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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魔道祖师同人]舅舅下山 > 第 55 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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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鹉很机灵,因为他搬去“恕室”的第二天后,便与蓝老夫人谈了条件:在让他能够读书的同时,还不许蓝启仁欺负他。

    蓝老夫人笑道:“乖孙呐,启仁那孩子你是知道的,最是安分守己,怎么会欺负你呢?倒是你,莫要欺负他才是!”

    雪鹉无所不用——耍赖、撒娇、甜言蜜语,最终从蓝老夫人那里拿到了护身符:蓝启仁对虞雪鹉,不有辱骂、殴打、乱发脾气等各种不当言行;一切让虞雪鹉不开心的事情,蓝启仁都不准做。为了防止蓝启仁赖账,虞雪鹉特意让他在蓝老夫人面前立字据、签字画押。蓝启仁脸色阴暗、沉默不语,心中一万个不愿意看,但还是在蓝老夫人面前做了。

    蓝老夫人笑对雪鹉道:“雪鹉乖孙,既然启仁已经答应了你这么多条件,那姑婆也要替启仁向你谈谈条件。”

    “什么什么?蓝启仁还敢有条件!?”雪鹉不信。蓝启仁突然一改温顺,瞪了雪鹉一眼。他动作不大,只有他和雪鹉两人能看到。雪鹉看他这副模样,指着他嚷道:“姑婆您看,蓝启仁他瞪我!他又要凶我了!他不守约!”

    此时蓝启仁已经恢复了冷漠神情。“你别嚷,兴许是启仁觉得你英俊,想要仔细看看你的样子呢!呵呵!”蓝老夫人打趣道。

    一听蓝老夫人这么说,蓝启仁飞快地低下了头。虽然保持沉默,但他感觉自己的耳垂和脸颊,开始隐隐发烫。好在雪鹉和蓝老夫人都没注意到。

    “雪鹉,每次去藏书阁读书时必须要雪鹉陪同;还有,姑婆希望你能与启仁相互尊重、相互帮扶。”蓝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雪鹉面前,拉他的手摩挲着说:“我的启仁,的确是太孤独了!他爹过于严厉,姑苏蓝氏不像眉山那般,规矩实在是多,把好好的孩子都限制死了。希望你能多陪陪他,让他别太孤单就是了。你能做到吗?”

    雪鹉感觉此刻的蓝老夫人,屏退了所有的光环——并非外界所传的先代蓝家宗主夫人,也不是什么眉山虞氏的大小姐,只是一个希望自己孙子好的普通老人。她言辞中的恳切、慈祥的语气,让雪鹉心中感到了一丝温暖,使他想起在家时母亲对自己的呵护和关爱,而蓝启仁又是个没见过亲娘的孩子……或许是蓝老夫人的真情,又或者是对蓝启仁的可怜,雪鹉点了点头,答应了蓝老夫人。

    蓝启仁听到祖母说自己是“孤独”的——的确如此,可是,自己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孤独。从有记忆的那天起,启仁大多数都是独自一人:吃饭、睡觉、读书、练剑、弹琴……除了和自己亲密一些的蓝昕之外,还真的没有同龄的伙伴了。有人天天陪伴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蓝启仁不知,也从未想过会有那样的生活。

    带着蓝老夫人的嘱托,两人一路沉默不语、来到学堂。启仁依旧回到自己那个偏僻的角落坐下。雪鹉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旁边的空位,想着离开的聂勇和光敏,心中尽是失落和惆怅,极力克制之下总算是熬过了一节课。

    刚一下课,雪鹉便趴在了课桌上,四处打量着众子弟,看着看着,突然有一张人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惊地他赶忙坐起身来!

    “嘻嘻!虞公子好啊!”那人与雪鹉打招呼。雪鹉一看:正是刚到姑苏不久的薛聪!此时薛聪换了一身蓝家女修的服饰,扎起了头发,看着很是干练、整齐。雪鹉问:“薛姑娘有何事?”

    薛聪笑答:“虞公子,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了吗?毕竟你我可是有同窗之谊!”

    雪鹉虽性格洒脱,却还是要考虑交往界限,本打算与薛聪保持距离。见她与自己距离较近,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只应付道:“薛姑娘一片好意,只是在下需要考虑到你的名声……毕竟男女交过密切,容易引人非议。”

    “哈哈哈!没想到虞公子居然还会考虑这些?”薛聪听雪鹉讲规矩,像是听到了笑话,“还未下山时,我师父总是说‘心净行明’。是讲一个人如果心地纯良、一尘不染,自然行事磊落。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些议论。”

    从薛聪捉淫贼的表现开始,雪鹉便喜欢上了她的直率、正义、豪爽,完全是世家仙子少有的性格。现在见她磊落,自己若畏手畏脚,反而有些小气,就放下了戒心,笑劝道:“薛姑娘所言甚是!只是现在与你们山上可不同,在这俗世,人言可畏啊!”

