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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越东晋做娘娘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恶搞慕容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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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冷兵器交战的当代,要是配备火药这种致命武器,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啊。

    我仿佛看见,慕容垂指挥的将士被炸得尸首不全,还看见成千上万名失去父亲的家庭支离破碎......

    我这位从和平年代穿越而来的插足者,从未像现在这样惧怕战争,那种从灵魂中透出的死一样的寒气,几乎把我冻得骨节发痛,疼到割骨一样。

    那个好久没有没有出现的梦魇再一次浮现在我眼前,寒光凛冽的大刀上血水直流,无数名战士在痛苦地哀嚎,和着刀枪的磕碰声穿过云层震耳欲聋......

    是它,那个霸占我魂魄的恶魔无法遏制地又来了,我忽然觉得四周空荡荡的,灵魂出窍了一样,脑袋一片空白。

    也许,我死了是最好的结果,胡老爷也可以换个法子想,万一我把配方转交给敌军呢?

    是啊,我没得罪过什么人,还被人追杀。如今“秘方”在手,我还有。活。路。吗?

    慕容垂及时地把我搂紧,生怕我一头栽下去给挂了。

    “出了何事?”

    他深邃的眼神中全是焦急,那种揪心的关切简直能把人给融化了。

    我动动嘴,强忍着,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慕容垂听说过我曾是胡府二小姐的教书先生,医治好了她的哑疾,以为我是担心二小姐,才有这样痛心的反应。

    回过神的胡六马上意识到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还忍不住地激动:“听闻杨家村有一民妇,房屋翻修之后没有多余银子搭屋顶,县衙出于好心,便把人接至衙门,颐养天年。”

    我气得差点没跳起,胡说八道,你们把林氏软禁?

    好嘛,厉害,出尔反尔,拿人和我换秘方对吧?

    我给胡府创造的利益还不够?

    就凭留下的几颗夜明珠,足够换座城池。

    也罢,林氏在胡府,那些想杀我的人暂且不会对林氏下手。

    慕容垂也看出不对劲儿:“杨家村是......”

    幸亏不是林家村,否则慕容垂一怒而起,敢拿未来的丈母娘做要挟,非把胡六一掌给劈了。

    有些事不能深究,万一胡六鱼死网破道出炸药之事,那我也完了。我摆手道:“县衙有情有义,早就传开了。你家大人的要求自然传到,你放心回吧......恕不远送。”

    胡六没想到我直接赶人,拱手道:“请将军三思。”

    我道:“在下不是将军,大人认错人了。”

    慕容垂见状,立刻喊人把胡六架了出去。末了,黑着一张给我报仇的老脸道:“他不诚恳,在威胁你,老夫听得出,什么事......一句也听不懂。”

    我灰心丧气,日日盼夜夜盼,回家的愿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炸了个破洞。许久回了句:“大将军,他们希望我回去,继续给胡府挣银子。”

    慕容垂无法置信道:“那你不想回了?”

    我摇摇头,不是不想回,是回不去了。

    慕容垂一阵喜悦之后,接着沉个脸道:“可惜了可惜了,不能当面叫声娘。”

    他总是这样冷不丁地能把人给气笑了。

    胡六的到来完全打破我计划,原先打算逃出秦营只身回晋国。现在办不到了,晋国那边搞不好就等着提我脑袋回去领赏呢。

    这种有家不能回的失落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而且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像是努力许久即将得到回报,转眼间什么都是白废,甚至连目标都模糊了的挫败,真的让人脑仁痛。

    慕容垂想法让我开心。“你家乡的鞠都到了,你去检查一下,告诉我们如何比试,全由你做主。”

    我被他拖了出去。

    唯一值得开心的是,胡府的办事速度和质量让人满意。

    一起来了十来车,堆得像个小山一样。随便打开一件,我捡出个竹编鞠,试了试,脚感不错。

    光是原地踢,好像不过瘾。

    我把鞠高高踢到空中,然后轻身飞起,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接住再踢,再转圈,自由自在如同矫健灵活的小燕子。

