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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腹黑总裁:撩一送二 > 第224章: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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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时日不多,她要交代后事……

    睨了睨,抿着嘴角,拨通了韩煜的手机号。

    容瑾终究拗不过她,因为要了她一辈子,所以不能再对她说不了。

    韩煜啊……他知道,那是一个对韩凝来说特别存在的一个人,不关乎爱情,却是她心尖上独一无二的人。

    这份特殊的感情里,没有容念,没有容凌,更没有容瑾,他们都被摒除在外。

    这是韩凝第二次遇难,上次被绑架就是韩煜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

    同样是在韩凝不清醒的情况下,床铺上的女人迷迷糊糊,似睡非睡,脸颊红的吓人。

    左手轻轻的拂了拂她脸颊上的墨发,唤了医生,拨通了韩煜的电话。

    现在除了等待,完全手足无措,这种不可预知的等待,快要逼疯他了。

    他守在她床边一步不敢离开,眸光痴缠的好似紧密的网,全是她的容颜,执着她的手。

    他轻轻亲吻,唤着她:“宝宝。”

    床上的人儿眉头紧蹙,毫无回应。

    “宝宝,。”他固执的又喊了一遍,又一遍:“宝宝。”

    担忧,惶恐,无措,心疼……太多太多的情绪交织在眸中,变得湍急。

    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一双手冰冷冰冷的,在微微颤抖着。

    他俯身,凝视着她的脸,吻了吻她抿的僵直的唇畔:“凝凝,你应我一句。”

    “我冷。”

    韩凝声若蚊鸣,似乎在梦呓,但是终究是应了容瑾,拧着娟秀的眉。

    慌乱的男人愣了片刻,才恍然,却又似乎无措了,半晌,他对着昏睡的人儿轻语。

    “宝宝,对不起。”

    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对背秦枫绑走的那几天还是对等一下要做的事说的。

    话音落,容瑾伸手便关了灯,一室黑暗里,只有他一双凉眸比夜里的星子还要亮的惊心动魄。

    窗外杏黄的路灯透漏进来,照的那人一双精美的好似画中而来,指尖在轻颤着。

    掀开被角,解开她的白色衬衫,微弱的灯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眸子里细细碎碎只有一张苍白的容颜。

    定是从未有过照顾人的经验,容瑾动作笨拙慌乱,不过比起前几次要来的得心应手的多了。

    眸子沉沉浮浮的惊颤,看容瑾满脸的冷汗,面对韩凝就算照顾一百次他还是会这般手足无措吧。

    好一番折腾才给韩凝换好赶紧的衣服,又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还冷吗?”容瑾额上覆了一层薄汗,伸手探了探韩凝的额,烫的灼人。

    她蜷缩着,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白的吓人,昏昏沉沉的说:“冷。”

    声音涩哑得不像话。

    心上似乎又绵密的细针在刺扎着,那种穿孔的感觉便叫心疼,从未这样六神无主过。

    就算上次两人同时高烧,容瑾也没有这么紧张无措。

    此时的容瑾和平日里总是无所不能的男人,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

    如何惊慌无措的像个孩子,他的手同样颤抖着,连带着被子紧紧抱着这个爱的骨子里的人儿。

    如履薄冰的轻吻她的额角:“这样抱着你,宝宝还会冷吗?”

    怀里的人只是瑟瑟发抖着,唇,咬破了皮。

    他眸色如晚秋的暮光,是柔软的墨黑,俯身,攫住她的唇,轻哄:“乖。”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男人,此时满腹温柔,毫无保留。

    世上有多少男人,能如此待一个女人?

