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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羽懵了，情绪开始暴躁了起来。
他现在大脑非常的乱。
哪怕无上的境界摆在这里，都让他感觉脑海成了一团浆糊。
在他看来，如果崩碎了一切，那自己还能存在吗？
不会跟着烟消云散？
“你看，你又急了是不是，好歹也是一个无上强者，难道控制情绪都做不到吗？”
司不凡笑嘻嘻的看着他，当初的他，可能比之道羽还要疯狂。
“行！你继续说。”
许久之后，道羽恢复了平静，强压住了内心的焦虑。
“你刚刚都说了，你们的实力可都是凝聚在了那个道果之上了，是也不是！换个说法就是，你们必须靠着那些道则才能这么强大，才能应用这世间的种种，是也不是？”
司不凡连续说了两个是也不是，越发的让道羽茫然。
“这难道不是吗？如果不靠那些道则，如何能掌控一切，如何能截断时间长河，如何能游走诸天寰宇？”
道羽开始了质疑。
“哈哈哈，当然，你说的不错，事实当然是这样，否则，凡人岂不是要逆天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了！”
“你们走错了，其实也没走错，只能说，你们走的路才刚刚开始，因为，要走正确的路，还必须要经历这样的沉淀，也就是凝聚道则！”
“只不过，不要全部，也不要贪多，因为到后面，你要去斩断他们的话，简直太难了！无数岁月的感悟，哪怕你选择遗忘一些道则，也会让你形成一种本能的记忆。”
“就好比，你将风之道则遗忘了，可当你说，这个世间要有风的时候，你觉得风会不会出现！”
司不凡开始了解道。
“不会，因为我们有这个实力，道果存在，我即想，便是即念，即念，便会发生！”
道羽也是平静了下来，开始真正的和司不凡探讨了起来。
话语间，没有任何的道理，细想之下，又让人毛骨悚然。
从司不凡的话语中，他确实知道了，自己被束缚住了，不是实力，而是思维。
“很好，看样子，你即将要接触到核心点了，接下来，我在和你说源！！”
司不凡夸赞了一句，并没有继续再讨论刚刚的话题。
而是语锋一转，说上了源。
“源？！”
“对，源！”
“我们知道的，源分两种，一种是初生源，还有一种无上源，要是对比的话，从实力上来算，初生源就相当于一阶道主了，而无上源就相当于巨头，至于第三种，就是你们命名的元源！”
“要知道，为什么源的实力和我们对等的，它就是无法硬撼道主强者呢，是因为他弱吗？”
“不，相反，它很强，强的离谱，甚至无上源就堪比无上强者，可为什么他无法持平无上强者，就因为他的实力不是展现在攻伐上，而是思维，面对道则，他们仿佛天生就明白，翻手就能施展，宇宙至理，更是了解的彻彻底底，毫无任何秘密。”
“可要它将那些道则传授给你们，它做得到吗？恐怕做不到吧，因为它们其实也不懂，那只不过是本能罢了，就像你说的，即想，即念，便是真实！！但是他们有个致命的诱惑，就是吞噬了的话，就能得到它的一切！”
司不凡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不懂，这和崩碎一切舍弃自身的一切有关系吗？？”
道羽眉头紧蹙，尽管他努力在思考了。
也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连接之处。
“别急，无上源都堪比无上强者了，为什么他还可以成长，而我们为什么不能，你想过没有？”
“为什么！”
道羽呆呆的问道。
“因为观点不一样，源，就好比诸天寰宇的秩序者，掌控者，我们只想着强大，而他们，只想着怎么能让诸天寰宇更大的强大，这样才能容得下我们这样的强者，所以，它无时无刻都在变强，因为要造出你们生存的环境。”
司不凡说完，便静静的看着道羽。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司不凡不知道，他的这番谬论直接将道羽的脑海震的一片空白。
如果现在对他下手的话，分分钟便可禁锢住他，哪怕他是无上。
“可这和你说的，到底有啥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道羽终于是回过了神，只不过，神色还是很茫然。
“那你说，我们为何不去学那源？”
轰！
司不凡的话音刚落下。
道羽的脑海中瞬间发生了剧烈的轰鸣声。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了神。
字面上的意思，他懂了，但是深处的理解，他还是比较模糊。
都是无上强者，难道差距真的这么大吗？
道羽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笑嘻嘻的人。
只要他想，随时都能镇压现在只有一阶道主的他，然后剥开他的层层记忆。
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做不到的。
反而会失去更多。
“看你样子，还是有点不懂啊！不要紧，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探讨！！”
司不凡笑嘻嘻的说道。
他似乎没有准备再说了。
因为他现在还差一个后盾，对的，他准备让道羽护佑他一段时间。
这也是为什么司不凡能和他说这么多的原因。
“你就不怕我把你现身的消息告诉其他的人吗？你知道，我只需一念！”
道羽漠然的看着他，缓缓的沉思着。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会的，因为你想在我这里得到更多的知识，提升更多的认知，然后探索更高级的领域，如果没有我帮你解惑，或许今天的谈话你会懂，但还是会花无数的岁月，这个时间，你耗不起了，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人强行跨出了那一步，虽然仅仅只是半步！”
司不凡非常的自信，他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有人跨出去了！！谁！！”
这一刻，道羽终于变了脸色，整张脸变得异常难看。
他想到了一个人。
“谁当初斩断了那个元源的大部分躯体就是谁咯！”
司不凡摊了摊手，意思不言而喻。
“神燃！！果然是他！！”
道羽骇然起身，瞳孔急剧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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