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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 > 第187章 司马无间心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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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有缺思考了很久,他在细想吴国历史上的名人,想着从中揪出来一个替代陈王曹植。

    巧合的是,吴国前朝历史上也有这么一个纵情声色的陈王。

    还有一个要改动的地方,就是得从眼前这帮人当中,找出俩个人来替代岑夫子和丹丘生。

    “呵呵!”

    在吴有缺思考时,王九渊忽然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眉宇间充满了冷蔑和轻视。

    “作不来没关系,饮下三杯酒就好,不丢人,毕竟你出身于微弱,没必要勉强自己,有这时间,不如多耕二亩地。”王九渊戏谑道。

    佃户就是佃户,人世间最卑微的贱籍,纵使你吴有缺作了几首还算不错的诗,又怎样?

    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顶多也就是留名青史,那又怎样,身后事了,身前,你还不是照样为人所不齿?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司马恪也不由莞尔,任何一个年代,出身就是上限。

    不管吴有缺怎么挣扎,也无法跨越阶层。

    嫁入侯府,成为侯府赘婿,对他吴有缺来说,基本上就是他人生攀登的极致了。

    你吴有缺费尽心思达到的人生巅峰,在司马恪他们眼中,也就是让人耻与为伍的赘婿罢了。

    看着众人在揶揄,嘲笑,吴忧心里挺难受的,为吴有缺抱不平,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吴有缺的确很难更进一步了。

    从他入赘侯府的那一刻起,他注定这辈子要背负着侯府赘婿的标签,终其一生,也就这样了。

    除非侯府有什么变故,那样吴有缺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有缺,作不来也没什么,毕竟诗词讲究沉淀和灵感,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拿不出一篇能流传千古的名篇,显然你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所有文人。”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左余德微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慈祥和亲切,犹如吴有缺血亲长辈,说出的话令人暖心。

    王九渊他们笑不出来了,

    是啊,吴有缺的三首诗词,每一篇都堪称空前绝后的佳作,青竹留名绝对不在话下。

    比起吴有缺,他们连一篇拿得出手的诗词都没有,哪儿来的脸笑话吴有缺?

    “吴有缺,你已经很厉害了,大吴有你而感到庆幸。”吴忧也站起来为吴有缺发声。

    吴有缺的三首诗词,在若干年后,足以为大吴这段历史增光溢彩。

    面对吴忧充满善意的鼓励,吴有缺冲着她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说道:“阁下可是吴忧公主?”

    吴忧愣住了,环顾四周,然后双颊绯红的点头承认,

    左余德顿了一下,但见吴忧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

    司马恪,王九渊那些监生却是集体愕然。

    他们如何也想到,大吴的吴忧公主竟是他们广业堂的插班生,竟就在他们身边。

    天呐!

    王九渊后悔死了,早知吴忧公主会来,自己应该好好斟酌,尽可能的想出几篇更好的诗词,哪怕花钱去买也行啊!

    说不定就能征服吴忧公主的芳心呢?

    自己将来可是要中状元的人呐,如果现在就能虏获吴忧芳心,等自己中了状元之后,再迎娶吴忧,成为大吴驸马,岂不是水到渠成?

    想到这,王九渊一颗心顿时变得燥热,恨不得立刻想出一片与吴忧公主有关的诗句,最好是能流传千古的名篇。

    这样不仅可以虏获吴忧芳心,还能成为一段名动天下,青史留名的美谈。

    司马恪则满面愁容,时而悲痛欲绝。

    即使吴忧公主女扮男装,却依旧掩盖不住她那精致绝美的容颜,比起她高贵的气质,人们更喜欢在私底下讨论的是她令人眼球炸裂的身材,以及她刁蛮任性的性子,更深的男人们的喜爱。

    刁蛮的女人向来为男人所憎恶,但刁蛮的公主,却更让人有征服欲。

    曾几何时,司马恪一度将吴忧公主视之为自己的女人,

    他是司马家嫡系,是司马无间的亲孙子,他有这样的资格。

    但现在,司马恪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因为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哪个皇帝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太监……

    “没想到吴忧会来,”

    “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这么害羞……难怪我没认出来。”

    什么时候刁蛮的公主竟也会羞赧?

    司马恪顺着吴忧的目光盯着吴有缺,心想:“难道是因为他?”

    “我次奥,不会吧?”

    再野蛮的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变得小鸟依人,温驯乖巧。

    “该死啊!”

    司马恪心中不忿,他知道吴忧多半是慕名吴有缺,所以才女扮男装来到此地。

    王九渊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攥着拳头,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看着眉来眼去的俩人,王九渊火冒三丈,心中在声嘶力竭的呐喊:“不要脸的贱人,你吴忧公主乃我王九渊的女人,你怎能当着我的面与吴有缺这般暧昧?”

    旁人都说他王九渊雄才大略,将来一定高中状元,又说吴忧公主年纪与你相仿,然后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个人说,两个人说,三个人说……就连祭酒大人左余德都这么夸他。

    于是王九渊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将来一定能高中状元,一定能迎娶吴国公主,成为吴国最耀眼的青年。

    可是现在他王九渊还没有中状元,这眼看着自己的公主就要跟别人跑了呀!

    能不火大吗?

    吴有缺微微一笑,“多谢公主和祭酒大人!”