    “可畏不可畏的我不管,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比如,我觉得姑苏蓝氏子弟,乃至其他仙家众人,虽守规矩,但却如木头一般,很是无趣。放眼整个学堂,就属虞公子最有趣了!本姑娘就喜欢与有趣的人交谈!”薛聪一席话一气呵成,语言中带着对雪鹉的赞赏。

    雪鹉早就见识过这位抱山散人高徒的剑法精妙,却未曾撂倒她竟是个豪气之人,便放下了扭捏,大方与薛聪交谈。聊着聊着,他发现两人竟是颇为投缘,很多喜好、对于事情的看法,竟都一样!

    “虞雪鹉,你别总是一口一个‘薛姑娘’的叫,太见外了!不如像蓝昕一样,叫我‘阿聪’!”

    雪鹉不愿在称呼上与她过于亲密,毕竟自己不是像蓝昕那样的女修,便说:“我记得你说你师傅给你赐号为‘藏色散人’,那我称呼你‘藏色’如何?”

    “也不错!总好过‘薛姑娘’!哈哈!”薛聪笑,雪鹉也跟着笑。一时间,两人交谈甚欢的样子,就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但是绝没有人敢公然议论他俩,毕竟薛聪的剑术,已经镇住了众人;雪鹉又是眉山虞氏的公子,与大家相处融洽。大家都明白: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姑苏蓝氏的人管呢!蓝先生对薛聪明显就是纵容多一些!既然正经师傅都不管,咱们还费什么话!

    长此以往,薛聪和雪鹉的友情日渐加深,两人还相约一起下山游玩,在“彩衣人家”吃饭。又到了一个休息日,雪鹉和薛聪相约去“彩衣人家”小聚,薛聪带上了蓝昕同行。雪鹉虽然震惊,却也没有阻止。三人晃晃悠悠地进了店、点了菜,还未举杯,却发现又跟来了第四个人——蓝启仁!

    蓝启仁端坐在雪鹉身边,微微喘着粗气,显然是着急赶来。蓝昕问他:“哥哥怎么会来?”

    启仁道:“宗主夫人说你下了山,我不放心,便跟了来。”

    雪鹉看着薛聪变了脸色,忙对启仁说:“蓝启仁你可是瞎操心了!蓝昕跟着我们下山,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是你不信我,那不是还有薛聪吗?”

    蓝启仁看了薛聪一眼,冷冷道:“更不让人放心。”

    “蓝四公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更不让人放心’?”薛聪放下了酒杯怒问,“我难道会对蓝昕不利?还是会和雪鹉一起谋害她?你把话说清楚!”

    蓝昕见她声音极大,引来四周人关注,赶忙拉住劝她:“阿聪,我哥哥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你别生气!他就是耿直了些!”

    雪鹉也劝:“就是,藏色,你和他不熟!等熟悉了你就知道了!他不会说话!”说罢,他拍了一下蓝启仁道:“你还愣着干嘛!说话啊!就说你没有恶意!”

    蓝启仁看了雪鹉一眼,又看了薛聪一眼,冷冷起了身,对蓝昕道:“昕儿,我在门外等候。如若有事,你便喊我。”之后就直挺挺地走了出去。

    薛聪被他这一举动搞蒙了,诧异道:“阿昕,蓝启仁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胡说八道了几句,就自己出去了?搞得我们让他罚站一样!”

    蓝昕讪笑道:“哥哥他……是一心为了保护我吧。毕竟之前……哥哥或许对我有些许愧疚!因为没保护好我……”说到此处,她下意识地飞快瞄了雪鹉一眼,又赶快低下了头。

    雪鹉当然知道她这个小动作是什么意思,薛聪却不懂,追问:“阿昕,你和虞雪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你一提到他、见到他,就变得奇奇怪怪地?”

    蓝昕急道:“阿聪,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我哪里有变得奇怪?”她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不能完全掩盖住自己此刻内心的尴尬和慌张。

    “本来就有!之前每次和你提到虞雪鹉,你就支支吾吾起来!”薛聪继续道。

    “你……这是从何说起!虞公子,我真的没有像阿聪说的这样……我……”蓝昕还在想着说辞,犹豫起来,便被薛聪抓到了漏洞:“你看吧!又开始支支吾吾了!”

