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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对视一眼。
似乎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这是老板第一次带他们出来。
而且还是五百万的大生意。
不管这笔生意能不能成，他们觉得老板对于他们的在栽培，肯定比窝在公司现在还在搞网页设计的那几个人要强许多。
所以，他们不说话了。
赵雅茹和周琦，都思考了起来。
李成倒也不着急。
他是一时兴起。
他的确也想多培养几个贴心助手。
公司是大家的，而不是他一个人在单打独斗。
如果有人能在公司独当一面的话，他不在公司的时候，总归是会放心许多。
七分钟过去后，赵雅茹想了想，最先开口说道：“那个公司，潜力是有，但是就跟您说的一样，太费钱了，不仅仅在于收购它费钱，更在于收购之后的烧钱，到了后面，每个月甚至是几十万，几百万的烧钱，这种模式我觉得以我们的公司，真的能难养得起它，必须引入巨额资本才能续下去，所遇你……”
赵雅茹到了这里，不敢往下去说了。
她的主张，是不收购。
她是消极派。
毫无疑问，今天他们也了解了很多。
通过了解，自然知道对方没有任何的盈利能力，所以拿过来，便是真正的烫手山芋。
是啊，
那个产品真的很好，百万注册。
可没钱，没有任何作用。
赵雅茹知道老板向银行贷款千万的事情。
千万，是一笔不言而喻的巨款。
对赵雅茹来说，能做很多事情，能富裕一生。
可参照物不同，结果也不会相同。
正如把参照物换成国家，就算几个亿又有什么多的？
“说吧……”
李成示意了一下。
今日带二人来这里，本就是见见世面的。
顺带着，也听听这俩人的意见。
当然还有一些考验，看看这二人，有没有能力去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交给这俩人去办事。
他去做的事情，要更为重要。
而赵雅茹开头所说的，至少也证明这女生，不仅仅是对他有点想法那么简单。
至少，也是有点个人的独到见解的。
赵雅茹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真心不值得……”
反驳老板，是需要勇气的。
尤其是这个时候，更需要一定的勇气。
而赵雅茹，恰好有这个勇气。
不然，他也不会在二人单独共处一室的时候，暗示李成了。
如果李成是那种色欲熏心的老总，想必也早已经上钩了。
李太公钓茹，愿者上钩？
赵雅茹继续说道：“我们没那么多钱，所以不能收购，因为收购以后，这个产品就完完全全地变成我们的了，我们需要为它负许多连带责任，百万用户对于成熟的公司来说，是一个宝贝，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个负担，正如大力士可以举起三百公斤的重物，可刚刚七岁的小孩，无论如何也扛不起来，企鹅那边非这二者，但是对于三百公斤的重物来说，它们依然很是吃力，所以他们想要将东西甩出去。”
李成说道：“你这个比喻，比较形象了……”
抛开其他不说，赵雅茹的能力，其实也不差劲。
至少能在九十年代末有这个眼光的人，真的不简单。
赵雅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所以，收购它，我们会输得很惨，老板您相信我，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确。”
李成点点头，转而又看向了周琦。
在李成跟赵雅茹沟通这个时候，周琦一直在思考。
在李成看过来的时候，周琦确实有些犯难了。
他是一个搞设计和开发的程序员。
所以，他很严谨。
正是因为严谨，让他不可能用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去评价一款真的很喜欢的软件，可赵雅茹又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他犯难了。
让他搞定一款软件的bug，都比这种事情好上太多了。
不过，终归是有点组织能力……
所以，周琦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倒是觉得，这款产品很值得。”
一句话说出来，周琦稍有尴尬。
毕竟，反驳了赵雅茹了。
在公司里面，他们真的是朋友。
虽然偶尔也会有尴尬，毕竟赵雅茹身材好，你盯着别人多看几眼，就会让人觉得那是一种轻佻。
学校还好，至少穿的比较保守。
而赵雅茹在公司的时候，穿的都很时尚，都很紧身。
大家都是小伙子，又怎么可能不尴尬？
所以，周琦这个直男觉得赵雅茹是故意的，不仅故意吸引他们，甚至是故意去吸引老板……
于是，双方表面和好。
但在特定时刻，竟也隐隐有几分对抗的趋势。
在李成的面前，尤其是如此。
赵雅茹也看着周琦，没想到周琦会反驳自己。
“你继续说……”
李成示意了一句。
公司，需要对抗。
任何一个下属，只要他们是出一口气，说一句话的，李成都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这意味着……
这个公司也快完蛋了。
公司，是在下属员工对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
话糙理不糙。
往大了说是帝王心术，往小了说……
任何一个组织，有对抗才是好事。
周琦点点头，在俩个人的目光下，说道：“用户量是基础，只要有用户量，哪怕前期再怎么烧钱，可我们一旦寻找其他方法挺住了，找到赚钱的方法，让这个产品变成少亏损，或者是亏损和收入相当的阶段，那个时候就是咱们爆发的时候，我是做产品的，深知一款产品做到百万注册，真的很难很难，这是一匹良驹！可能目前市面上，也就只有那一款软件能做大百万注册用户，而且……”
更重要的是什么？
“老板你可能不高产品，所以不是那么清楚，你不知道，一款产品做到继承又创新，有多么艰难，这款产品独创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而市面上，即时通讯类软件，真的不少，其他即时通讯类软件，跟电脑是挂钩的，好友只能通过电脑访问，因为是保存在了本地，但是企鹅的那款软件，实现了跨设备沟通和交流，换一台设备，不至于找不到人，这正是我喜欢的地方……”
周琦看着李成，很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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