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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至于。
柳歌儿弯了弯唇角，眸子澄澈——
我只是想与人好好相处，如你先前所说的，我只需要活到最后就好。
我不需要别人对我好，我只是想活下去。
“好吧，我还真是地看了你对游戏规矩的重视性。”
柳歌的声音永远慵懒倦怠，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她不是秩序的规定者，而是一个无聊的旁观者。
“扑通”“扑通”“扑通”
耳畔心跳声不止，柳歌儿看着殷乐的眸子，里面纯净一片，所有的情绪都能被直观地看出。
真好……
而与她差点脸贴脸的殷乐此时竟害羞了起来，脸上飘起了红云。
“那个……”她赶紧起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后，试图解释着自己的所做所为，“我刚才就是怕你扎到自己，那什么，我……”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尤其是面前小团子一脸傻乎乎的模样，让她忽地起了玩心。
指尖轻轻捻起柳歌儿手中的针，放到桌子上，旋即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腕，猛地向上一抬。
一脸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了座位上。
缓缓俯身，额头贴着额头，举止亲昵无比，压低了嗓音轻声道：
“小歌儿可不要对姐姐说谎哦~”
这一个举动搞得柳歌儿脸红到耳根子，心更是上蹿下跳到难受眩晕——
不得不说，一脸怎么这么像……
像电视剧里霸道总裁。
看着面前人脸红心跳的模样，殷乐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地满足，笑嘻嘻地松开手，对着柳歌儿的眉心轻轻弹了一下。
“我也要去准备礼物啦，明天宴会上见。”
某只小团子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望着殷乐的背影僵了半晌，旋即疑惑地问道：
“她以前也是这样么？”
柳歌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倏而说道：“不清楚，不了解，我上辈子可没你这么好的待遇。”
“不过她应该没有磨镜子的癖好吧？”
柳歌儿：什么叫应该？！
……
从柳歌儿的院子里出来，殷乐的嘴角依旧扬着先前的弧度，笑眯眯的样子看的府里下人们一愣。
都说二小姐霸道狠厉，怎么现在天天乐呵呵的？
难不成是要转变成为笑面虎了？
众人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纳闷一下后默默低头扫地。
殷乐此时还沉浸在刚才实施恶趣味后的快乐里，显然没有发现下人们怪异的目光，只是兀自朝着前方走去。
方才看小歌儿的反应，她肯定是在撒谎。
既然她不想说，那自己就去别的地方问。
人选当然就是三哥，他和柳歌儿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
此时此刻，殷乐抚着额头，忍不住在内心夸了自己一句——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她的生日？”殷迟练武的动作顿了一下，对着殷乐负手而立，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还是无法相信殷乐性子的转变，总觉得她不安好心。
见他皱起了眉头，殷乐也不愿意起来，鼓了鼓两腮有些不乐意地说道：“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小歌儿准备生日咯！”
“怎么，三哥怕我在她长寿面里下毒，还是怕我会在她生日的时候杀了她？”
殷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站在原地，抿着嘴一言不发。
看他愣得跟个木头似的，殷乐也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这是殷府的宝贝少爷，她惹不起也不想惹。
“三哥不愿说就罢了，实在不行我去问母亲，没准她能知道呢。”殷乐抱臂转身，不愿再在这里多停留半晌。
“睦月二十六。”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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