    看得人口瞪目呆。

    姚苌、慕容垂这两位重量级的冰山脸,当着所有侍卫脸上笑开了花。

    由此,我坐实了妖孽这个尊贵无比的称呼。

    很快,比赛项目和细则也有了。

    分马球赛和蹴鞠赛。

    打马球,没有现成球杆,我建议用长竹竿代替,竹竿易得,不易伤人,再者增加了击球难度,比赛更有看点。

    设立的比赛项目为团体赛,夺魁的团队奖励米酒,输了的侍奉马匹。

    比赛订在半月以后。

    平日里训练枯燥,加上天气炎热,士兵牢骚满腹。

    宣布之后,士兵盼着放开腿脚大玩特玩,赢了有酒喝不说,还可小赌一把。

    于是训练的心境都不一样了,成天打着赤膊在火辣辣的阳光下玩命地跑。

    比赛当日,四万士兵围成几个方阵。

    队旗猎猎招展,在烈日下格外有气势。

    按照姚苌的话,从来没有见过士兵这样严肃认真。

    他们把这次比赛看成是要打大仗,不仅拼命训练,半夜里还凑一起商议如何取胜,如果把这种玩命到底的精神用到打仗上,没有攻不下来的城堡,没有打不赢的战斗!

    也不知谁传话出去,说是慕容大将军身边的小跟班设的局,没想到姚将军同意了,为此设计从晋国骗了十几辆马车的鞠,气得谢玄直骂娘。

    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故事,在军营里传得格外响亮。

    好处姚苌得了,我也没意见。

    还有胆儿稍稍大点的,在营帐外假装路过,借机想看我,最好硬着头皮问点如何取胜的法子。

    我足不出户,如何同人说得上话?又被慕容垂碰上几回,吓得人家再也不敢来了。

    比赛开始之际,唯独我坐的位置支起个草棚,才没被太阳烤化。

    战鼓敲得震天响,一时人心亢奋。

    士兵骑在马背上,手握竹竿,满场追逐马球。

    马球如同长了腿脚一般在马腿和竹竿之间飞来跑去,马上的士兵左转右扭,前俯后仰。

    围观的士兵捏紧了拳头,生怕看漏一个细节,生怕马球进了对方球门。

    那些下了赌注的士兵更是心急火燎,瞪大了眼珠子往前张望,赢球的时候欢呼雀跃,输球的时候捶胸顿足,哭爹骂娘。

    一时间场地上人头攒动,叫喊声轰响如雷,好像自己在马上奋勇击球。

    台上人看得满意,不住哈哈大笑。

    我想下去走走,慕容垂一个劲儿叮嘱我不要跑远,待会儿找不见了。

    我挤到赛场前面,这时慕容农悄悄挤了过来,他用胳膊肘抵我脊背,戳的我肋骨险些断两截。

    一扭头就对上他那双深邃傲慢的双眸。

    不等我发火,慕容隆低声道:“敢作敢当不,你随我来,不要让我父王看见。”

    我第一感觉就是慕容隆来了,他把酒鬼慕容隆给带出来了,否则不会偷偷摸摸。

    也好,正好同他俩当面说清楚。

    我俩都是士兵打扮,在人群中随便窜几下,慕容垂就看不到了。

    到了僻静之处,我在他身后站住,问道:“你找我做什么,慕容隆他人呢?”

    慕容农扬扬手,手腕上赫赫在目一块伤痕,那是我咬的,怕是下不去了。“怎么,你怕了?”

    怕你作甚,你爹回头找你算账。

    “走吧,快到了!”

    我同他又走了一阵,一前一后,转捡人少的地方转圈圈。

    士兵几乎都去比赛现场,除了巡逻的几名侍卫,没什么人。

    慕容农忽然不见了。

    我转过营帐正想喊,身后一只臂膀把我脖子一勒,嘴里立刻被塞进东西,接着被拖进营帐。

    慕容农大腿翘二腿坐在凳椅上,捧过桌上水罐喝水。

    我被绑个结实扔地上。

    慕容农得意洋洋:“怎么,害怕了,你这个该死的妖孽。”

    我快被气死,接连被他找上门。

    单纯寻仇也罢,是好是歹给个了解。倘若被这货没完没了地惦记,当真划不来。

    显然,慕容隆根本不在,这货专程来祸害人的。

    和他硬拼,我没一点能力,就算被他灭口,几万人的军营也难查凶手。

    只有服软,让对方放弃警惕,而后见机行事。

    “呵,哭了,妖孽还会哭?”慕容农哂笑。

    好不容易挤出点眼泪,被他这么一说,给气了回去。

    我闭上眼想办法,这货不会留我太久,只要有人看见,他就脱不了福。

    沉寂片刻,慕容农坐不住了。“你这个蠢女人,尽会哄我父亲和四弟,当真该死。”

    “你这个坏女人,勾引我父亲,罪该万死!”