    “学生还真有一首诗,要送给公主和祭酒大人。”吴有缺心说,左余德你个王八犊子,你特娘今天要占大便宜了。

    没办法,身边实在没有要好的两个朋友,为了折磨司马无间,姑且让左余德占点便宜好了。

    吴忧眼前一亮,

    左余德两眼冒光,“哦,老夫洗耳恭听。”

    吴有缺端起一杯酒,摆出一副‘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我要开始装逼了’的架势,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第一句就炸了。

    那些个lsp立刻收回目光,都不看吴忧公主了,纷纷将目光定格在吴有缺身上。

    一句“君不见”,汗毛直接就竖起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吴忧麻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头皮在发麻,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左余德瞳孔瞪的滚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江近清很担心自己记不住,吴有缺每蹦出一句,他就跟着在心里复述一遍,不敢漏字,不然司马无间那边无法交代。

    可是听到人生得意须尽欢时,江近清就不再复述了,已然沦陷。

    她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没有尊严像条摇着尾巴的狗子,去讨好司马恪,司马然他们,活得这么卑微,下贱,真的有必要吗?

    “吴忧公主,左祭酒,”

    吴有缺微笑着举起手中酒,道:“将进酒,杯莫停。”

    吴忧眉开眼笑的也端起了酒杯回应,

    左余德突然间,身体如筛糠般颤抖了起来,

    亢奋了,

    左余德亢奋了,手脚不受控制的哆嗦,费劲全身的力气,这才举起了手中的酒。

    天呐!

    吴有缺的诗中竟有自己……

    妈妈呀,我左余德要名垂千古了。

    我要名垂千古了,妈妈,你听到了吗?

    司马然好不羡慕,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王九渊面如死灰,心中再无半点斗志,

    吴忧一脸花痴,心中在呐喊:“世间竟有这般奇男子……”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此言一出,不远厢房中一直在窃听的司马无间,顿时胸腹之间的气血翻滚,奔涌,如同潮水般沸腾起来,晦暗的天空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要炸了,

    “应该喝酒的,应该喝酒的。”

    惟有饮者留其名啊!

    吟诗作对,岂能少了美酒?

    司马无间面色酡红,犹如醉酒之人,脑袋更是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点头。

    他感觉自己要突破了,马上要哆嗦了,就差一点点。

    这次一旦突破,绝对要连续突破两个境界,

    绝对!

    吴有缺的这首诗,给司马无间带来极大的冲击力,

    这特么才叫劝酒诗。

    吴有缺真乃天纵奇才,

    快,

    快作诗,快助老夫一臂之力。

    我要颤抖了。

    这一刻,司马无间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翻腾,在欢呼。

    偏在此时,吴有缺忽然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哎呀呀,坏了坏了。”

    吴忧关切道:“怎么了?该不会喝多了,身子不舒服吧?”

    吴有缺摇头苦笑着说道:“不是,我这诗中有公主,担心传出去会惹得陛下不高兴,毕竟学生身份卑贱,岂可与公主同饮。”

    “学生恐玷污了公主清誉,也怕大乔知道了,会不高兴。”

    “算了算了,不作了。”

    “抱歉了诸位,我自罚三杯。”

    说罢,吴有缺豪饮三杯,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的刻画在吴忧公主的内心深处,豪气干云的男人,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完全丧失免疫。

    “哎!”

    左余德摇头苦笑,心中忍不住叹息,

    可惜呀!

    又是一首让人欲罢不能,绝对能够青竹留名,流传千古的残诗。

    太可惜了!

    如果这首诗是完整的,那么,左祭酒这三个字,也一定会随着这首诗为后人所津津乐道。

    这一刻,左余德的心态悄然发生了变化,

    过去,他与吴有缺虚与委蛇,是为了拉拢,利用吴有缺,将来有必要的时候,随时能把吴有缺卖个好价钱。

    但是现在,有了这首诗,左余德绝对不敢出卖吴有缺。

    不是为了吴有缺,而是为了他自己的声誉。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还有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就凭这几句,左余德断定这首诗绝对能够流芳百世。

    今日他吴有缺与你左余德一块饮酒,明日你左余德就把吴有缺给埋了,试问后世人读到这篇诗时,他们会怎么想?

    左祭酒,左余德,无耻小人,去尼玛的,什么东西?

    这种人,不配出现在这样的名篇,简直玷污了这首诗……云云。

    左余德笃定自己敢于陷害吴有缺的话,多半要被后世人骂上千万年了。

    看来以后,要诚心对这小子好了。

    左余德哭笑不得。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左余德细细品味着,明知道吴有缺故意作这样的残诗扰乱司马无间的心境,左余德还是忍不住想求吴有缺把后面的补上。

    司马无间会不会突破,无所谓了,左余德就想知道这首诗后面是什么?

    会不会,再蹦出那些令人震耳发聩,醍醐灌顶的名句。

    这时,

    “哗啦啦!”

    屋脊瓦片纷飞四溅,一道身影如同礼堂的炮弹般射出,

    伴随着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弹指间,须发怒张,面目扭曲的司马无间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他周身笼罩着一股黑白混沌的气体,以左余德他们的境界和眼光,明显可以看出司马无间游走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吴有缺……”

    司马无间咬着牙,从牙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眼来,“今日,此诗若不能完整,你也休想完整离开此地!”

    司马无间受不了了,没有这么折磨人的。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姜青鱼返璞归真的执念是钓鱼,乔?的执念是写字,司马有田的执念是耕耘,司马无间的执念便是诗词。

    作诗作一半,于司马无间而言,就好比色中饿鬼快要颤抖时,突然一群人破门而入,问你要身份证,你受得了嘛!

    司马无间崩溃了呀!

    心态炸裂,

    水调歌头缺了半句,将进酒直接缺三四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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