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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见到制香师了吗?”苏熙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此时她还不知道暮雪娘亲在公主身边的地位和重要性,只是有些不明白公主为何对此推三阻四的。
“倒也不是不能见,只是不如将这香囊交给我,等到他好些了,我自然会交给他,并且告知暮雪的心愿。”公主委婉的拒绝了苏熙儿的请求,欧阳昭华则是大步走了出来,向苏熙儿讨要香囊。
苏熙儿愣了一下,将自己袖子里面的香囊拿了出来,香囊是暮雪塞进牧原手中的,香囊里面的香粉则是苏熙儿后面又补充进去的,苏熙儿本不想多管闲事,所以也无所谓这香囊到底由谁交给暮雪的母亲。
欧阳昭华拿了香囊后,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才回到了公主身边,苏熙儿看着欧阳昭华的背影,欧阳昭华的头发丝微微发红,是南诏国人的发色,心里觉得奇怪。
又看看幔纱里面公主的头发,想到自己进入南诏国的王城后,大部分女子的发色都是发红的,难道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欧阳昭华在南诏国内待久了,就连发色也变得不一样了吧。
苏熙儿越想越奇怪,按照自己接受的知识,这种现象是不会存在的,虽然欧阳昭华的发色并非像是公主一样明显,但是刚才在苏熙儿面前的时候,苏熙儿接着宫殿里面的珠光清楚的看到欧阳昭华发色上的奇怪。
走在前面的欧阳昭华似乎是感觉到了苏熙儿打量自己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有鬼的缘故,太过敏感还是如何,竟然突然扭回头来迎上了苏熙儿的目光,苏熙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低下了头。
心里面已经觉得这个欧阳昭华有问题了,毕竟刚才欧阳昭华的反应速度实在是有些惊人,再加上在康定城城门口,从自己手里劫走牧原和阿娇的实力,苏熙儿觉得一个幼年时都要将死的人,不可能冒出这么大的能量。
幔纱里面的公主也看出了苏熙儿和欧阳昭华的异样,神情有些紧张的在欧阳昭华脸上扫来扫去,见欧阳昭华摇摇头,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欧阳昭华此时已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苏熙儿身上,刚才苏熙儿那一瞬间的复杂的眼神,让欧阳昭华非常的紧张,即使苏熙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是常年陪在公主身边的替身还是能看出苏熙儿已经有所怀疑了。
这个苏熙儿必须先除掉才行,这样才不会打扰公主的计划。
苏熙儿也不是傻子,明显也知道了欧阳昭华的心思,即使隔着一层层幔纱,苏熙儿也依然能感觉到欧阳昭华对自己的敌意,这种敌意可不是对赫连北冥和自己的醋意,而是因为刚才自己打量欧阳昭华的目光,引起了欧阳昭华的反抗。
但是欧阳昭华越是这样,越是证明此地无银三百两,苏熙儿已经基本确定这个欧阳昭华或许是公主派出来蒙骗赫连北冥的,那头上微微发红的发色,虽然已经极力掩饰,但是仍然能看得出来上色不均匀。
这个欧阳昭华不是天启国人,应该就是南诏国人。
苏熙儿假装自己悠闲的听着赫连北冥和公主谈笑风生,心里则是希望欧阳昭华能够尽快有所动作,这样的话自己则能立刻揪出这个冒牌货的马脚来,若是真是让赫连北冥带着冒牌货回了京都,鄞州城主不认账不说,说不定还会把赫连北冥当成傻子看待。
赫连北冥将主动权交给了流风,如果流风想要留下来赫连北冥也不会拦着,当然了赫连北冥是很确认流风不会留在南诏国的,上官老爷子若是知道流风留下在南诏国的宫殿里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能立刻就会派兵将流风在南诏国内就地正法。
流风犹豫地看了赫连北冥一眼,又看看坐在幔纱里面端庄婀娜的公主:“承蒙公主厚爱,流风不过就是一个小侍卫而已,配不上公主的金枝玉叶,公主莫要把屈尊降贵,还是放流风离开吧。”
“砰”的一声,赫连北冥和苏熙儿他们一起抬头,见南诏国的公主竟然气的将自己手边的琉璃盏打碎了,光是看地面上已经破碎的琉璃盏的瓦片,也知道公主身边的这只琉璃盏绝对是上品,而且很有可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展品。
公主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下赫连北冥和苏熙儿他们面面相觑,流风更是手足无措的看着赫连北冥,心里面只怪自己竟然把事情弄砸了。
赫连北冥倒是无所谓的摇摇头道:“我们来这南诏国已经两日,许辞意他们还没有我们的消息,自然着急,流风你一会儿瞅机会飞鸽传书给许辞意,告知他我们已经到了南诏国一切都好。”
流风见赫连北冥不怪自己,心里头也高兴了不少,牧原则在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流风啊,流风公子,这可好现在公主已经生气了,保不准她那几个虎头虎脑的哥哥们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你应该假意答应公主,之后想了办法再逃出去就是了。况且公主看样子也是一个美人,你倒好一点都不领情。”
流风冲着牧原挥了挥拳头道:“牧原你就是个小鬼,你懂什么?那你在这南诏国假装做太子可好?”