    “蓝昕姑娘,听我一言,”雪鹉突然举杯对蓝昕说,“往日或许我们之间有误会,大家都有错,还请姑娘原谅在下的不妥之处。今日借此机会能当面坐下,雪鹉愿同姑娘赔礼道歉!”说罢,他便一口饮尽杯中酒;喝完后还用衣袖擦了嘴,继续道:“蓝姑娘,我知你们蓝家禁酒,你不喝也无妨!”

    蓝昕见雪鹉如此大方,也说了心里话:“早就应该当面向虞公子赔礼道歉!只是小女子太爱面子……之前给虞公子添了麻烦,又出手伤了公子,还望公子原谅在下冲动、无知。”她举起茶杯道:“虽然蓝氏子弟不得饮酒,但是母亲也教我‘以茶代酒’。蓝昕便饮此茶,以示敬意。”说罢她喝了茶。

    雪鹉没想到她会如此,因此便高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揭过!你我是亲戚,以后都别在提什么认错不认错了!”

    薛聪一边饮酒一边看他二人相互道歉,说道:“不管有什么事,说开了也就好了!一起喝酒才是正事!雪鹉,这酒好香!我最喜欢了!”

    雪鹉笑说:“英雄所见略同!藏色眼光不俗!我极喜欢这酒。既然咱们来了这姑苏城,就要痛痛快快地喝这个‘天子笑’!”

    三人举杯,两酒一茶,一片其乐融融。蓝昕看着与薛聪交谈的雪鹉,心中释然。她自幼被蓝宗主夫妇视为珍宝,加之自己的剑术、修为高于同龄子弟众多,尤其是一手“弦杀术”更是精妙,可与青蘅君蓝晚齐名。因而,蓝昕自视颇高,养成了不服输的性格,更加喜欢挑战强者,却没想到败给了雪鹉的“阴谋诡计”。后经蓝宗主夫妇教导,她虽然知晓自己与雪鹉的交手是不对的,却因为一直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今日有机会当面道歉,让蓝昕心里舒服了许多。不知几时,她心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这位虞雪鹉公子,真是位有趣的人呢!与我之前见到的世家子弟,大不相同!

    店小二走上前来对三人笑道:“三位客官,门口那位公子可是与几位同行?求诸位可怜可怜咱家,请他进门或者去往别处走走吧!他那副表情着实令人生畏,吓地都没有人进店吃饭了!咱们也得养家糊口啊!”

    “蓝四公子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三人耳中,引得他们看向门口。说话之人是潘营,他正在同蓝启仁对话,还伸手邀请蓝启仁进店。

    薛聪说道:“你们看,那个和蓝四讲话的,也是我们的同窗!雪鹉,你不是还和他挺熟悉吗?我只记得他姓潘。”

    “是章丘潘氏的潘营公子,之前倒是一起切磋过几次。自我那两位义兄弟离开姑苏后,他倒是与我交往多了起来。”雪鹉说。

    薛聪继续道:“我记得他好像和蓝家五公子和六公子关系比较好。”

    蓝昕点头道:“正是。我倒是见过他出入两位兄长的院落。我记得五兄说过,潘公子的确是个爱风雅的斯文人。”

    三人只顾着聊自己的,把店小二的求救抛到了脑后。潘营半请半拉地把蓝启仁带进店来,一下子就看到了三人,赶忙上前打招呼:“巧了,三位也在!”

    由于对潘营印象不错,五个人便坐在了一起。雪鹉与蓝启仁说话,蓝启仁却面无表情。雪鹉一撇嘴,便不理他,转同潘营聊地火热。

    蓝昕见蓝启仁如此,便给他夹菜、倒茶,只是效果甚微。

    薛聪看他可就不满意了,揶揄道:“阿昕,你是不是很冷啊?”

    蓝昕疑惑答:“阿聪,我不觉得冷啊!你觉得冷吗?”

    薛聪冷笑道:“你怎么会不冷!毕竟守着那么大一座冰山。”说着她白了蓝启仁一眼,继续讽刺道:“出来喝酒吃饭,心情原本挺好…他这一来,冷着个脸,任谁看了都觉得倒胃口。”

    几人都知道薛聪是在说蓝启仁,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室内充满了尴尬。

    潘营最先反应过来,笑道:“薛姑娘指责地是,在下前来,打扰三位原本的好兴致了!该罚该罚!自当饮了这杯,向几位赔罪!”