    “......四弟就是中了你的妖术,被你迷住!”

    “......”

    慕容隆翻来覆去就这几句,没一会儿词穷理屈了。

    他这是没话找话,想让我出丑。

    拖,只有拖,让他耐不住性子。

    我快要睡过去,虽然不怎么舒服。

    他把棉布从我口中拔出,见我不喊不叫,便又坐回去,大概想让我和他打嘴巴仗,独角戏没味。

    我眯了他一眼,突然想笑。慕容垂曾无比嫌弃地说过他家老三相貌截胡,长得太像他爷爷。

    他爷爷得多犯规,才能结出这样好看的孙子,也就是说,慕容氏族的高颜值遗传基因有多强悍啊,至少好几百年。

    我眨巴眨巴眼睛,糯糯道:“......三哥,嗯......你真好看!”

    慕容农以为自己听错了,压根没想到我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挑衅,为了保小命,当面叫他三哥。他身子陡然坐直,像吃了三只母苍蝇,表情不知多惊爆。

    我继续作妖:“那个,你知道,我天生奇香,将军和老四都喜欢,就连姚将军都不例外......”

    不给你下猛药,镇不住你。

    “如今姚将军成了我师父,做师父的当然希望自个徒儿香飘万年,长命百岁。作为见面礼,送我一个好东西,我送给你,作为定情信物。”

    慕容农粗着嗓子道:“胡说,本王不割了你舌头......”

    呵呵呵......

    我想他根本没把我放眼里,他身材矫健,光是粗壮的臂膀就能让我看傻眼了。

    我低眉顺眼,身子尽量柔柔的:“在我内衣里面,要不你来摸?我师父的好东西可不轻易示人的哦,大将军都不知道呢。”

    “你混蛋,竟,竟敢......在你临死之前把东西交出来,别坏了姚将军一世英名。”

    “我一个女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嘻嘻嘻,小伙子毕竟年轻了点儿,不过,我喜欢......”说着,不忘给他抛媚眼。

    特娘的,寂寞女人勾引小鲜肉的套路,我无师自通。

    慕容农健硕的身子在慢慢靠近。

    千万,千万别......摸,额的娘诶。

    慕容农猛地拔出匕首朝我胸上刺去。

    完了,我死死闭上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舒服了,松绑了。

    “你想多了......把东西交出来。”慕容农伸手道。

    我邪魅他一眼,手伸进衣襟,装模作样地掏。

    两个小瓶搁一起,由小布包裹,我得从中摸一个出来。

    挑兵挑将......剪子锤子布......

    打开掌心一看,红瓶,啊红瓶,老天帮我!

    慕容农一把抢去,搁在手里瞧瞧,丝毫不怀疑:“这有什么妙用?”

    “给女子驻颜的呗,当然男子也能用,味道很奇特,香味扑鼻。”

    慕容农压根没想过姚苌送我下三滥的迷药。

    他好奇地打开瓶盖,清清一嗅。

    五,四,三,二,一,倒!

    我大摇大摆地站起,把瓶子搁他鼻孔加强。而后盖好瓶盖,塞回衣襟。

    挑起他下巴,贱贱道:“帅哥,好好睡,做春梦哦!”

    又想,不能如此便宜了他。

    我把他衣衫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脯。“啧啧啧,可惜了,好看不能用啊!”

    最后我把他鞋都给脱了。

    水罐里剩着半壶水,我喝几口,然后朝他裤裆浇去。“要你泼我一身水,活该!”

    我拍拍手,还不解气,抓过他手边的刀把他腰带割了,只要他一起身,裤子就会垮。

    这也不知是谁的营帐,里面竟然有笔墨,我给他脸上写下“王八蛋”,最后连他的胸毛都不放过,又用刀给剃个精光。

    没走多远,就见慕容垂带了一队人马火急火燎往过赶。

    “大将军!”我扬手喊他。

    慕容垂像丢了魂一样,连路都走不稳了,不问青红皂白一顿大呼小叫:“你去哪里了?”

    我小声编瞎话:“小解,而后大解,最后才知没带,没带......”

    慕容垂凑我耳边,狡猾道:“没带女子用的吧,老夫给你准备!”

    啊,狗屁!

    老混蛋,太黄了!

    气得我挣脱他,一路跑了。

    慕容隆一大早就赶了过来,揭开门帘往里冲。

    天色还早,我还在睡觉。

    他见我睡在床上,慕容垂打地铺,一下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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