牧原吐了吐舌头,躲在林生后面,牧原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里面真正想要来救自己的只有林生和苏熙儿,其他人来这里都是另有所图。
苏熙儿侧目看了看幔纱后面已经空无一人道桌台,走了上去,看着桌台上还没有燃烧殆尽的香粉。
这香粉的味道并非是解毒用的,只是起着安神的作用,而香炉一边还有公主留下来的一只银镯子,看样子是刚才摘下来忘记带走的。
苏熙儿从幔纱后面盯着自己那个方位果然一清二楚,即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楚里面的人,但是因为幔纱用蚕丝织造的纹理性,从里面看外面是非常清晰的。
难怪苏熙儿老是感觉自己被监视了一样,苏熙儿看着幔纱后面的一个小门,每次公主都是从这个小门里面进出的。
就在苏熙儿好奇的想要将这扇小门打开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巨响,整个正殿的大门在吱吱呀呀声中关了起来,流风迅速冲到大门口,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重金打造的大门已经紧紧地合住了。
流风懊恼的在大门上狠狠捶了一拳,没想到大门不为所动就算了,还差点因为反作用力将自己的手臂震断了。
苏熙儿掀开幔纱看着大殿里面逐渐暗淡下来的灯光,看来公主是要把流风强行留在这里了,即使这样的代价会非常大。
赫连北冥淡定的走上桌台看了看苏熙儿发现的那个小木门道:“流风,公主在这里给你留了一个后门,你进去吧。”
流风愣神看了看那扇木门道:“太子别看玩笑,我不会留在这的。”
“我们总得出去,你去问问公主,或许能解开你们的误会。”赫林北冥拍了拍流风的肩膀,他到现在也和流风一样不相信,公主和流风见过,总觉得应该是公主弄错了一样。
李英从自己的身上解下那只香囊交在流风的手中道:“这个你先拿着,万一公主想要对你图谋不轨,你也好有个防备,南诏国的女子很会骗人,你不敢着了道。”
流风接过香囊谢过李英,推开了那扇小木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巷壁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只靠着几只红烛发出的微光,宝石也能讲整个甬道折射出光芒。
甬道里面并不黑,没走多远流风就听到了从甬道那边传出来的风声,流风大步走了过去,就听见等在那道公主道:“流风你来了?”
流风脚步一顿闷哼一声:“公主,我是来问问公主为何非要我留下?”
流风转过一个弯,看着公主一个人坐在甬道尽头的桌子边上,欧阳昭华和阿娇也都不在身边,只有公主一个人等在那,脸上的面纱还没有摘,流风看着公主盈盈流动的目光,向后退了两部拉开了距离。
“流风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早几个月我和流风公子曾在鄞州遇见,公子是不是已经忘了?”公主扶着自己头上的王冠,“那时候流风公子出手大方,一袋黄金就酱整个酒楼包场了。”
流风汗颜,自己可真不记得自己酒后的事情,也很难保证自己只有这么一次豪掷千金的经历,要说流风跟着赫连北冥有一个特别的好处就是拿了赏银从未往家里面拿过半分,整个上官家也不指望流风这点月俸,流风也从未有过省银子的想法,顿顿花酒好菜,从未停过。
见流风还是一脸茫然,公主问道:“那日在鄞州的长安楼,流风公子当真不记得自己从一匹烈马下救下的那个女子了?”
看着公主期待的目光,流风倒是想赶紧想起来这段往事,好给公主一个答复,但是流风只能付之一笑,自己真的是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公主我时常饮酒不断,也难说自己会记得那些,不过公主既然说我当日救下一个女子。可是公主吗?”流风挠了挠头,“辜负公主,我实在是......”
“是我。”公主点点头,脸色有些红晕,“流风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是我总归是记得你的,流风你哥哥的事情绝非是我的本意,也并非是我的指示。”
流风叹了口气,心中想自己可从未被姑娘这么对待过,被南诏国公主这么坦诚相待,流风倒是自己好像是过错一方了。
“公主敢问到底是谁下令要伤害我哥哥的?难道不是你们南诏国的王室吗?我哥哥胸口的弓箭上的纹样就是你们南诏国王室的纹样。”流风记得当初铁成和乌木非常确定这支弓箭就是南诏国王室的,而且铁成还提到这支弓箭很可能是南诏国王室二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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