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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不凡淡然一笑，这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心好好琢磨也是很轻易就能明白的。
说出来也无妨。
“是什么！！”
道羽神情一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耳朵之上。
其实他不用这样的。
不过，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紧张。
“当然和你们一战，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司不凡没有述说，而是反问起了道羽。
“当年一战有什么不对的吗？？没有啊，你想说你很强？”
道羽被这问题搞的猝不及防，思索了一番，不确定的说道。
“咳咳，这个是事实，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能这么强，不说六个，我觉得应付三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司不凡言语之中带着强大的自信。
眼睛之中更是有一道神芒闪过。
“为什么！”
道羽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没错，他终于要知道陈项祖的秘密了。
这是他们六名无上强者花费了无尽岁月都弄不明白的问题。
在之后的岁月，他们也是试过，别说三个了，就连一对一都难以镇压对方。
可面前这位，哪怕不凭借阵法，也能镇压其中的三人，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厉害，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他迈出了那步。
“那是因为，我们的路走错了！”
司不凡简单的开口。
却将道羽给震的头皮发麻。
什么？
路走错了？
我们无上强者的路走错了？
这要是换其他人跟他说，道羽绝对会一巴掌拍死他。
可偏偏面前这人，就有这个话语权。
因为他证明过。
“你现在修炼了多少道圆满的法则了？”
看到带着不可思议神色的道羽，司不凡并没有理会，而是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十二万九千六百万道圆满的法则，我准备将诸天寰宇所有的法则全。。”
“停停停！！错了错了，全部错了！”
司不凡急忙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错了，哪里错了，我明明感觉到了，每修炼一道圆满的法则，自身就会有微弱的提升，哪怕可以忽略不计。。”
道羽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道无止尽？其实这条路早就错了，可能之前没有到无上的时候不觉得，每一条道则都会极大的增强实力，可道则有穷吗？那是无穷的，如果你的想法还一直停留在这上面，不能抛开这些观点，去思考我说的话，那么我接下来说的，你可能听不懂了！！”
司不凡摆了摆手，端起一杯茶风轻云淡的说道。
其实他大可不必说出来。
“你说！”
道羽闻言，不由的正色了起来。
他可能接触到了一个惊天大秘。
“你知不知道盘古？其实我挺羡慕他的！”
直到现在，司不凡仍然没有说他是如何消失的，反而又是岔开了话题。
“盘古？知道啊，关他什么事？你别这样转移话题啊，你倒是说重点啊！！”
道羽有些急了。
“别急！听我慢慢说，当初盘古蹦碎三千道则，我想诸天寰宇都知道吧，很多道主都在笑他，认为他愚蠢，而那些至尊强者又感觉到了可惜，认为他不懂得珍惜。”
“其实我跟你说，盘古才是最聪明的那个！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些道则，都是枷锁啊！！可惜，他看的也不是非常的透彻，只不过，也算的上上上层了，突破之后，比你么强数倍不止。”
司不凡回忆了一番，露出了认可的神色，随后语出惊人。
“枷锁！？”
道羽神色骇然。
这又是从何说起。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你记得当初我和你们对战的时候，用的手段是什么吗？”
看到他还是有点茫然，司不凡继续耐心的解释道。
“手段？一念成阵？呼吸成阵，动作间，无数阵法凝聚遍布？”
道羽呢喃着，眼睛开始有了亮光，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可又觉得非常的遥远。
这让他很是焦急和困惑。
“宾果！终于说道点子上了，我那时和你们对战，好像很少用过其他的手段吧！那是因为，我把所有的道则全部蹦碎，重新凝聚成了一道，那就是阵之道！”
“要不是当初有了这番试验，恐怕我和你们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一对一都很难战胜对方，可就因为有了这番试验，我才能和你们六人打的天昏地暗，虽然阵之道不是最强的道则，但威力你看到了，在舍弃了其他的道则后，简直呈几何倍数增长，一个阵盘都能将你们封困无尽岁月，可见是如此的可怕！！”
司不凡缓缓的说道，言语之中带着唏嘘之色。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你只用这种手段，还以为你看不起我们六位呢，结果竟然是这样！”
道羽恍然大悟，福临心至，他终于明白了，陈项祖为什么这么强的原因了。
“可为什么说道则又是枷锁？竟然是枷锁，无数道也是枷锁，一道也是枷锁啊，这有什么区别！！”
随后，道羽又有了新的疑惑，急忙的问了出来。
这模样，像极了小学生在问老师问题。
“世人都认为我迈出了那步，就连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不是的，其实，我只是抓住了一丝契机，那丝契机就是迈入新领域的关键。”
“你有没有想过，破而后立？”
司不凡反问道。
“破而后立？这一路成长起来，不总是经历这样的事吗？”
道羽茫然，因为司不凡又开始说莫名其妙的话了。
“不不不，我说的，是舍弃现在的一切，包括那些道则，将之全部蹦碎！！一条都不要剩下！”
司不凡平静的开口。
却是将道羽吓得站了起来。
“舍弃一切，崩碎一切道则，疯了吧！这可是我无尽岁月的道果啊，所有的实力都在这上面了。”
道羽有点难以接受，嘶吼了起来。
那些无数的道则，可是他们花了无尽岁月，一步一步领悟出来的，其中的艰辛是何等的巨大。
“咦！！你看你，一不小心，就说出了整个事情的核心观点！”
这下轮到司不凡诧异了，他饶有兴致的对着道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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