的,胡大夫俩口子,都时不时能跟你弟说两句,你弟也在转好了。”
庞团长媳妇像一切都明白似的,她微微笑了笑。
向南竹的腿好的速度就够惊人的了,现在又多了个胡小弟。
胡小弟的腿不仅好得很快,人的精神也在恢复。
所以胡瑶也觉着,自家的房子得赶紧盖了。
等胡瑶被三娃跟二娃一边一个拉进屋子里,就听到余老先生“哎呀亲家”。
余老先生没想到能吃到这种席面儿,同余老太太激动得眼眶都湿了。
余妹妹乖乖巧巧的,坐在炕桌那面,挨着五娃。
同样是小姑娘,俩个人不知道在悄悄地叨叨什么,一旁的四娃挤过去明目张胆地偷听。
幸好二娃这会儿被余老太太拉着坐在了一块,要不然,绝对会凑到人家余妹妹跟前儿去。
“你们家这也太隆重了吧,我的亲家哟。”
余老太太伸出两只手紧拉着胡瑶的手,而老太太可能因为长年弄药的,手掌和手肚还能感觉有些硬硬的茧。
“你们家不会是把全家的家底都掏了吧?”
不是余老太太想得多,而是向家坐了这么多人,很显然不会是来凑热闹的。
当然余家人也不会想到,都是来养病并认亲的。
所以以为胡瑶跟向南竹这小俩口,是同家里亲戚借了钱的。
尤其是向正北向正宗俩兄弟,穿的都还是绿色的军裤,上衣也是部队发的那种带横杠的背心。
当兵的在这年头是个好职业啊,不仅脸上有光,腰包的钱也不少的。
“你们到底借了多少?”
余老太太饭都不吃一口,先要把话问明白,要不然吃下去胃里会堵的。
胡瑶无语地看了看她,刚要张口,却听到大娃淡淡地说了两字:
“五百。”
五百块是胡瑶跟昆同学借的。
“啊,不是,不是跟亲戚借的。”
胡瑶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听到余老太太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多少呢,本来我今天也正好带了五百块。”
说话间,余老太太就从腰侧怀里的里兜子,掏出一个手绢。
明显手绢是包了钱了,被余老太太打开后,里面是微卷成一圈的厚厚的一沓子钱。
“500块。”余老太太把钱直接就推到了胡瑶的跟前。
“这些是订亲的钱,我们家给妹妹出的。”
正当胡瑶还发愣的时候,她的手就被余老太太给拉住了。
“我们老俩口啊,最疼的就是这个孙女了。别的人我们都不放心,就看你好,我们把孙女就交到你手上啦。”
“啊?”胡瑶其实还是有些懵的,她完全没有做人家“婆婆”的感觉。
“呵呵,您也太见外啦。”
“不见外。”
余老太太微微摇头。
“你送的订亲礼,可不只这个价呢,况且,你这一桌子席面儿,没个200块,下不来的吧?”
毕竟向家是住在村里的,平时肯定是吃喝不愁的,但是要说手里能攒下钱,还是有些难度的。
现在的东西是不能往出卖的,要不然直接打你个“投机倒把”。
胡瑶看了看桌子上的钱,又看了看坐在炕沿的向南竹。
而向南竹却是冲她笑了一下,意思是她决定就好。
“拿着啊。”白老头都替胡瑶着急呢,没想到随便订个“娃娃亲”就整了个大户人家呀。
“哈哈,我是二娃的太爷爷。”
向老头自打到了小镇上后,穿的都是十大几年的旧军装了。
又破又旧,还洗得边全是烂毛毛。
这样过于朴实的白老头,不说话的时候,一般都会被人认为是个乡下的普通老头子。
而且很多老头子,也是喜欢穿些别人不要的旧军装的。
所以白老头这么说话,并没有让余家老俩口重视,还以为他是个普通的老头子呢。
“吃饭啊,吃饭。”
黑老头也是微微吃惊,没想到胡瑶跟向南竹的福气这么大啊。
余家老俩口,分明就是那种祖上几代就很有钱的。
其实白老头也不缺钱,但他这人素惯了,是从小苦出来的,所以他手上也没能存下几个大钱。
同向师长情况差不多,都资助能资助的人了。
这也是为什么,二儿子向二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总让白老头有点看不上。
白老头在京都的产业不少,可他一年到头都在外头,整得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可怜的老头。
也就是对部队的情形了解比较深的庞团长媳妇,当时是就把白老头看得差不厘。
觉得是个离退休的老干部。
还没有退下来的老干部,这会儿看着却是过于平民了。
余老大夫是个很懂礼的,先给白老头夹了一筷子菜。
“我们家现在也是被人惦记了,家里能捐的都捐了,可他们还不放过我们,就想着我家小宝贝儿别受了什么委屈,才想给她找个能长呆的地方。”
有什么能比订个娃娃亲更靠谱的呢。
“你家小姑娘好,长得好看。”
白老头的话一不小心秃噜了,只是因为他手上还拿着一小杯酒,余家的人没在意。
“我们家就这个宝贝年纪最小了,想着她要是能安安稳稳的长大,别的也不求了。”
“哈哈……”
白老头觉得这个根本不叫事。
“等你们将来有空了,上我家去,我让你们见识见识,啥叫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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