    他抱着她,只是静默了片刻,她忽然呢喃:“疼。”

    清醒的韩凝从来不会喊疼的,可是正是因为如此,那一个字,就足以叫容瑾所有理智一溃千里。

    他惊恐的只记得唤她的名字:“凝凝。”

    心沉似海,满腹心计又如何,对上心尖上的那块肉,还不是笨拙无措的好比孩童。

    只是怔怔的看着她,抱着她。

    “我疼,”韩凝苍白的脸上敷着一层薄汗,身子却冰凉冰凉的,开始微微的抽搐着。

    “哪里疼?凝凝告诉我,哪里疼?”抱着韩凝的手似乎都不敢用力。

    曜石般的眸子蒙了灰似的看不透彻,他六神无主。

    “好疼啊。”她毫无意识,只是浅吟着。

    “到底哪里疼?”他暗哑着嗓音竟是哽塞:“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疼?你告诉我。”

    他捧着她的脸,剔透的指尖在微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世上生离死别他都能拈于掌心,却是第一次痛恨这种无能无力。

    他想,若是她能安好,即便倾尽所有,却悲凉的发现,他的所有,对她毫无可用。

    “容瑾。”她浑身的沉了,脱口喊出的是这两个字。

    那十多天里,每每韩凝犯病之时喊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有人说,人在梦魇的时候,或是深度沉睡的时候,说的话,念得人,总是藏在心里最深最深的那一个。

    因为藏的深了,所以无人知晓,甚至是她自己。

    、

    原来她的心早已对某人倾其所有,深入骨髓了。

    如若不是,五年前她跑什么,还不是怕那个叫翟曼的,夺走了她心中的那块最软最疼,最不能割舍的心头肉。

    怕承受不起,所以提前逃跑,长这么大第一次做了逃兵。

    容瑾……她极少这样唤他的名字,轻轻缓缓,软软糯糯,少了淡漠,卸了冷冽。

    纯粹的好似一种不舍,一种深恋。

    只是,容瑾他多想这夜是一个不清醒,不真实的梦,多希望明天一觉醒来这只是梦一场。

    容瑾不想清醒,不敢清醒,不敢面对这般受着万千折磨的韩凝。

    因为心疼了,从来没有这般心疼过,心如刀绞。

    疼的他忘了算计,忘了揣测,忘乎所以,只记得一种感觉,被称作心如刀割。

    “宝宝。”他还是只唤了这两个字,每次她受伤难受至极,他都喜欢叫她宝宝。

    两个字承载了所有不堪负载的情感,变得沉甸甸的。

    “容瑾。”她颤抖的抓着他的衣袖,牙关似乎也在颤抖,声音有些不清晰了:“我疼。”

    “陈森很快就来了。”他眸间晃动着晶莹,瞳孔微红:“乖,很快就不疼了。”

    一定是痛极了,连从不言疼的她也不堪承担了,她倔强的只是拧着眉。

    “凝凝。”容瑾的长睫上,在微颤的灯光下,染了一滴剔透的泪。

    她很疼,却不会哭,他不能替她疼,所以替她哭。

    有些男人一辈子为了很多女人哭过,有些男人一辈子为了一个女人哭过很多次。

    有些男人一辈子为了一个女人哭了一次,这些眼泪依旧称为虚情假意,真情真意。

    容瑾,定是爱惨了这个女人,所以,他的泪,是韩凝的衍生物。

    世界似乎沉寂,他拥着她,他在颤抖,因为怀里的她在颤抖。

    惶恐无止尽的等待直到容允进门才戛然而止。

    “哥哥。”

    那个被容家当作神,奉为信仰的男人此时连鞋都没有穿,一身狼狈皱褶,落魄,又慌张。

    一把抓住容允身后白衣男人的衣领:“快救救她,她一直在喊疼。”

    白衣男人就是刚刚入睡就别一通夺命连环扣叫来了三楼卧室,从幼年一直跟随在容瑾身旁。

    从未见过顶头主子这般模样,竟是一时惊呆了。

    “听到没有,快点给她治,若是——”

    “疼。”

    床上的人儿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句,失了理智的男人顿时沉稳安静下来。

    松手,折回床边,抱起床上的人儿,轻声哄着:“凝凝,医生来了,很快就不疼了。”

    容允大抵是见怪不怪了,陈森顿时瞠目结舌,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看来容家内部传闻主子宠妻无度是有据可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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