    雪鹉见他一饮而尽,随口关心地说了一句:“玉路兄慢些喝。”

    蓝启仁并不接薛聪的话,转头看着雪鹉和潘营,一张脸拉地老长…比姑苏的虎丘山还要长了。

    薛聪回敬了潘营一杯,继续道:“潘公子别多心,我说的当然不是你。那人若是有你一半,也不至于如此无趣。”

    蓝启仁依旧盯着雪鹉的脸,依旧如常,但雪鹉却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愤怒。雪鹉不解,问他:“蓝启仁你看我干嘛?我又没说你什么……”话未说完,蓝启仁猛地起身,去了临近的一桌,背靠着雪鹉坐下了。

    薛聪被他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激怒,还要与他理论,被蓝昕和雪鹉劝下。

    蓝昕道:“阿聪别气了。我哥哥他并无恶意。我替他向你道歉好不好!”

    薛聪拉着她的手大声嚷嚷:“阿昕,蓝启仁的脾气好古怪!有话难道不会说?我看到他那副表情就厌烦!都说人杰地灵,姑苏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出了这个怪胎?非要装老成,还学着蓝先生的样子留胡子……”薛聪越说声音越大,丝毫不管蓝启仁能不能听到。

    蓝昕又劝了她几句,她才稍微平息了怒火。蓝昕见她好了些,轻声说:“那胡子…我爹娘,我自己,都劝他剃了,可没什么效果…”

    潘营笑道:“蓝四公子想要胡子,可能是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成熟些吧。”

    薛聪嘲道:“成熟?整天一副死人脸成别人看,这叫成熟?只是让人看着更不顺眼罢了!要我说,云梦江氏的江枫眠宗主,那才叫儒雅,才叫成熟!江宗主可也没有胡子啊!”

    雪鹉一听提起了江枫眠,眼睛一亮,开始说起了自家姐夫的好话,以及姐姐虞紫鸢的严厉。

    “我可是对江宗主的夫人印象深刻!”潘营说,“我曾和父亲去过莲花坞见过她,真真是位英姿飒爽的女修士,又舞地一手好鞭子!”

    雪鹉兴奋道:“正是,我姐姐的鞭子舞地的确好!她和枫眠哥哥可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但是枫眠哥哥可比她差地远!这些都是江老夫人告诉我的!”

    “江夫人似乎不喜欢我,”薛聪喝了口酒后说,“不知为何,她对我似乎颇有敌意。只要是我同江宗主说话,她便盯着我看,活像是要吃了我一般!雪鹉你可知是为何?”

    “真的吗?藏色,我姐当真如此?”雪鹉从未见过姐姐有这样的表现。

    蓝昕不解,问薛聪:“莫不是你也向对我哥哥那般,说话不客气,惹得江夫人不快?”

    “怎么会!阿昕,我拿着师傅的信物去云梦,可是寻求帮忙的!哪里敢惹到江夫人?那岂不是办不成事了!毕竟我可是拿着云梦江氏的书信才能在你家上学的啊!”薛聪边吃边说。

    雪鹉好奇为什么姐夫会帮薛聪,但是问了半天,薛聪却不肯说,只随便应付了句:“山人自有妙计!”

    没有蓝启仁在的饭桌,气氛果然好了许多,四人聊地更加畅快!日落西山时分,几人便回到了云深不知处。蓝启仁全程跟在四人之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依旧不参与几人的讨论。

    蓝昕和薛聪住在一处,与三位男修分离了。潘营想邀请启仁和雪鹉再去自己的院落坐坐,蓝启仁婉拒,雪鹉却很有想和潘营交谈的热情便应了。

    “蓝启仁,你一个人回去多无聊,一起去和玉路兄聊聊吧…哎哎哎,你怎么走了!喂!蓝启仁…”雪鹉见蓝启仁头也不回的走了,嘟囔说:“真奇怪,好端端地怎么又生气了?”

    “蓝四公子生气了?虞兄,我怎么没看出来?”潘营问。

    “他那副样子分明就是生气了!也不知道再气些什么!”雪鹉答。

    潘营笑道:“虞兄居然能看穿蓝四公子的脾气…依我看,蓝四公子一直都是一张脸,毫无情绪变化。”

    “算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走走走,玉路兄,咱们去你哪里坐坐。你是和李兄、刘兄同住是吧?正好大家一起聊聊……”

    看着男修们远去的身影,薛聪心道:真是见不得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不定骨子里也像金家公子一样,是个伪君子,还假模假样地留胡子…等等,胡子?想到这里,薛聪突然笑了起来。蓝昕不解,轻拍她问:“这是怎么了?因何缘故发笑?”

    薛聪笑道:“没什么,等着过几天请你看好戏!”蓝昕仍不解:“什么戏?你想下山看戏?”薛聪答:“走吧蓝仙子!咱们先去蓝夫人那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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