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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有少许紧张起来。
不过，对面还是说道：“把公司都算上出售的话，初步的想法是不低于五百万，希望李总也能懂我的想法，qq这款产品，现在的发展势头太猛烈了，我认为这个资金收购它，完全值得。”
李成挑了挑眉。
周琦和赵雅茹，则是吞了吞口水。
不低于五百万？
初步想法？
老板前段时间还在谈三万的生意，现在就在搞五百万的生意了？
这中间的跨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李成点点头，说道：“的确，升值了许多。”
他并没有直接开口反驳。
因为没有意义。
他需要承担时间成本。
从几十万到三百万，从三百万到五百万，就是时间成本。
更何况，对方说的只是初步想法。
并未直接跟他一口价谈判。
“是的，我们两个月前的报价，只是三百万……”
马总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李总，如果您对这个产品有所了解的话，想必也会知道，我们这款产品的优点是显而易见的，现在是互联网发展迅速腾飞的时机，我想这个产品有足够的潜力来适应未来瞬息万变的互联网市场，现在是两千年刚到，按照现在注册用户的速度，我有信心让这款产品，在三个月之后，成功突破一百五十万人，在年底的时候，有信心让注册翻几番。”
前提，是有钱的注入。
oicq以及它后续的产品，其实算得上是个分水岭。
后续推出，算得上是涅??重生了。
但是，也不能否认前身的功绩。
如果没有前身的积累，后续的用户数量，都不算什么。
两个月的时间，变化还是挺大的。
尤其是主创人之间的心态，跟两个月以前疯狂找卖家的比起来，已经有很大的差距了。
更何况现在，其实已经接到了其他投资机构对他们的初步投资意向了？
就在昨天，国外投资机构idg，已经给他们发了一封邮件，说有兴趣洽谈一下，因为他们觉得企鹅公司，是一个比较有潜力的公司。
这……
也正是企鹅这边的一些小小底气。
而idg，正是于1964年成立于米国波士顿的风投公司！
在华国，idg在1982年就设立分支机构了。
它们设立分部的时间很早很早，他也早早的就嗅到了商业的气息，跟饿狼一样，来到了华国四处投资。
甚至，还跟华国官方有很多的合作。
前期投资的几十几百万美元，根本不算什么。
跟官方的合作，是几年内投资好几亿美元。
投资企鹅，不过只是一个偶然的念头罢了。
不了解的人，根本不会知道，米国的资本渗透，其实早在八十年代对外开放的时候，就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国内这边了。
当然，idg也就那样……
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企鹅的潜力，也不会在两千年出头的时候，将企鹅价值千亿美金的股份，让给mih了。
mih，自然便是网络盛传的企鹅最大股东。
目前的idg那边，不过只是觉得有点价值，又在mih上门收购的时候，打算赚一波走人罢了。
或许在未来，idg也会后悔将股份卖给mih的行为。
同时，未来企鹅最大的股东mih，李成先前也简单的查询了一下。
后续，也正是mih从idg和电讯盈科以及企鹅主创人手中，收购了企鹅的一大部分股份，继而成为了企鹅最大的大股东之一。
别看mih是隶属于南非的，但事实上，它和米国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mih，又和国内某国企有一定的联系。
资本的世界，永远是错综复杂的，重生之前只有小几亿的他，也没这个资本去窥探以及深入了解什么。
甚至，李成也不清楚，
其实跟企鹅有名字纠纷，并且勒令企鹅限期改名的公司，又跟idg有着很深远的关系……
总之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
狗日的资本！
自然而然的，李成了解的也不算太多，都是记忆中零零散散的一些讯息。
在马总这句话之下，李成沉吟了片刻。
随后，李成淡淡的说道：“这个钱，有点多了……”
的确多。
他很清楚，任何人要价的时候，都有很高的溢价。
所以，李成继续说道：“当然钱倒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很想知道，您这边产品的盈利模式，究竟又有些什么？我当然知道，您现在的产品可以接取一定量的广告，可在这之外，您是否有其他的盈利方式，可以让我对这款产品有所信心？”
李成还真不知道idg给企鹅发消息了。
知道的话，他早就一口咬定了。
还会在这里讨价还价？
当然，就算咬定，或许企鹅也会好好筛选，不会直接同意下来。
商业交谈，永远是在不完全了解的情况下所发生的。
哪怕先知先觉，对这个年代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李成也不可能尽善尽美。
主要还是因为……
这五百万，真不是小钱了！
再往前走三个月，企鹅差点百万就能卖掉公司了。
时间成本永远是最宝贵的。
浪费了时间成本，需要在后面，用几倍几倍的金钱才能弥补回来。
这句话说出来，对面有些尴尬起来。
是啊。
什么盈利方式？
这句话，可真的把他们给问住了。
要想出售企鹅，这个问题永远避不开。
所以，对方迟疑了片刻，却也诚实的说道：“有用户，便意味着在未来拥有了快速变现的资本，现在广告居多，但也不代表没有其他可能性，我们的产品可以跟其他企业展开合作，成为企业和企业，以及个人和个人之间，共同联络的一个中转站。”
“而目前的市面上，并没有这样的产品，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使用这款产品的缘故，其次……”
马总很能说。
这点，李成有些佩服。
身为一代牛人，哪怕是在早期青涩阶段，也能看得出一点苗头。
领导力，永远是很重要的地方。
接下来，李成继续跟马总聊天。
马总周围的那些创始人，以及李成身边的赵雅茹和周琦，完完全全当做了透明人一样，只是坐在旁边，偶尔点点头，似乎……
有所感悟？
总之，这场饭局是在这样的氛围中结束的。
来的时候出租车接的，接下来倒也尽到了该尽的责任。
他们住的地方，是企鹅这边安排的。
跟企鹅那些高层，住在了一家酒店。
当然，一个在三层，一个在二层。
……
……
夜晚，李成来到了三层某处地方。
在这里，可以简单地吹吹风。
这年头，空气还是清新的，不用担心pm2.5爆表。
这里也可以看得到，燕京市的夜景一角。
虽然没有五星级酒店位置好，不过也已经不错了，属于中上环境。
李成把赵雅茹和周琦叫了出来。
三人看着楼下车流，以及远处的霓虹灯，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李成看向周赵二人。
二人张张嘴，
老板，这是想说什么吗？
夜色下，
李成问道：“你们……对于今天的事，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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